君老二哈哈一笑的浑不在意的说,“大哥你放心好了,你二弟我福大命大,要死早就死了,再说了,这事陈家知道了该感激我,没有记恨我的理,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君爸爸便叫他和君繁晚上留在这吃饭,然后自己再出去了一躺。等人一走——君老二立即上前,往侄子脚上踹了一脚,被躲开了,严肃着脸骂,“好小子,贼胆真大,欺负你小叔算了,还敢老子替你小子背锅。”君礼倾蹲在地上一只手抱着盖尔的脑袋,仰头看了一眼后低头叹了一声:“我刚刚也很后悔了,害二伯你叫被骂了,早知道我就自己先承认了。”呵呵……承认错误倒快,但信你小子才怪。不过——君老二奇怪道,“这文件你怎么从你爸的保险箱里拿出来的,不是有密码吗?”叫二伯背了锅相当内疚的君礼倾仰头就说了啊,“我妈有次等我爸,他喝醉了,凌晨一点才回来,然后就对我妈说了,一家人的哪有什么密码不密码的。”君二伯瞬间了然:“得,懂了。”君礼倾起身往厨房走,盖尔跟在身边,出来时手里多了杯水,“二伯你跑了半天辛苦了,来,喝杯水。”看着君二伯喝完了水,他把杯子放好,准备回楼上去写作业了。然后叫喊住,“礼倾,那份文件你看得懂?”君礼倾点头说啊,“每个字都看得懂啊,不过凑一起就不大理解。”“那你怎么会拿那文件给我?”“前日沈家叔叔上门来过求爸爸什么事,爸爸没答应又喝了几杯,之后跟我妈说,陈大无赖家的真是个蠢蛋,城桥工程是书记花了心思要做的,等几个月程桥工程差不多的时候,书记来看,没做好,陈家明里不倒霉暗里也得倒霉。”君二伯闻言摸着下巴和站在楼梯上的侄子相视。大眼瞪小眼一会后。君礼倾问,“二伯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没了。”“哦,那你慢慢坐,盖尔,你留下陪二伯玩。”……呵呵——一条狗有什么好玩的。君二伯踢了踢盖尔,然后迅速溜上楼的侄子不禁感叹,大嫂子这是给君家生了个小变态吧!——暮,沈,陈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和解完后的第三天,第一天里陈家有人进了躺城,回来后过了两天陈大就亲自带着两个侄子上了暮家的门来了。当时暮以静刚刚放学和二哥,阿晓,石头,阿凯,一个看我无敌十八掌,另一个看我反攻蛤蟆功的边走边前进,然后华丽丽的把陈小无赖给撞上了。石头先是骂了声,“谁啊堵在这里。”然后一仰头看清人后,哇的一声尖叫:“是陈家的无赖。”暮以键立即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砸在陈小无赖的脚边喊,“石头快跑。”阿凯也有样学样拿起一只枯树枝:“我告诉告诉你们啊,别过来……我一喊我爸妈就来了。”暮以静也二话不说的从书包里拿出了弹弓,对准了打掉小无赖脚边:“你们在我家门口干嘛?”问着左看右看一番。恩,玻璃好好的——门也好好的墙也好好的。好像没什么被破坏的。大小无赖原本气愤的眼神在对上弹弓时——大的更火大了,小的则害怕了!他可是记得自己被那弹弓打得有多疼的:“反正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暮以静想了想问,“那就是来被我们打的?”什么?陈小无赖赶紧跳脚,“别打别打,是我们大伯带我们来跟你们道歉的,臭丫头你要不知好歹,我就让我大伯揍你们!”暮以静才没被吓住,反恐吓他说:“你家只来了个大伯,我家却有大伯三叔小叔,看谁揍谁!”陈小无赖立即缩了缩脑袋,接着气愤愤的吼,“谁怕你啊,下次我把我家叔伯全部带来揍你们!”这声音吼得可大了。四周都静了。他得意的这群暮家的小傻子,怎么样,怕了吧?暮以静冲着他身后告状,“大伯母,小无赖说要带着他家全部叔伯来揍我们呢。”暮以键也连连点头,“是啊,我听到了。”石头举手;“我作证!”阿晓呜哇的哭,“我害怕!”暮大伯母对陈家的真是没有半分好感,一听一个小孩儿就这么嚣张,大的她怕,小的她还能怕了不成,插着腰就顺势把这阵子的火撒了出来,“哎哟,这小小年纪的咋这么坏呢,我家孩子都小,这被你吓的看看,都不知道往家里跑了,陈大家的,你可得看好你们孩子了,不然我家孩子出什么问题了,第一个可找你们陈家。”屋内,陈大听得动静出来自然不打算背着锅,乐呵呵的道,“小孩子斗斗嘴呢,那沈工头,暮三,这拆迁合同也签好了,你们家那赔偿的钱,也顺道给了我吧,省得你们再跑一躺不是?”讲得真是好听——是怕他们拖着不给吧?五千多块。暮奶奶手里不是没有的,可给出去了家里就没家用了呀。最后还是心情愉快的沈工头拍了拍暮三的肩头,在众多双眼睛里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一共五千五,陈大你点点看。”陈大也不客气,当面数了起来——五十五张黑色百元大钞,刚刚好,他心底还是有些遗憾的,本来可以拿到更多的,算了——有比没好。“刚刚好,那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先走了。”暮奶奶很纠结对沈工头满脸不好意思的哎哟一声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叫你出钱呢。”暮三也说,“这钱我们家还是有的,沈兄,等回头我拿了去还你。”和工程顺利相比,几千块在沈工眼里真不算个什么东西,心情好,讲话也大气,“好,暮三我也知道你的性子,非要还的话也不急在一时,慢慢来,拆迁合同签好了,我现在赶回去落实落实,等明天把屋子拆了,接下来的事就顺利了。”暮三叔两口子和暮奶奶都怪激动的,觉得不亏是做工头的人,看看,多会做人啊。然后三个人把沈工头当佛爷似的送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