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张少终于摆脱掉大汉的防守,手脚和嘴巴同时恢复自由:“你他吗竟敢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哦?”青年轻笑:“你是谁?”“我是张强!”张少声嘶力竭:“张力是我爸!”“张力?”青年微笑不减:“除了他呢,你还有什么靠山?说,把他们一齐说出来。”“劳动局的郭副处,郭永强,我问他喊叔!”张强越说越来劲,没说出一个名字声音就大了几分:“城管队的方队长方斌,他是我干哥!还有商务局的赵处长,他和我爸关系很好!”“牛笔。”青年轻轻拍手:“你可真牛笔。”“cao你妈的!”张强可能是嚣张惯了,一点眼力见没有,他也不用他那猪脑子好好想想,这白西装青年知道他的身份后还能那么冷静,那明显是有恃无恐。“我劝你赶紧给我赔罪。”张少意气风发:“不然明天,不,等不了明天,今晚你这酒吧就得倒闭。”“你的凶狠吓到我了。”青年微笑着,抬手拍了拍胸口:“在我酒吧倒闭之前,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你是谁?”张强冷笑:“我以前见都没见过你,你他吗能是谁?”“你没见过我,那只能说明你没有资格见我,至于我的名字,说出来你可能也没听过。”青年语气平和,一边说话呀一边低头,似乎在研究西装的袖口:“我姓黄,叫做黄绝。”唐枫一怔。他还真听过这个名字。很久以前,在他刚进安全组时,看到过一份机密名单。名单上面的人物都是被认为对国家可能造成威胁的犯罪分子,还给他们从一到一百编了序号。眼前的黄绝,在名单上排在六十五位。“有意思了。”唐枫心里念叨着,想起了名单上的详细描述。黄绝,男,二十九岁。所犯罪行包括——洗劫金行,贩毒,制造危险物品,刺杀军队高官。能力指数为三星半,危险指数为四星。最后,还有来自安全组领导的特别批注:“此人凶狠异常,宜群攻不宜独擒。”回到现实,张强显然不知道黄绝是谁,他还以为对方是哪个在街头发家的小混混:“你特么脑子坏了?都报出名字了还不跟我道歉?信不过我的实力?”“呵呵。”黄绝笑着,伸手。一边的大汉早已准备好了雪茄。“呯。”火焰晃动,烟雾模糊了黄绝的脸:“你的性格,很像当年的我。”“草泥马!”张强不知道自己已处在危险边缘,仍扯着嗓子,泼妇骂街一般吼叫:“我像你?谁给你的碧脸?”“呵呵。”黄绝喷着烟雾,将烟雾喷成云朵图案:“好多年没有人敢对着我大声嚷嚷了,很有意思,很有意思。”“为了这份意思,我决定大发善心,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黄绝的声音逐渐冰冷:“说,你喜欢怎么死?是被狗咬死还是被刀子割肉割死?”张强一愣,他再愚蠢,也能从对方的话里听到杀机:“你特么想干什么?”“你不做选择?”黄绝神经质般轻点着头,从怀里摸出一枚硬币:“那好,我就替你做出个选择。我这里有一枚硬币,等下我会把它抛在空中,硬币落下来后,如果正面朝上,我就让你被狗咬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让你被刀割死。”说着,黄绝手指一弹,硬币抛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你玩真的?”张强惊恐地发现,对方好像不是在吓唬他,这让他有点小紧张:“这是法治社会,我爹是高官,你敢伤我?”“呯。”硬币落在了地面上。“啊,是正面。”黄绝抬头,看着自从进门后一直瑟瑟发抖的龙子:“你是他的跟班,你过来看看是不是正面。”龙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抖个不停。“你不过来看,人家会说我作弊。”黄绝猛地一喝:“给我滚过来!”这声喝十分有穿透力,只震得众人面色如土。当然,唐枫并不在众人之内,他正细细揣摩黄绝的真实实力。龙子,已经完全瘫痪,他那小女友,更是鸟一般缩在地上。“把他拉过来。”黄绝吩咐大汉:“把那女的也拉过来。”在张强恐慌的注视下,龙子被扔到了硬币面前,他那后腰纹着玫瑰的小女友,则坐在了黄绝的腿上。龙子的头发被大汉抓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正。”“那看来我没有作弊。”黄绝挥了挥手:“把狗牵进来。”两名大汉领命而去,不多时,外面已传来了狗叫声。“大,大,大哥?”张强终于怕了,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泪水和悔恨:“大哥,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没有错。”黄绝在女孩脸上反复亵玩,可怜的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一动不动任由对方玩弄。“我真的错了!”张华跪着,朝黄绝走去,还抱住了黄绝的左腿:“大哥,给,给个机会,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做你的小弟,我,我保证做你小弟,你,你想要哪个女人,我就给你——”黄绝低头:“你把我裤子弄脏了。”“对不起!”张强赶紧撒手:“对不起,大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黄绝眼中露出玩弄:“你刚才说,我想要哪个女人你就帮我弄来哪个女人?”“对对对!”张强伸手指着天花板:“我发誓,只要大哥放我一马,从今以后大哥想玩哪个女人,我就给你弄哪个女人!”“这是你小弟的女人吧?”黄绝看着已经痴呆的龙子:“我想玩她,你同意吗?”“同意同意!”闻听狗叫声越来越近,张华什么也豁出去了,他打定主意,就算这家伙想玩自己的妈,他也举双手同意。“只要让我活着出去,只要我活着,到时候一定让这家伙死得很难看!”想着,张华脸上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