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邱长兴正一边强行侵犯一个学生妹,一边去撩另外两个女学生。另外两个女学生显然格外害怕,眼神无比恐惧不说,身体还一阵瑟瑟发抖。偏偏这样,邱长兴还愈发亢奋,哈哈大笑不说,眼睛也冒出了骇人的光芒。两个女学生见状,愈发恐慌了起来,其中一个甚至忍不住哭了出来。邱长兴见状,立马病态的低吼起来:“对,就要这样!你们越恐惧,我越喜欢!”畜生!唐枫忍不住在心底怒骂了声,后转过头对唐七道:“身上带了武器么?”唐七连忙从腰间抽出把枪。“用这个太便宜这种王八蛋了,有没有能让他多吃点苦头的武器?”唐枫又问。唐七这次迟疑了下,这才又从腰间抽出把甩棍。唐枫接过甩棍,大步上楼。到了卧室门口后,他也懒得排查周围,直接一脚踹开了主卧的大门。卧室内,邱长兴正在浪得飞起,突然被爆开门,顿时吓得尖叫了声,跟着身体一抖,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般,精气神都丢了几分。泄气后,他瘫坐到一旁,慌忙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身体。一边擦,他一边大声喊:“保镖!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上来么?这两个是谁,谁让你们放进来的。”唐枫随手抓起床上的被单,丢给三个女生,盖住她们的身体,然后一把甩开甩棍。邱长兴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了,又喊了两声保镖没发现回应后,眼神闪过抹慌乱,问:“你们是谁,对我的保镖做了什么?”唐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扬起甩棍,狠狠抽了下去。抽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眼三个看起来绝对不超过十四岁的少女以及少女身下嫣红的血花,低吼道:“不管我是谁,看到今天这样的画面,都不会放过你这种王八蛋!”啪的一声闷响后,邱长兴疼得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弹起来后,他不断抓挠着被抽打的位置,不断倒吸凉气。“这三个女孩儿,是被你强行抓来的吧?”唐枫看了眼女学生身上的伤痕已经被捆绑得发红、发青的手腕、脚踝,又给了邱长兴的小腿弯一甩棍。这次,邱长兴直接跌坐了下去,双脚跟垂死的蛤蟆般乱蹬了起来。蹬脚的同时,脚趾都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做黄赌毒的生意,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不说,现在连祖国的花骨朵都不放过了么?”这一次,唐枫一甩棍抽向了邱长兴的脸。邱长兴的眼镜瞬间爆裂开,镜架飞了出去,镜片则炸裂成一块块碎片,扎入了其脸皮或者眼球中。血,顺着邱长兴的脸和眼球流了出来。邱长兴发出阵阵哀嚎,身体瑟瑟发抖的同时,似乎想要去抚摸受伤的眼球,可是手指快要伸过去后,又似乎唯恐加深伤口,慌忙又缩了回来。不远开外,三个小女孩儿原本还有些惊喜有人来解救自己,可是看到唐枫如此暴戾后,神色也微微有些恐慌。唐枫觉察到后,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揪住邱长兴的头发,直接往另一个房间拖。邱长兴被揪住头发后,就跟瘸腿的猴子一样,一边嗷嗷叫,一边配合着唐枫往另一个房间转移。走出主卧大门时,唐枫看了眼门口放风的唐七,低声道:“把门带上吧,待会儿动静有点大,别吓到了里面的几个小女孩儿。”唐七立马应声,轻轻带上房门。也就是这时候,邱长兴看到了唐七。他脸色一变,当即呼吸急促了几分:“唐七?”“我还以为邱先生不认识我呢?”唐七淡淡的回应了句。邱长兴立马道:“怎么可能?你们枫盟可是咱们三水联盟在航州唯一的对头了。”“你说的是以前。”唐枫看了他一眼,“从今晚开始,就不再是了。”邱长兴脸色再度一变:“什么意思,你们枫盟要和我们三水联盟全面开战?”“虽然我们三水联盟最近势头不如枫盟强劲,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三水联盟是整个航州最有底蕴的组织。我邱长兴带着人出来跑江湖的时候,你们这帮小年轻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呢!”“那不也正说明,你已经老了么?”唐七冷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而不死是为贼?尤其是你这种罄竹难书,早就该天打雷劈的王八蛋,老而不死更是贼中之贼!”“唐七,都是成年人了,逞这种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呢?”邱长兴面不改色,“我想提醒你的就是,枫盟虽然势头强劲,但是如果真的和三水联盟开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而且,等到咱们两败俱伤时,难道你就不怕被人趁虚而入、渔翁得利么?”“你说的很有道理。”唐枫笑笑,“站在正常的逻辑来考虑,你的说法完全没毛病。不过可惜的是,正常的逻辑在我身上不管用。”唐枫说着,一脚踹开了次卧的大门,后将邱长兴丢了进去。丢进去后,他将甩棍递给唐七,随意道:“交给你了,先多让他吃点苦头。”“放心,这种粗活我拿手。”唐七搓了搓手,后接过甩棍,缓缓走了进去。邱长兴一边向后退,一边慌乱道:“唐七,你之所以出来混,不就是为了追求一个利字吗?而眼下的局势是,咱们如果鹬蚌相争,对谁都没好处,反而容易便宜其他人。既然如此,那何必意气用事呢。我有什么事情做得让你不开心的,大家一起喝个酒,谈谈怎么补偿。喝酒之后,生意一起做,该合作合作,一起发财,把生意做大,不是更好么?”“你话真多!”唐七挥起甩棍,正要抽下去时,一声叹息突然响起。叹息之后,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陡然破窗而入,一把拍向了唐七的手腕。等到唐七手中的甩棍脱手而出后,白衣飘飘的身影快速窜回邱长兴身边,一把将其搀扶了起来。邱长兴看到那位后,脸色一喜,跟着就是责备:“不是让你寸步不离我左右么,怎么现在才出现?”白裙子美女若有深意的看了眼隔壁的主卧,神色一阵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