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6章 你以为,你有机会吗

                话音落下,一道由无数鲜血与尸骸给堆积回来的冰冷血腥杀意,好像火山爆发般从景天身上喷发而出,冰冷血腥的杀意犹如能够席卷一切的飓风,瞬间把整段路给覆盖起来,让路段中的人有种如坠冰窖般的感觉。路边躲起来的路人,感觉到恐怖不已的冰冷血腥杀意时,立刻发现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了不少,突如其来的寒意透过毛孔传进身体。如果单凭冰冷血腥的杀意,并不会对路人造成多大的恐惧,但是加上马路上的场景,说法便不一样了。倒在地上的尸体,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大部分尸体都没有脑袋,他们脑袋全被景天给轰爆,使得红白之物洒落在地上,把地上给染红。除了红白之物,尸体流淌的鲜血,把整段马路给染红,颜色猩红不已,非常妖艳。猩红滚烫的鲜血的没有立刻凝固,依旧从尸体流淌出来,几十具尸体不停流血,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也不为过。加上血腥味融入到空气之中,往四周弥漫,所有路人闻到这恶心的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趴在地上不停呕吐。所以,路人感受到景天散发出得冰冷血腥杀意,加上眼前好像炼狱般的场景,恐惧好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野兽,瞬间把他们吞噬,使得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同时他们被吓得面无人色,脸上满是惊恐,生怕下一个死的自己,生怕景天对他们下狠手。想到地上尸体的残忍死法,路人双腿发软站不稳倒地不起,**夸张的流露出骚黄色液体,有不少人更是恐惧过度,直接一头栽地上晕死过去。急速暴退的两个随行手下,发现站在奥迪车顶的景天,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不可战胜的战神,谁打景天主意,谁就得死。他们看出景天漆黑深邃的眸子充满淡漠,脸上满是不屑,仿佛在鄙夷天下苍生,不把一切放心再眼内。当然这是两个随行手下的感觉,实际上景天是个怎样的人,了解景天的就知道,他为人随和,容易相处,同时十分有爱心,根本不像随行手下所想那般,鄙夷苍生,不把一切放在眼内。即便是鄙夷,也只是前来找麻烦,不知死活的敌人。两个随行手下不由想到,自己主人到底招惹了一个怎样的存在,能够把少主上给弄死的人,他们能够战胜吗?别说战胜,能活着逃走就算不错。他们不求别的,只求可以活着离开,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至于复仇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继续下去,命都没了,没了命还何谈复仇?这一刻,两个随行手下内心深处升起一道前所未有的绝望,不管如果努力,不仅杀不了景天不说,今天还将是他们的死期,景天必然不会给他们活路。那帮几乎全死的死士,就是最好的例子。那几个活着的死士停下手来,不再动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内心产生恐惧,对死亡感到害怕,不管如何,只要是人便觉得害怕,哪怕死士也不例外。车顶,景天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立刻走向商务车把人给揪出来,景天相信不必亲自动手也能够知道对方是谁,为何不要命的动手要他命。景天微微侧头,漠视生命,充满冷冽杀意的目光直射两个随行手下。感受到景天冷冽如刀般锋利的眼神,两个随行手下觉得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把脖子给掐着似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就在两人吞了吞口水,努力压下内心恐惧的同时,耳边响起景天毫无感情,冷得可怕的声音,“说,谁派的你们对付老子。”景天说话的语气很轻,当中包含的威严让人生不出半点反驳之意。身穿白衣的随行手下,小心翼翼的看了景天一眼,随后指向商务车,唯唯诺诺道:“是...是少主上父...父亲...司马南光...和司马家所有人...”“他们为了替主上,少主上报仇,举司马家所有人对付你,让你烦地狱向两人忏悔。”“该...该说的我都说了。”白衣随行手下满脸恐惧的看向景天,“我知道你不可能放过我,请你看在我坦白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自行了断吧。”景天没闲心对付这么个小角色,他们爱死就死,不死便等他把事情处理完再杀。白衣随行手下知道景天肯定不放过他们,但又害怕景天折磨,为了得到一个痛快,只好出卖司马南光。只是白衣随行手下没想到,景天居然让他自行了断。不过这样也好,死在自己手上,总比死在别人手上要好。噗嗤!不等同伴有任何反应,白衣随行手下快如闪电,一刀刺进同伴脖子,直接要了同伴的命。“我知道你怕死,所以只好出手送你一程。”看着倒下的同伴,白衣随行手下把短刀刺进脖子的的同时,轻轻一笑,“伙计,黄泉路上别走太快,等我...”噗嗤!话音落下,锋利无比的短刀,带着冰冷的杀意,毫不犹豫刺进脖子,滚烫的鲜血随即喷涌。白衣随行手下直到死那一刻,脸上没有半点恐惧,反过来流露出一丝笑容,仿佛觉得这就是解脱。商务车内,只剩下怒气冲天的司马南光一人,看着手下把自己给出卖,司马南光恨不得冲下车,对白衣随行手下的尸体进行鞭尸,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娘的,你特么死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捅出来,这算怎么回事,拉垫背的吗?如果白衣随行手下不是死去,司马南光一定抓着他衣领给问清楚。司马南光以为自己不露面就可以躲过一劫,只能说他想太多,从几个随行手下下车那一刻,景天便注意到商务车,简单地说,对他司马南光出手,不过是时间问题。咔嚓!就在司马南光准备开车逃走的瞬间,车门被人给打开。当开车门那一刻,司马南光便发现,把门打开的人不是别人,是他做梦也想将其弄死的景天,是景天这个狗杂种。景天看着眼前这模样有八九分像司马峰的司马南光,嘴角上扬,残忍地笑了起来,看来梁家出事不是偶然,是司马家这帮余孽做的好事。他们攻击梁家,除了让自己分心之外,另一个目的恐怕就是那拿蒋家人作人质,用作威胁。司马家这帮家伙,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脑袋够灵光,知道不是对手,懂得兵分两路,一路抓拿人质,一路对付他。“狗杂种,我要你狗命。”司马南光见逃走不了,怒吼一声的同时,五指紧绷化掌为刀。嗖!紧绷的手刀如同一把刺出的长矛,撕裂前方空气发出恐怖声响的同时,气势汹汹直截景天前额。“要老子的命?你没这资格。”景天怒喝一声。说着话的瞬间,景天右脚脚掌轻轻用力一转,使得身体微微一侧,轻易地躲过司马南光的攻击,让司马南光的一记攻击为之落空。见一击落空,司马南光仿佛早就知道景天能够躲开一般,随即立刻变招,再次对景天发动攻击。紧绷的五指徒然弯曲,成为凌厉不已的鹰爪,宛如老鹰抓小鸡般直奔景天喉咙。嗖!就在司马南光以为即将抓住景天脖子,把景天脖子捏碎为父亲和儿子报仇的时候,景天冷冷一笑,出手快如闪电,左手好像探囊取物般抓向司马南光手腕之上,同时用力一扯。“给老子滚出来...”景天用力一扯,把司马南光从车内给扯出来,并将其重重的砸地上。哐当!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司马南光觉得身上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体内的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痛,犹如架在火上烤一般。司马南光忍受着身体疼痛,咬咬牙忍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与景天拉开距离,同时把剩下几个死士召集过来。尽管与景天拉开距离,但司马南光没有半点放松,很是警惕的盯着景天,生怕景天下一刻就冲上前把他给秒杀。在景天看来,司马南光已经是掉进陷阱的猎物,尽管拉开距离,也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脱。景天不着急把司马南光弄死,他要看看司马南光还有什么鬼把戏没使出来。啪!景天点燃香烟不急不慢的抽起来,喷的白烟萦绕在脸上,使得景天的模样一时间变得虚幻,令人看不清景天此时的模样。下一刻...景天带着淡漠的冷笑声,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司马家的土鸡瓦狗,老子还没对你们动手,你们便主动找上门,看来你们着急去阎王爷那报道,顺便与司马相如和司马峰团聚!”“狗杂种,你莫把话说得这么圆满,没到最后一刻,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还说不准呢。”“难道说,凭你们几个垃圾,可以把老子送去阎王爷那不成?”“你以为没有半点准备,我们敢对你动手吗。”司马南光流露出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很是自大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狗杂种,恐怕你没有想到,在对付你的同时,不仅梁家,还有星空别墅区,也就是你的老巢,同样遭到对付。”“你说过去这么久,你那帮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到底有几个离你而去?”市政府,梁家,星空别墅区这三个地方,星空别墅区是主要的攻击地点,司马南光把这地方看得很重,所以让司马俊,司马姚两人带上一百来个死士,对星光别墅进行毁灭性的攻击。无尽的杀意,再次从景天身上爆发,景天剑指司马南光,“有几个离老子而去,老子不知道,但老子可以肯定一件事,你必死。”这时候,一把嚣张的女声忽然传来,对景天叫嚣,“你以为,你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