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植想到了就去做,他首先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药草透视技能,只是……没效,他什么都没有看到。“药草透视技能本来就是需要药草才能施展开的技能……没有效是正常的事情。”苏植喃喃自语了一句,很快就放弃了药草透视技能,而是运起了《药神经》的第一层心法。这一运起《药神经》心法,苏植神色微动,他这下子终于有了发现,他感到他的身体四周变得迟滞了起来,就好像陷入了水底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苏植从来没有施展《药神经》会有这样的变化,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顿时感觉周围的压力就变轻松了很多。苏植维持着《药神经》的运转,连连后退,退出了药田,那种凝滞的感觉全部消失了,这让苏植更加确定,药田绝对出现了某种变化,他再度踏入药田之中,在这小药田之中走了几步,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药田之中的变化也是不同的。那种凝滞浑如入了水中的感觉在各处的压力大小都是不一样的,苏植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很快就找出了压力最大之处,正是其中一颗种子的埋下之处。至于另一颗种子苏植同样过去站了一下,却是没有他现在所站的这颗种子这里压力这么大,大得极为明显,苏植站在这里,觉得呼吸都微微急促了起来。他记得脚下这颗种子是那赤红如豌豆般大的种子,“赤红色与火烧云的颜色确实很是相近,这两者肯定是有联系的。”苏植甚至明白这处变得这么凝滞让人有些无法动弹肯定是因为与火烧云有关,甚至极有可能这颗种子要长出来都要靠这股凝滞的力量,只是他就算知道这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该如何去做,才能帮助这颗种子呢?又或者他什么都不用去做,只需要静静地等着,就像烈阳草那样,它能自行吸收金乌火精来促进其快速成长,这种子会不会也能自行吸收这火烧云的能量呢?苏植想是这样想,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火烧云太罕见了,一年也没有几次,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万一这种子需要某种方法才能吸收火烧云的能量,那他就这样袖手旁观,那肯定会浪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苏植突地蹲下了身体,将手掌覆盖在泥土之中,当他碰到泥土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他接触的泥土处,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凝滞的感觉,也就是说火烧云的能量没有传递到此处。这说明了这颗灵草种子并不能自行吸收这股火烧云的能量,苏植变得急躁了起来,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再等下去,肯定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机会,他必须想法让灵草种子吸收到火烧云的能量才行。苏植有心向系统救助,但是他知道系统肯定是不会理他的了,他只能自己想法子。苏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灵草种植的知识,他唯一种活的只有烈阳草,这灵草种子显然跟烈阳草不一样,苏植甚至想拔开泥土,将灵草种子挖出来,让它直接与这火烧云的能量接触,看是否有效,但是这个方法实在太冒险了!要是一旦挖开泥土,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这灵草种子依然无法吸收火烧云能量,那就彻底毁了,不仅种子毁了,他再也没有第二颗这样侵泡好的灵草种子来迎接这样的机遇。不行,这绝对不行,这种方法只能在最后的时刻冒险一用,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刻,他必须想想是否有更为合适的办法。这凝滞的感觉让苏植觉得颇为不爽,他决定先撤开《药神经》,反正已经知道是这回事……就在苏植想着撤开《药神经》心法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他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他要用《药神经》的心法来吸收这悬浮在药田四周的能量,然后再灌给药田的灵草种子!现在他运转的《药神经》心法不是用来吸收灵气就是像他上次运起灵气来画符,他刚才采用的就是上次运起灵气画符的方法来感应这奇怪的能量,这奇怪的能量肯定是底下那颗赤红种子吸引过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差了这一步,赤红种子无法再进行下去,停在了药田内,若是他尝试着用《药神经》吸收灵气的办法来尝试吸收这股能量呢?那是否可行呢?苏植觉得或者不行,但是他就是想要试一试。如果是长年修行经验丰富的修士,肯定没有苏植这么大的胆子,但苏植可没有这么多修行的条条框框束缚着,系统也没有特意提醒不能这么做,所以他就运起了《药神经》的心法尝试着吸收起这火烧云带来的能量。庞大的红烧云能量在苏植运起《药神经》的时候,很为顺利被他吸纳入了体内,但是苏植脸色一沉,因为这能量相比纯粹温和的灵气来说实在是太霸道了,他只是觉得体内的血肉火烧火燎一样,完全燃烧了起来。苏植脸色涨得通红了起来,他修炼的《药神经》本来就异于那些修行功法,他吸入的灵气并不是游走于经脉之中,而是在身体的每个角落,因此苏植更是觉得痛苦不堪。他实在是太乱来了,这火烧云的能量极为霸道,完全不像他平时吸收的灵气那样慢慢地温养着身体的血肉骨骼经脉。苏植吓得顿时想停下来,但是太迟了,那些火烧云能量汹涌灌入了他的体内,他的心法似乎难以停了下来。苏植甚至能看到了天边的火烧云能量还在不断地席卷下来,他脸色变了起来,他就似捅了一个马蜂窝一样,此刻连开口都不能了,他只能咬牙忍着。尤为严重的是他发觉这火烧云能量不仅在燃烧着他的身体,在那赤红如火的炙烧中还掺杂着一丝冰寒的力量在内。这冰寒并不能减轻苏植的燃烧的痛苦,它只会在燃烧的过程中冻着自己的血肉骨骼经脉,让他时如跌入火山时如坠入冰窟,极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