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泰和商议后,决定先将泰坦族人带走,免得在接下来的行动中,遭受厄难。这些泰坦族人可都是乔楠看中的战士,自然舍不得折在这里。乔楠也算颇有远见,在与泰和商议之前,便提前命令手底下人,将矿藏上所有的泰坦族人,全部带到营地中。属下人疑惑不解,奴隶都带到这,那矿脉上的矿石谁采?万一任务完不成,可是要被流放天冢坟场的。他们却不知道,乔楠正在筹划跑路,至于天冢坟场,不用阴皇发落,他正要去看一看呢。一切似乎都很顺利,毕竟乔楠升任一品大佐,执掌所有矿藏之事,按理而言,泰坦奴隶都在他的权力管辖范围。手底下人奉命将矿藏上的奴隶撤下来,倒也无人敢质疑,毕竟这可是备受阴皇器重的山竹大佐,亲自传下的命令。连续数日,不断的有士兵归来,带着数百泰坦奴隶,以及矿脉采出的矿石,满载而归。泰坦奴隶都甚是配合,不用阴倭人催促,一个个嗷嗷叫着,行动速度竟然被士兵还快,倒令阴倭人/大生疑惑,大呼世道真的变了。不过,就在所有泰坦奴隶陆续归来之时,却有不速之客前来造访。这一日,乔楠正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营帐中,听着手底下人每日来报告归来的情况。如今归来的泰坦奴隶,约摸有两千多人,这个数量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尤其是动辄百亿的人族相比,简直少得可怜。“大佐,我们在将奴隶带回的路上,遇到石原大佐的人,将奴隶全部截了下去,说是会亲自护送过来。”堂下跪着一人,战战兢兢,额头冷汗直冒,却不敢擦去,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乔楠派出八支队伍,前去接收八处矿藏的泰坦奴隶,其他人都完成任务,唯有它,遇到了麻烦。这人可深知乔楠治军手腕铁血,一但完不成任务,恐怕将会面临严酷的惩罚。“哦,是石原蟑螂,他敢插手我的事?”乔楠一阵诧异,自己受到阴皇器重,正值春秋鼎盛,风头强劲,坂田元一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叔叔,谁会不开眼,敢来得罪自己。更何况,矿藏之事,阴皇早就任命他全权负责,好不容易将烫手山芋甩出去,除非石原蟑螂疯了,敢插手此事。若没有树立威信,乔楠也不敢贸然行事,不然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报告到阴皇那里,他还真不好解释。“来人只说是奉石原大佐的命令,率领军队将我们团团围住,属下无能,请大佐恕罪。”那人跪在地上,身躯不住的颤栗着,他感觉到,乔楠在愤怒,四周空气都凝固了,仿佛虽然要爆发的火山。他也很是无奈,被大军重重围住,煞气腾腾,若不让他们将泰坦奴隶带走,恐怕他们都回不来。“拦下你的是谁,竟然敢假传石原大佐的命令。”乔楠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恐怕不简单,当即明面上先扣个帽子,乃是假传命令,自己现在追出去,或许还来得及。只要这最后一批泰坦奴隶抵达,他便可带着所有泰坦族人前往祖地,唤醒沉睡的英魂。可偏偏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让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是……是……”跪在地上的那人,言语支吾,闪烁其词,明显认识拦住他们的人,却不敢吐露,只是惊恐的低着头。砰!乔楠一掌拍在案桌上,庞大的力量,生生将紫沅石短暂的桌案给拍成了粉末。吓得四周的人一阵恐慌,不知所错,跪在地上的那人,更是被震慑住,浑身抖动如筛糠,嘴巴张着却吓得说不出话来。“哈哈哈哈,山竹君何必大动肝火,那群泰坦奴隶是我派人截住了,这不都给你送到营地了嘛。”营帐外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便见一名典型阴倭人的装束,脚踩着木屐,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我当是谁呢,难道他不敢说出是谁截了泰坦奴隶,原来是遇见了昔日的主子。”乔楠眼眸微凝,望着从营帐外走进来之人,竟然就是背叛坂田元一,投靠到石原蟑螂身边的龟道森三。龟道森三是一个精明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坂田元一身边被器重多年。若不是乔楠横空出世,夺走原本属于他的光辉,令得他在坂田元一这里待不下去,恐怕也不会叛逃至石原蟑螂处。不得不说,此人确有几分本事,初到石原蟑螂处,便深受器重,甚至将军队大权都交由他掌控,比在坂田元一身边时,更受器重。乔楠也明白了,难怪那人支吾半天,不敢吐露截道之人,原来是他曾经的主子。“山竹君,火气何必这么大,我只是恰好要来这里,顺便帮一下忙罢了,这应该不是什么大罪吧。”龟道森三嘴角挂着真诚的笑容,仿佛真是在替乔楠护送泰坦奴隶来此。乔楠心中冷哼,他会好心来帮自己才怪,恐怕是另有企图。“我的地盘,由不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有罪无罪,不是你在说,而是由我来定。”乔楠丝毫不客气的回敬,喝道:“其罪一,任务完成失败,有负重托。其罪二,知情不报,明知有人假传石原大佐命令,却依旧为其隐瞒。”“论罪当诛,绝不容赦!”乔楠虎目圆睁,杀气腾腾,好似一尊杀神般,随着他一声喝令,便有士兵闯进来,直接将那人擒下,推向门外斩首示众。对待阴倭人,乔楠没有丝毫好感,自然也无怜悯之心,只有铁血无情,以强硬手腕,先震慑住众人。乔楠就是让所有人知道,在这里,他想要杀的人,谁也保不住,包括龟道森三。乔楠的目光阴冷的望向龟道森三,目眦欲裂,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先是假传石原大佐之命,劫走泰坦奴隶,后又来此乱我军纪,该当何罪!”一上来,乔楠便劈头盖脸给龟道森三定下大罪,每一条都够他受的,正是想先占据主动,到时候就是将其杀了,石原蟑螂也不会说什么。即便怀恨在心又能如何,反正自己又不是阴倭人,那时候他早就跑到泰坦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