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潜入天牢

                第175章潜入天牢落初年藏在几十米外的树上,远远的看着天牢的入口位置,却是艰难的蹙起了眉头,只是外面,便守卫的如此森严,难以想象里面还会有多少的士兵把守。可她并不想白跑一趟,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可就难说了。可是,这么多的士兵,该想个什么借口把人都支走呢?正当落初年冥思苦想思索之际,视线中,只见原本守在天牢门口的一名士兵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很快,走远。落初年眼睛一亮,有了!她身形轻盈的跳下了树,借着夜色作为掩护,放轻了步伐,悄无声息的朝着那士兵前去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潜伏而去。不出片刻,进入一座院落中,借着微弱的光芒,看见那名士兵的身影。“哎,最怕值夜班,一整晚真是太难熬了……”士兵小小的埋怨声叽哼叽哼着,在安静的夜色中颇为明显。他走进某个散发着异味的小房间中,流水声哗哗的响起……落初年身形轻盈如猫儿一般,悄无声息的靠近那个房间。房间内,士兵提起裤子,拿起放在一旁的武器,拉开了门,顿时,只见一抹黑影在面前闪现,还没有来得及惊叫出声,便是脖子一痛,身子重重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落初年看着被自己一掌劈晕的士兵,将他拖到了黑暗处的隐秘位置,动手便扒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院落里走出来一抹瘦弱且矮小的身影。正是落初年。她转着与身高大小都不符合的服装,手握长矛,将长出来的衣服小心的塞好,更是将帽子拉下来一些,遮住自己的脸,微低着头,朝着天牢走去。天牢的守卫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地。落初年远远的看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步伐平稳的走了过去。她的身影渐渐暴露在侍卫们的视线下,她的脑袋微微低下,故作淡然的朝着天牢门口走去,侍卫们也没有细看落初年的脸,自然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落初年很成功的走到天牢门口,一颗紧提着的心也碎一步一步的接近,而慢慢的松了几分。“喂,我说你,上个茅房怎么用了那么久,不会是偷懒去了吧!”站在门口处的另外一个士兵看见走来的落初年,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落初年的肩膀上。落初年用力站稳脚步,放置摔倒,低着脑袋,用一种很中性的嗓音小声的回复道:“我没有。”男人瞪了落初年一眼,双腿夹紧了几分,手中长矛一把丢进落初年手里,脑袋一撇就往外走:“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慢来一步,老子就得尿裤子了!”男人大步朝外跑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落初年,更别说是发现落初年有何异样了。落初年将长矛竖在墙上放着,小手按着帽子,一双幽深的眼眸飞快的扫视四周一圈,见这些守卫一直目不斜视的只是前方,她的视线不禁飘向天牢内部……观察了那些侍卫片刻,落初年忽然身形一闪,进入天牢。顿时,一股冰凉与森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常年见不到太阳的那股霉味与腐烂的味道夹在在一起,飘入落初年的鼻腔中,刺鼻难闻。落初年蹙起了眉头,小心的打量四周一眼,过道上没有士兵防守,她不由得微松一口气。一进入天牢,只有一条道路,落初年沿着这条道路,小心的向内走去。走了大约几十米,经过了数间牢房,道路一分为二,左边一条,右边一条,两条道路上皆有数条牢房,这些牢房中多多少少有些犯人,但是他们见士兵都见习惯了,看见落初年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反应。落初年放心不少,也更为警惕。她随意挑了条路,大步走去,走了十几米,发现这条路分为了四条路,每条路又通向不同的地方。不禁感叹,天牢真心不是一般的大,连路都这么多,更别提有多少牢房,关押的有多少犯人了。落初年暗暗记下了来时的路,凭借着感觉四处乱走。左拐右转,好一会儿之后,走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里有几间大牢房,更是点着熊熊篝火,犯人们在睡觉,唯有火光在跳跃,气氛显得十分诡异。落初年扫视四周一眼,很惊讶的看见了两抹色彩华贵的身影,细看,正是睡着了的安夫人与落微雅!既然她们两人被关在这里,那就代表落天域也在这附近了!落初年眼睛微亮,注意到牢房那头有一条长长的道路,似乎是她之前没走过的地方,见此,她大步走去。按着这条笔直的道路,一直走到道路的尽头,发现了最后一个牢房,牢房中坐着一抹暗色的身影,落初年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正是落天域!落初年眼睛微眯,几日不见,落天域似乎憔悴了不少,许是知晓一辈子的努力即将付之东流而感伤罢。她冷冷的扯开嘴角,小手抓起门上的铁链,随意的拨弄几下。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牢房中颇为突兀。落天域瞬间惊醒,深埋的脑袋从双手中缓缓抬起,顿时,瞳孔猛缩:“是你!”“是我。”落初年放下锁链,拍拍小手。“你来干什么!”落天域仇恨的瞪着落初年,一双苍老的眼中有着沧桑,但在看见落初年的那一刻,强行提起了气势。“很惊讶么?”落初年一笑,随意的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看着落天域,“两日不见,左相大人倒是愈发憔悴了,完全没有以前的模样了呢!”落天域脸色顿时下沉,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狠狠的握紧。“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真是很遗憾,你恐怕是看不到了!”他咬紧了牙关,明明很气愤,却是强行的忍住,虎落平阳被犬欺,被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女儿欺成这样,他实在是太小看她了!落初年笑容未减,她挑起了眉头,嘴角的弧度颇深:“左相大人怕是误会了,好歹我们也是父女,何必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