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炼神巅峰高手,单凭借一些普通的n-ǔ手怎么可能能将他们留下。三名高手背着一个伤员,迅速的从城墙之上跳下去,在城外其他人的接应下,向着远方树林奔去,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王峰出了新城,坐上早已准备好的汽车,急速驶向了齐家。齐家家主齐昊早已在齐家门口等着王峰的回来。只是刚下车,王峰还没来得急说话,一旁的浑身鲜血的炼神后期高手就哭着爬向了齐昊。“堂哥,我废了。我哥死了,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当一个废人。”原来他两条腿已经齐根而断,王峰也是一条手臂向着一个奇怪的角度弯折着,似乎同样是折断掉了。“家主,属下没能完成任务,林彦自爆数名傀儡,与我同在爆炸中心,身受巨伤,现在生死不知,请家主责罚。”王峰同样跪倒在地,向着齐昊请罪道。齐昊皱了皱眉,看着在地上哭天喊地的那人,皱了皱眉,示意其他人将他拉了下去。一转脸,却又是满面笑容看向了王峰。“王统领辛苦了,委屈你这些日子亲自去华医门做卧底了。而且虽然林彦生死未知,但是我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华医门短时间内已经不足为据。王统领哪里要责罚啊,反而要重重赏赐,现在你还是先下去好好休养吧。”“那属下暂时告退。”说完,王峰就在一旁人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家中了。正直深夜,吴家的大本营显得热闹非凡,各处灯火通明。经过上次的王锋刺杀时间,华医门上上下下都警惕起来,他们知道这齐家势必要卷土从来。而正值旋涡之中的林燕却显得跟个没事人一般,在自己的房间内仔细地梳洗打扮着。陈飞站在门外看了半天,忍不住咳嗽起来。“彦弟,现在的风声可紧的很,可看你那样子又想作何打算?”陈飞看着拿着发蜡打扮的弟弟,心中疑惑万分。“哥,你说我这大半夜的,还打扮这么整齐,能干什么?!”听林彦这么一说,陈飞的心里就更纳闷了——难道是穿给我看的吗?“哎呀,哥呀,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时刻就变得那么不开窍了,我这打扮自然是采香去?”不等某人反应过来,林彦赶紧将一封信纸丢了过去,紧随着一阵香风,当陈飞再次抬头的时候,已没有踪影。陈飞赶紧打开这信封,只见那有力的笔迹中写出聊聊几个大字:不爱江山爱美人,别了!勿挂念!这到底是什么鬼!看完这封信后的陈飞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这个弟弟怎么会这么乱来,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可自己的弟弟居然跑路了!但这个消息,陈飞可不敢公布出去,他知道这么敏感的时刻,若是透露林彦失踪的消息,那将对整个华医门都是沉重的打击。是夜!陈飞召集所欲核心的成员,在一个地下室中,所有核心成员都聚集在一起,而‘罪魁祸首’林彦像是一匹脱缰了的小野马,在夜风中欢快地蹦跶着。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走后的一刻,华医门的所有核心成员已经乱做了一团,而陈飞更是下了史上最为严重的封口令,并派出更多的兵力围绕在林彦原本休憩的小阁楼,好给外人营造一种,林彦仍在大本营的假象。林彦伴着吴家长老送给自己的宝贝遁地兽,一路向北而去,也就几个小时的功夫,这头类似穿山甲的神兽已经探出头来。而林彦也顺着这个小家伙,爬了出去。只见不远处就竖立着金光闪闪的牌子——齐家。这真是传闻中,战力强悍的齐家本营,但是这门面的设置耗资都不下数亿,若是让当代艺术大师看到,定会赞叹不已。悬吊着的风铃都透露着古朴沧桑,而门前的两座麒麟更是威武不凡,这表面看上去的每一个物件都可谓是鬼斧神工,赞叹非人力能所为。而最为碍眼的事,这金碧辉煌的门面上居然张贴着数张大字报,林彦的头像清晰地被放大在上边,而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更是写着凡是抓到此人者悬赏一座商城,并许下金银无数。更为过分的是,条件居然是死活不论!而一直被齐国的通缉的华医门门主林彦,正大摇大摆地朝着齐家的‘门面’走去。“站住!”“是在叫我吗?”林彦一脸无所谓地盯着面色严肃的看门人。“废话!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就剩下你了,不叫你叫谁?”“哦……有道理”林彦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心中满满的调侃。“看你是新面孔,先说上你自己的来历,再报上你来齐家的目的。”两位看大门,实力都接近化神中期,由此可见这齐家实力非凡,而作为与齐家‘沾边’的小人物也自然披着虎皮,根本不正眼看林彦一眼。林彦对此也不在乎,他只是一副平淡地样子,缓缓开口:“我叫林彦,我来齐家自然是来找齐国的公主,一亲芳泽。”啥!林彦!找齐国的公主??还要一亲芳泽!两位看门大汉,当时就笑的直不起腰来。“大哥,你别说,这小子和林彦长得还真像。”“是呀,可惜他不是呀,不然咱们但是通报这条消息,这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玩不完的女人了。”见两人笑的都直不起腰来,林彦也很尴尬地笑了。“两位大哥,能否告知,这齐家公主的府邸在哪?我赶时间。”“哈哈!你小子真逗,大哥这就告诉你。”说着,一个虬髯大汉就讲公主楼的具体方位给比划出来,就差把他给亲自带去了。而林彦见地点明确,简单打了声招呼,就大摇大摆地朝着公主楼走去了……走着走着,林彦噗嗤一声就大笑出来。这其中的道理也显得浅显。即使这齐家紧迫地通缉林彦,可任谁都没有想到这林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到齐家,这恐怕是齐家家主迎面也不敢确定的吧。这两位看门大汉,纯粹被‘林彦’给逗乐了,甚至巴不得能看到他一亲芳泽的大型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