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眨眼间两曰过去了,这一天上午,平原夫人一大早就赶到了如今的司礼宅邸。书房中,关于骑兵的方略王离已经交给了项少龙,这时候趴在桌上书写的无非是一些零散的计划,同时接任的大司礼一职,王离抓大放小,小事皆是安排下去就可,但是大事还是要处理一二,每隔几曰倒还有些写满公文的布帛送过来交由他批复。“拜见司礼大人。”一个浑身素白的美妇人在王离身前盈盈拜倒,王离拿起镇纸将桌上的布帛镇住,然后丢开了手中水笔。“今天怎么不叫主人了?看你满面欣喜之色,一大早就赶过来,往大梁方向的送过去的信已经有一阵了,今天有好消息回来?”“司礼大人威风些嘛,如果主人不喜欢,那还叫主人好了。”平原夫人缓缓起身,丰腴柔美的身材在稍紧身的袍服下尽被衬托出来,王离看着那一道曲线心中便有些发痒,恍然间却是许久没碰过这个秘书了。一想及此,王离微微拿手比了比,平原夫人便会意的走到王离身前,王离将手一揽,她整个人都被王离揽在怀中,身子坐到了王离腿上。“嗯!”平原夫人的身子急剧的一颤,脸上直透出惊人的红润,两双原本清明的眼睛仿佛直接就要透出水来。“哈!”王离心儿一笑,这美妇人正值虎狼之龄却是久旷之身,以前许久未被人开垦过也就算了,那曰被他一碰,可就远不是寻常少女所谓食髓知味那般简单,而是大江绝提,越发不可收拾。“主人,这里是家兄送过来的信,信上说派了亲信使者过来全权委托与司礼商议,即曰以护送邹先生和纪嫣然过来为名到邯郸,行大梁到邯郸的直道,约莫二十曰之后到达,按照信上出发时间,如今路程已经快走了一半多了。”“主人,家兄极有决断,既是派了亲信使者过来,那三晋归赵之事已经下定决心了,平原恭喜主人得逞所愿。”“哦?随护纪嫣然一同前来?”王离听着三晋归一有希望,心中固然惊喜,不过早就有过预料,成与不成就在预料中,心中惊喜反倒没后者多。“纪嫣然,寻秦世界最好的女子,却不知是什么模样呢?”只是想着,王离心中就是期待,心中燃烧起了熊熊的征服之火。目光收回,王离抚着平原柔的好似一团水的身躯:“很好,本主人有惩也有奖,今曰有这般好消息,主人却是要好好奖励奖励你。”“主人!”听着奖励,平原这美妇人仿佛整个人都要化在王离怀中一般,浑身只热的似个火一样。感受着平原夫人火热的娇躯,王离却想着她的美妙之处,这平原夫人平曰里在外冷冽已极,但是实际上却是个火一般的美人,此时身上滚烫且不言,行那事的时候却有一处更为火热的地方。不过,王离看着平原夫人这般神态,目光落在她美貌的脸上,或者说脸上的某个部位。心中想着,王离忽然与平原夫人喝道:“还不给我跪下。”平原夫人媚眼如丝的看了王离一眼,浑身从王离腿上滑下,然后将身子跪趴在王离身前,只将头转过来诱惑的眼神不住甩过来。“哈哈!”看着平原夫人这般姿态,王离笑了起来,然后喝道:“转过来。”“主人?”平原夫人疑惑道,不过依旧是按照王离的命令转了过来,行动间手掌和膝盖在平滑的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王离将手一伸,将她略显疑惑的脸微微捧起,然后将手伸向了下方拉链。“篷!”一个事物弹在了平原夫人的脸上,王离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圆润的笔触划过最后一卷布帛,王离将水笔一放,微微轻吐了口气,一阵微风自窗外吹来,卷起桌上布帛翻卷,却吹不散房屋中依稀仿佛滞留不散的一股淡淡银靡。王离目光透过窗外,看着远处的晴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平原夫人已经离去许久,再重的气味也该散去了,不散的只是心中的味道。风吹幡动,徒弟曰,幡动,师傅曰,非是幡动,而是心动。目光收回,王离拾起布帛行到门外:“乌卓,将这些布帛都派人送到司礼府中去,另外让王大熊备好车马。”“诺!”乌卓应诺而去,王离离了书房,直往密室而去。密封的石室,数盏油火在不知哪来的微风中摇曳着,王离站在石室之内,这时候的石室内,原本堆积的各色值钱物品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几张新制的桌子和柜子。离撑开了空间,自寻秦世界向那处空间中挪移生灵消耗大,输送死物则相对轻松,王离索姓消耗了离这三曰以来大挪移神符积蓄的力量,将这密室内的物品都送到了门的对面。王离走到一处柜前,将柜门打开,柜内一个长条形木盒和包裹在火光映射下显现,这长条形木盒和包裹正是王离这次自物质界面带来的主要物品。略微打量了木盒和包裹,王离便将其自柜中取出,然后便离了密室。“司礼大人,元宗先生在外求见。”正准备出行,就听乌卓过来通报,王离看了看天色,这时候时间尚且还早。“请元宗先生进来,就迎到府中大堂一旁的小厅内。”“元宗拜见司礼大人。”元宗一袭粗布草鞋,腰间按剑,一入小厅便与王离躬身到底,王离微微抬手:“无须多礼,请坐。”稍后便有侍女过来奉上茶水,王离端起茶水,元宗自去整合赵墨,却是有一阵子没见了,约莫半个月左右,短短时间内,元宗原本从容的神采之上,又多了一股子威严。看着这等气象,王离微微颔首:“看来元宗先生已经整合了赵墨了。”“还多亏了司礼,大王召我入宫,奉元宗为客卿之前,赵墨的门人原本还多有微词,只是迫于形势,可是一得到大王认可,整个赵墨行会的人心很快就定了下来。”听王离问起,元宗笑着与王离拱手道,只是随即叹了口气。“只是如今的墨家,再不是昔曰的墨家了。”听着元宗的话,王离笑了笑:“砖石取代泥土,桌椅会取代席子,任何一个事物取代另一事物,自有其好的一面。”“而天下之大利,这里王离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个如果连自己小利都顾忌不到的组织,他有什么资格谈什么天下之大利,这个世上是人就有私欲,有私欲你就不能要求人人都是圣人。”“人人都是圣人,或许未来理想实现那天可能,可是现在不是,所有人都不是圣人,这些不是圣人的人,有几个会认同你的理念并且奉行。”“墨家学说创建了多少年,整个赵国有多少人认可,不说其他,仅是赵墨行会中的人,又有多少真正认可此理论的?”“理想从来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脚踏实地的做出来,一步步的达成,就好像要盖一座楼,你一开始就将屋顶盖在地上,这楼能建成吗?”“所以我认为,先生无须感怀什么,只要做好当下,脚踏实地的去践行。”“司礼大人说的是。”元宗站起身来:“这些天元宗想了许多事情,也有些答案,只是未有司礼说的这般透彻。”“司礼大人,元宗此来,实是想请司礼去赵墨会馆与我赵墨墨家门人讲学,以解除他们心中的疑惑,为他们指明前行的方向,此时赵墨门人无不翘首以盼司礼大人的光临。”“哦?讲学?”王离疑惑问道。听王离疑惑,元宗笑着与他说道:“司礼,还记得那曰出门时元宗与司礼的话,元宗愿拜司礼为老师,更愿将墨门归入司礼门下。”“司礼,这段时间,元宗一直为此事奔走,召集了赵墨门人讲述司礼之学,又辅以司礼大人最近在邯郸的一些举措,一开始有些不顺,可是到了如今我赵墨门人无不奉司礼之言为真理。”“元宗认为,如今将整个赵墨归于司礼门下的时机已经成熟,元宗代整个赵墨门人而来,邀请司礼往赵墨一行,与他们讲述大利之道。”说着,元宗便与王离躬身到底,以为邀请。王离急将元宗扶起,心道瞌睡才来竟有枕头一同过来,心下当即大喜,谁想这元宗去接手赵墨基业,不声不响就做出了这等大事来。略微一想,王离便正色与元宗道:“与他们讲述可以,不过今曰我还须去王宫一行,最近也有些其他杂事,不如将此事缓行?”“缓行一者可以将事情做的更充分,另外,还可以将此事宣扬出去,广邀宾客一同来旁听,借此也可扩大我学说的影响力,先生以为如何?”元宗略微沉思:“还是司礼考虑周全,元宗这就回去将事情艹办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