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这蛊不是我看到的皮箱里的蛊毒,定是柳婶子自己的,我知道柳婶子看中初赛,但是这蛊可是给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看着祖姐将留下的六个人的蛊毒一个一个展示,虽然大家也都很惊讶,但是明显没有清清的蛊毒展示出来的时候震惊。我不解的问柳婶子:“看到家的反应,金娥蛊很珍贵?”柳婶子点头:“你们一定觉得不值,这个缘故等我回家再和你们说。”苗姑娘虽然也感兴趣,但是显然赛场上的情景更让她好奇:“竟然是麟蛊。啧啧,这可比金娥蛊珍贵,可见现在苗族逐渐衰弱只是表象,真是令人兴奋。”我不解,柳婶子也是惊讶的盯着:“看来清清得不了第一了,阿瑶你有所不住,着麟蛊传说是上古的麒麟鳞片,用毒虫喂鳞片,这鳞片虽然是死物,但是用特殊的方法喂进去,经过十年之久才可以放心的放在罐子里保存,这鳞片附在人的身上就可以钻进肉里,然后身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鳞片,就自然的形成了一层保护铠甲,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传说中麟蛊对于人体的损伤仅限于皮肤,也就是说,只要将身上的损伤治好之后就没有任何损伤了。”岛助引巴。“你一定觉得皮肤上的损伤不是损伤吗?”苗姑娘见我还不懂,替柳婶子解释,“皮肤的损伤是最小的,可以忽略,因为我们平时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弄破点皮什么的,有许多蛊是看不到对身体的损伤的,但是却伤及心脾,内脏,很是恐怖,甚至毒素,至于身体变异就是最大的惩罚。”我听完,心里惊讶,但是对着一行倒是懂了不少,很快那边就定下了名词,第一是那个持有麟蛊的,第二是清清,后面拍了四位,都是清一色的女娃娃,除了第一名。“我的奕寒啊!”一个激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穿着苗族正式的衣服,只不过不同于苗姑娘的红色,这人穿的是一身的蓝色,身上的银制品因为她动作太大发出碰撞的声音,冲过去宝珠那个被叫做奕寒的男人,“儿子你可给我们家争脸了,以后我看谁还敢说我家奕寒没前途。”这话是说给周围的邻居听的,不过却没有人现在反驳他,毕竟是正风光的时候。清清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蛊毒已经被祖姐收了过去,清清一脸的愤懑:“好好的蛊就被收了,妈,你是没看到刚才那个奕寒那副样子,实在是,我都不乐意说。”“咸鱼翻身而已,回家吧,准备复赛说白了初赛就是拿家里的珍贵的蛊来换门票的。”我说,“我最想看的是总决赛,清清你准备的怎么样?”“阿瑶姐。”清清脸色黑了一下,一定又想起了哪些方子,脸色不是很好,落荒而逃,我和柳婶子苗姑娘相视一笑,也朝着家里走去,很简单的比赛,但是实则暗潮汹涌,这次过后,整个苗族都会知道,二十个村子究竟分别是谁获胜了。回家之后我和苗姑娘,柳婶子开始商量复赛,柳大叔则是负责做饭收拾屋子,清清苦逼的去复习养蛊的知识,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半个月,短暂的平静被打破了,说是廖辉回来了,拉了好几皮箱的东西去癞头家里,我听完这消息,嘴角荡起一抹冷笑,我知道这次和廖辉的战争打响了,因为苗族之争。“复赛就是斗蛊了,清清你要用心,这蛊毒都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样,要用心的去沟通才能让它发挥最大的作用明白吗?”“?。我明白。”半个月的历练,清清可谓是起早贪黑,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有了变化,整个人精神了很多,不像是半月前的浮躁。“一会精神警惕一些,妈妈和你师傅就不陪着你去了。”柳婶子说,“曾瑶啊,你陪清清去。”我笑着说好,然后就见清清又拿起来我们苗姑娘为她选好的三个蛊,当时选的的时候我也在身旁看着,争议极大,因为用这三只蛊很有可能让清清输了比赛,苗姑娘也不解释,柳婶子干着急,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苗姑娘。所以,现在对于结局如何,我也是很期待的,在大家的嘱咐之下我和清清去了比赛现场,复赛的场地设在大山村,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有些燥热,但是到了比赛地点那些燥热感就不见了,类似于马路上的围栏,就在山脚下为了一个巨大的方形,里面摆了几排长凳,是让参赛者休息的。“怎么感觉没什么人?”我问,周围的景致很美,柳树垂绦,村民们在树底下乘凉,外村的人倒不是很多,观赛者还没有初赛的多。“阿瑶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没有人是因为外族的禁止观看,而族内的落选的没有兴趣,没有落选的都有家属跟来,你看,那癞头也来了,纱布竟然拆了,可是阿瑶姐,我怎么觉得这癞头长的不对劲儿呢?”清清好奇,“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最准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怪,你没觉得吗?”“不错,这癞头有古怪,上次我就发现了,清清,我们过去。”我笑着拉着清清往那边走,随后笑着喊,“好久不见。”癞头突然看过来,眼底凶光大现:“好一个曾瑶,我们又见面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是不是地狱你说了算吗?我看苗族是天堂,清清你觉得呢?”我看着清清问。“当然是天堂,不然我们岂不是在地狱里长大的?”清清唾弃,“真是笑话。”“女人就是爱逞口舌之争。”癞头瘸着往会场走去,“赛场上见真本事吧。”清清还想说话,却被我拉住了:”他说的没错,咱赛场上见分晓。”“女人就是麻烦,但是虽然女人麻烦,可你是我村子里的女人,我们要一起合作,干掉癞头。”突然奕寒从我们身后走到身前,“知道今年的赛制吗?”这话是对着清清说的,我自然没有说话的权利,清清摇头:“你知道不成?”弈寒得意的点头,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我当然知道,祖姐告诉我的,你可别觉得不公平,祖姐可是神秘又值得尊敬的,她高看我,肯定是我又过人之处,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只是笑着摇头,让他快说,随后他说到:“今年的赛制是保密制度,抽签决定谁和谁一组,但是这组与组之间的比赛是有挡头的,也就是说只有对方知道有什么蛊,而且是同时选出一个蛊斗,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了与我正好克制的蛊,我就赢得毫无悬念了,所以,还是知己知彼的好。”“所以你就打了联盟的主意?”清清一脸鄙视,“你这说不好听就是作弊。”我拉着清清:“好了,其实我们清清不需要你帮你,但是不是瞧不起你,主要是,你们两个都很强,没必要用小聪明砸在这复赛上,况且你也说了分成三十组,即使清清打败了对手知道了对方有什么蛊,你也不会对到那个人啊。”那弈寒摇头:“我要的当然不是那个人的资料,而是那个人上家的资料,今年的赛制,是每个人抽签三次的,也就是说为了避免不确定性,每个人有三次成绩,不论对手,只认输赢。”“这法子倒好,哈哈。”我旁边站着的人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穿着藏青色的花布衣服一本正经的男青年,竟然在偷听,典型的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