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方白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在B市没有车啊!”身后传来祁山的惨叫声。却听方白向身后招了招手:“正好锻炼身体了。”我默默的为祁山默哀,坐在车上,我和方白再度谈起了祁山。“真让他跑着过去啊?”我问。方白开着车嘴角带笑:“怎么可能,我在电视那儿给他留了一钱。”我刚安心的点头,却听方白说:“如果他没看见,就只能跑着去了。”“真是损友,你之前说的朋友不是他吧?”我笑着。方白摇头:“不是啊,那小子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之所以能这么快震慑住王家就是借得他的势力,准确的是他爸爸的势力。”我愣住:“你方白不是无所不能吗?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想见见了。”“随便见,等回了T市,我就带你去见。”方白像是不在意,“我的势力在国内,而他家主要是国外的势力。”我耸肩,方白的确有自恋的资本,但是竟然不怕我去见那么优秀的人,那人长得一定是很丑。我现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车缓缓地驶到了某高档酒店,这是巨汉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酒店,准确的说也是他们在进鬼域之前寄存行李的酒店,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昨天说的,我们报了名字,服务员将我们接到了一个包间。打开门酒肉生香,菜已经上齐了。“阿瑶姐!”柳清清先迎了上来,穿得倒不是苗族服饰,而是一身休闲的运动女装,清清长的本身就是感觉皮很薄的女孩子,稍稍一动作就觉得表情丰富,之前穿着沉重的苗族服饰还没太明显,如今穿着休闲运动装,就越发的明显了。“清清,你这么一看也就十五。”我打趣着,方白也应和。却见柳清清摆手:“十八,十八!”巨汉凑了过来:“你二十,行了吧?快让阿瑶吃饭。”大家看着清清的表情,哈哈大笑。“祁山没来吗?”萧华问道,然后将椅子挪开,示意我们两个坐到他身边,“嫂子真漂亮。”“谢谢,祁山等会就到。”我笑着解释道,座位很有规律,巨汉和清清在我们俩旁边,紧接着就是小蓝,玄门的几位,除了祁山和李金泽算是都到齐了。“嫂子你看看今天是不是还少个人?”夏飞飞站起来给我夹了一筷子彩,“嫂子你尝尝。”我夹起糯米芋头,入口又软又糯的,确是吃得七上八下的:“李金泽没来?”“哈哈!”夏飞飞笑了起来,秃眉上也染上了喜悦,“去筹钱了,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今天不整整他,我就不姓夏。”在座的都笑了,都明白这个理儿,但是他李金泽反应不过来,有句古话说的好,当局者迷,就是这么个道理。紧接着大家开始敬酒,我讨饶喝了红酒,白酒实在是没有办法沾的,中途祁山才来的。“噗!”我正在喝着红酒,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赶忙将红酒放下,去安抚一脸恶狠狠看着方白的祁山,“别生气,方白不是给你放了钱在电视那里,你没看见吗?”只见祁山似乎是气笑了,将一张一块的掏了出来:“嫂子,你就跟着这么抠的男人?”我脸色涨红,扭头看向方白,却见他斯文的吃着饭菜:“不饿就接着站着。”“这日子没法过了。”祁山大吼一声,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然后在我目瞪口呆下拿起我的筷子就开始恶狠狠的看着方白吃饭。玄门的弟子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丝毫没有破坏气氛的,反而感觉气氛更好了,大家都乐呵呵的赌祁山能不能把菜都吃光,我汗颜。最后散了席,祁山莫名其妙的和方白又好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的,萧华在我耳边道:“嫂子下次再看他俩打架见怪不怪就好了,这祁山永远不会真的生气,也永远赢不了方白,嫂子今天一别我可就瞪着师门再见了。”我点头,随后萧华对方白说:“早点带嫂子回来,师傅师伯们一定会很喜欢嫂子的。”方白脸上染了笑意,柳清清转天也会回苗族,我说让清清等几天,如果不出意料李爽的家人还在癞头同伙的手上,李爽死了,她的父母能救就救了吧。巨汉叹了一口气:“我也去,还没去苗族看过。”“行,那你们等等,我料理好手边的事情。”我笑着答应,邀请清清和巨汉去我们家,他俩却说不去了,因为知道科尔金和祁山住在那,去了怕没地方落脚。柳清清点头,随后道:“阿瑶姐,要不我们俩这些天去给铁蛋儿的师傅送骨灰吧,这还没过头七,兴许他师傅还能给他办个后事,头七能送走了。”祁山却说:“谭友林和我们医门也有些渊源的,据说谭友林大师的祖师曾是玄派医门中人,但是因为不满于玄门医术,最终选择去游历四方,谭友林大师,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个人。”我听着咋舌,倒也想见见这个大师,但是此时却不能答应清清的话:“铁蛋儿的骨灰还是我们一起送过去的好,只是你们两个去,显得太过单薄了。”巨汉拦住清清:“我觉得有道理,而且你去了又是一顿自责,说些有的没得。”清清见我们这么说只能作罢,随后方白开车带着我和祁山回了家,回来的时候却发生了令我们意外的事情,科尔金竟然不是乖乖的躺在沙发上,而是掉到了地上,脸朝下。“真是个祖宗。”祁山一阵咒骂,随后将科尔金抬伤了沙发,检查了一下包扎,随后长舒了一口气,“扎实的包扎功夫是必须的。”“祁山你不是说一个星期之后才会醒吗?”我问。只听祁山说:“有可能是药物刺激了他的神经,然后没有意识的动弹了一下就掉下来了,不碍事儿的,你们俩去睡吧,我再去熬一副药,省得明天早晨起这么早。”方白破天荒地说了句辛苦,把祁山高兴坏了,随后方白在祁山走进厨房的刹那,拉住我回了卧室,两个人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开始说话。璐姐出现在我身边,坐在我床边:“阿瑶,你过些日子还要去苗族吗?”我点头:“得先把小丫送回去。”小丫一听,立马笑了:“姐姐,你真的带我去找妈妈吗?其实小丫可以自己回去了,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小丫就认识路了。”“这倒是好。”我心里高兴,总算有个头绪了,“那小丫你明天带姐姐去找你在的地方,然后姐姐让你乖乖的回身子里,好不好?”“小丫不要回去,进去都不能动弹。”小丫却撅着嘴,我一阵头大。却见方白坐起来,对着小丫笑着说:“姐姐很厉害,不仅能让小丫好好的躺在身子里,还能动弹,只要你好好的配合阿瑶姐姐。”小丫一听连忙称好,说是好久都没好好让妈妈抱了,听得我一阵心酸。第二天一早,简单的吃了饭,然后方白开着车带着我和祁山在小丫的指引下,到了某家医院,璐姐和小丫在前面飘着,我们三个人在后面走着。随后在一个病房处停了下来,是个单人病房,护士走了过来。“您是来看病人的?这个时间来,不是探视点,有看护证吗?”护士微笑着问,声音倒是甜美。我摇头:“我从老远来的,您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吧。”“确定是这间?小女孩叫瓦雀,植物人有三年了,除了她妈妈还没见过别人来看过她。”护士疑惑的问。我一怔,却见小丫飘了进去:“护士,我确定。”护士一笑:“那你们进去吧,别太久,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