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南阴村,按着之前的路找到了方白他妈妈的别墅区,寻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然后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个,这个更年轻一些,扎着马尾,穿着围裙,年轻得很.见到我,倒是有礼貌的很,带着甜美的微笑:“这位小姐,您找谁?”我笑着:“方白在家吗?”“少爷?少爷不在的。您……”佣人疑惑。我接着问:“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只听佣人道:“记得前天的凌晨回来拿了一次东西,但是没呆一个小时又走了,因为我睡觉轻,所以才发现的,不然……嘿嘿。”“连翘,是谁啊?”屋子里传来方白妈妈的话。“是位小姐,找少爷!”连翘对着屋子里说着。然后就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忐忑,却不愿意挪动脚步,只见一身贵妇装扮的方白妈妈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惊讶,而我礼貌的笑着,这是我们两第二次见面。“是你?你来干什么?”方白的妈妈一脸的惊讶。我笑着:“伯母,我找方白,方白没和你说吗?那位曾家小姐就是我!”对于我的爆料,方伯母并没有惊讶:“我当然知道,你进来吧。”我点头,心中纳闷,连翘将我迎倒了沙发上,脸上带着客气的笑,随后倒了一杯茶,挪到我和方伯母身前。半天的沉默,还是方伯母先说了话:“曾瑶,你不过是个私生女,我觉得你配不上小白,虽然那也是曾家的小姐。”我笑了:“伯母,我觉得您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我是不是私生女你可以比对你下我的出生时间,还有曾天烨的婚姻记录就知道,至于方白,我今天来也不是专程来看望您的,还请你海涵,我是想问小白这些天在忙什么?”“你们俩吵架了?”方伯母疑惑,然后看了我半天,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忙活什么!”我有些失望,但是我却知道她没有说谎:“方伯母,改日再来看望您。”“你……即使你才是正室生的孩子,但是在大多数人眼中,终究是个私生子,你明白吗?我不可能像每个人去说曾家的丑闻,而我也不能让小白承受这样的丑闻。”方伯母的话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没有停的出了门,方白他妈妈的话说得也再明显不过,不管我是不是私生子,她只在乎别人的眼光,这是大户人家的通病,而这,呵呵,也真的是病。我出了门,屡着花坛走,却不料,一辆白色的大众驶了进来,我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一边,等看清的车牌号码,拿出手机给方白打了过去。“阿瑶?”方白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说不出的疲惫。“小白,你在哪?”我问。方白说:“我现在回一趟家,一会还要出去,累死了。”“你抓到时间就休息,别累到。”我说着,看着方白的车向着家门驶去,心里的芥蒂一点一点的消失。却听方白说:“我想你了,如果能看到你就好了。”我嘻嘻的笑了:“那你现在停车。”只见远处的车真的停住,我笑着往那边跑,然后走到车窗前,等着车窗渐渐摇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方白一张憔悴的脸,不是以往的干净阳光,而是满脸的胡茬。我心中一酸,方白将车门打开,一把将我拉紧了怀里,入身的温暖是熟悉的。“小白,你去哪里了?”我声音喑哑靠在他的肩头。只听小白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让我好好抱抱你。”我没有说话,大概过了有五分钟的时间,方白突然放开了,看了一下手表:“阿瑶回去吧,我赶时间。”我只能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等回了家,却见李伟和另一个男人在院子里,李伟就不用说了,另一个男人长的魁梧严肃,挺直脊背,一看就是个办事有棱有角的严肃人。“李伟,这是?”我问。李伟看到我轻笑着:“这是死者的丈夫,今天案子破了,丧心病狂的,竟然是晚上教他老婆开车,幸亏死者家属一直坚持,不然,就让真凶逃蹿了。”我看李伟说的过瘾,那个男人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相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尸骨一脸愧疚:“是我对不起她们。”我走过去拍了拍肩膀:“现在你妻子可以好好的走了,这是属于车祸,每天出车祸的人数不胜数,有不少冤案,你已经为她们的死找到了凶手,她们会走的安心。”男人疑惑的看着我:“真的?那怎么闭不上眼?”我笑着:“你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在李伟和男人的注释中,我回了屋子,却见老雷头儿和严王正在拿着工具,我走过去,将工具拿了过来:“我来阴童,你来女尸。”“你行吗?”老雷头儿一脸的担心。我点头,笑着:“人生没有彩排,该上就得上,你不靠我难道靠严王?”“阿瑶姐姐,我以后也一定可以。”严王镇定的说。我也镇定的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孩子,你说的是以后。”随后在严王委屈的表情下,我和老雷头儿出了屋子,在李伟和男人的注释下,我和老雷头儿一个到了女尸身边,一个去了婴儿身边。我看着棺材里的小孩儿,不过两只巴掌大小,已经成了形,一股揪心感传来,随后狠心的对着小婴儿绑上麻绳,就像个大粽子一般。“你们干什么?”死者的丈夫传来不解的怒意。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如果你想要她们走的安息,最好看着别说话,能让你留在这看已经是大限。”我说完,男人立马闭了嘴,倒是严王过去给男人小声的解释,我道不去理会,只是开始摆铃,婴儿和女尸是死于车祸,用的应该是车祸安抚术,倒是简单,摆的是类似于车型的阵型,其实只是外形如此,里面确实由一个八卦阵和阵门组成,十分的普通,却能让死者从车祸中来,在车祸中走。然后我开始站在阵法中间对着死婴念咒,一遍,两遍,森冷的寒气开始侵袭我的毛囊,干我们这行,虽然说不上改天逆命,却也是改变死人的死亡状态。又念了几遍,体力却是渐渐不支了,有种要晕眩的感觉,我似乎看到了婴儿在冲着我笑,嘲笑我的天真。我使劲儿一喝:“去!”只见那婴儿的身体直愣愣地起来,随后嘭得一声落在棺材里,一动不动,因为婴儿本身是闭着眼的,所以这翻作为是否安抚成功却不能在眼睛上看出来了,但是我却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应该是成功了。老头子那边此时也落下了序幕,他走到女尸身边伸出手,我探着脖子看去,就看到老雷头儿盖住女尸的眼睛,下一瞬间,再移开手,女尸一脸的安祥。“这……”男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甚至有些磕巴,“这……这这也太神奇了吧?大师,谢谢您。”老雷头儿听人家恭维,一脸的牛逼:“哎呀,不用这么说,这不过是我该做的,嘿嘿。”我以手抚额,真想和别人说不认识他,但是……此时李伟笑呵呵的看着我,我一阵无语。最后,那男人决定火化,我将哪个是和婴儿一起方入了火化室里,点开火,里面轰隆的声音传来。随后男人痛哭起来,为妻子送行,为那未出生的孩子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