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历史上曾大量接欧洲的订单制作魔杖。材料齐备,制作一把魔杖对邹晓妮来说易如反掌。前前后后也就二十四小时的功夫,邹晓妮就大功告成。“搞定!”邹晓妮:“魔杖的手柄用的是千年沉香木,上面刻的铭文虽然是低阶魔法铭文,但用‘龙骨粉’加持过,效果差不多快追上中阶魔法铭文了。”夏秋满意的点点头。他随口问了句:“千年沉香木有什么特殊的效果吗?”“没有用,就是贵,比较符合你的身份。”“……”见夏秋一脸不满,邹晓妮理直气壮地质问道:“你不觉得随便用松木、橡木做个手柄很掉价吗?”“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夏秋笑笑:“我来试一下这魔杖是不是真的好用!”夏秋挥动魔杖,面前很快出现了一个火球。这火球跟他平常用手搓出来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夏秋看向邹晓妮。邹晓妮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得,你这个魔法师也太业余了,我还得教你怎么用。”在邹晓妮手把手教授下,夏秋学会了先吟唱再将魔法石里的真气一股脑丢出去。高压状态的火球在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轰的一声发生了爆炸。因为实验室铺的是大理石地板,光听响不见效果,但邹晓妮已经很满意了:“爆裂火球,标准的中阶魔法。要是搁上古时代,你已经够资格给大户人家看门了。”“……”曹琳被爆裂火球弄出的声响惊动,跑过来查看。看了大理石地板上的黑印,曹琳调侃道:“这就是中阶魔法?看着像是小孩子用炮竹炸出来的。”夏秋那个恨啊!这一刻他无比怀念那片古战场。在那片魔法能量充裕的地方,中阶魔法的效果绝对不会这么不堪!“得空再去探险吧!在巨龙峡谷转悠几天,都没找到真正的古战场。就这么放弃怪可惜的!”眼下,夏秋必须为两天后葡萄牙教区大主教伊利斯的葬礼做准备。红衣主教的葬礼分为两个部分。白天,万人空巷,人山人海的仪式蔚为壮观。但这只是开胃菜。晚上,教廷为其举行的葬礼才是一个红衣主教最后的荣耀时刻。夏秋事先得到消息,教宗将会主持伊利斯的葬礼,这让夏秋有点点紧张。布莱尔还以为夏秋在为红衣主教的选举忧心。他拍了拍夏秋的背:“夏秋主教,你还年轻,我在你这个年纪只是一个教堂的黑衣主教。这次的机会让给莱因哈特对你没有多大影响。”夏秋压低音量:“布莱尔主教,我还没放弃呢!”“?”布莱尔:“我以为……”就在这时,教堂外传来了一片恭维之声。布莱尔:“那个爱出风头的家伙来了。走吧,我们去会会他和他的教子莱因哈特。”德国教区枢机处大主教卢卡斯是为数不多夏秋从来没见过的一位红衣主教。但是来到教堂门口,夏秋一眼就认出了他。五六位红衣主教和好几名紫衣主教都排着队跟他打招呼。卢卡斯非常熟悉这样的阵势,笑容满面的一一问候。若不是他穿着红衣主教的祭服夏秋还以为他是教宗呢!看到布莱尔这位宿敌,卢卡斯脸上的笑容停顿了半秒。匆匆应付了其他红衣主教,卢思卡走到布莱尔面前。他打量了夏秋两眼:“这位一定就是夏秋主教了吧。不错,年纪轻轻就二次受洗,前途无量。虽然比我的教子莱因哈特差了点,但你迟早会成为一名红衣主教的。”布莱尔本来对夏秋赢得红衣主教的空缺都不抱希望,闻言也火了:“结果还没出来呢,你凭什么认为你的教子一定可以赢夏秋主教?”卢卡斯一脸欠揍的笑容:“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对了,两个年轻人还没认识呢。莱因哈特,过来一下。”被卢卡斯召唤来的年轻人皮肤白皙,两只眼睛清澈无暇,若说他是高中生夏秋都相信!莱因哈特冲夏秋挤了挤眼睛:“夏秋主教,您好啊!”夏秋含笑点点头:“你好,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共事的。”卢卡斯说话实在太欠揍了。夏秋跟他无冤无仇都想揍丫的。更别提布莱尔还跟他有数不清的恩怨了。分开的时候,布莱尔言辞激烈对夏秋命令道:“你一定要打败莱因哈特继承红衣主教的空缺!”“只要布莱尔主教你全力支持我,我绝对不会掉链子!”另外一边,莱因哈特一脸轻松地对自己的教父说道:“主教阁下,夏秋主教是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他会兑现诺言的。”“兑现诺言?”卢卡斯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哈特,你太天真了!他在利用你你没看出来吗?”莱因哈特看向夏秋。夏秋龇了龇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莱因哈特无比坚定的相信夏秋肯定会在关键时刻主动退出竞争。但今晚的主题可不是权力斗争。随着某个红衣主教的随从一声“教宗来了”,教堂里瞬间恢复了肃静。所有红衣主教列成两列纵队夹道欢迎。夏秋和莱因哈特这样的紫衣主教则只能站在第二排。隔着高高的人墙,他们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莱因哈特拍了拍夏秋的肩膀:“夏秋主教,你第一次见教宗吗?”夏秋缩回了脖子:“嗯。我听说你二次受洗是教宗主持的,那你肯定知道教宗长什么样。他是白人还是黄种人?”莱因哈特摇了摇头:“没有人能看清教宗的长相!”夏秋愣了愣。随着红衣主教纷纷落座,夏秋终于见到了教宗的庐山真面目。“我靠,这家伙这么高调啊!”夏秋进入金丹期后身体也可以散发出金光,但他一直避免太招摇。但教宗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全身都散发着紫金色的光芒。夏秋终于明白莱因哈特为什么说看不清楚教宗的脸了。这就跟普通人看清太阳一个道理。除非像夏秋一样盯着看,否则谁能看清楚啊!“夏秋主教!夏秋主教!”直到莱因哈特提醒第三遍,夏秋才猛的醒悟过来。他匆忙落座,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垂下头。教宗的目光扫到他的时候停留了半秒钟。仅仅是这半秒钟,已经让许多中立的红衣主教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