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刚获得巨款的沈斌嘴里面叼着雪茄烟坐在豪华的沙发上面。他的心里面清楚,这笔钱只不过是在沈家的账户里面,如果他想要得到这笔钱的话,还需要最后一步才能够做到名正言顺。那就是沈家老爷子的遗嘱,现在只要沈家老爷子一旦断气,就凭一个沈馨瑶他完全就不会放在眼里,而且他已经想好了,沈家老爷子落气的时候,他就可以制造一份假的遗嘱,到时候只要沈馨瑶乖乖的听话,那么他就不会赶尽杀绝,毕竟本是同根生。可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半路居然会杀出一个江辰,而且这个人的出现会让他的如意算盘彻底的落空。翌日,因为沈馨瑶实在是有些担心沈老爷子的病情,所以一路上显得很是焦急。江辰和韩羽谨则是靠在飞机上蒙头大睡。沈家大院,巍峨雄浑的秦砖汉瓦,沐浴在晨曦之中犹如一座天上的宫阙一般。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曾经辉煌过的大家族,相比较江家大院儿也不失威严。但是现在显得很是冷清,给人一种门可罗雀的感觉。沈馨瑶站在大门之前思绪万千,手中紧紧的抱着那个羊脂瓶,眼中满是坚定的眼神。就在这个时候,江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一阵手机的铃声也正好打断了沈馨瑶的沉思。江辰示意韩羽谨跟着他们先进去,自己则走到了旁边的一条巷子里面接通了电话。这个电话是修罗打过来的。“喂,大清早的什么事儿?”江辰接通了电话之后直接开口问道。电话的另外一端修罗清了清嗓子,看样似乎是有些感冒了,修罗开口说道。“阁主,上一次你让我调查的新月派有消息了。”江辰靠在一块白灰色的石板之上说道。“说吧。”“阁主,我们在东瀛的力量一直在和这个新月派做着明争暗斗,但是虽然我们在东瀛的实力雄厚,可是却屡屡的遭到这个新月派的打击。你还记得我们在库莽谷的时候救下血狼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吗?”修罗在电话里面一五一十的说着。当年江辰还有修罗身上背负着任务,前往库莽谷。可是让他们觉得意外的是,当时同样在库莽谷执行任务的毒蝎团可谓是遭受到了,整个毒蝎团成立以来最大的打击。血狼带去的所有队员除了他以外全都遇难,甚至于江辰发现血狼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处于中毒的昏迷状态,情况相当危急。但是事后就连血狼也回忆不起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部队在丛林之中潜行的时候,突然之间遇到了敌人的伏击,最后连对手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就险些全军覆没。以至于直到现在血狼在和回忆起来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江辰说道。“你是说,那一次伏击毒蝎团的就是新月派?”如果真的是新月派的话,那这个新月派就绝对不容小觑,血狼可是堂堂杀手榜排名第五的高手,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吃了瘪。修罗在电话里面接着说道。“阁主,据我们现在掌握到的线索来看的话,当时伏击整个毒蝎团的只有一个人。”江辰顿时眉头紧皱,一个人?要知道当时的毒蝎团可是整整有三十几个队员在丛林之中潜行,而这些队员一个个的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一个人居然能够让这样一个,号称在全世界范围之内,从来没有完成不了任务的毒蝎团吃了这么大的亏。那这一个人的身手简直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是谁?”江辰不得不重视起来,甚至在江辰的心里面,已经隐隐的觉得,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打破现在整个国际杀手榜的排行。如果江辰遇上这样一个人的话,也绝对讨不上好。修罗语气坚定的说道。“这个人就是现在新月派的‘鬼王’,不过阁主也不用担心,这个人其实本身并不厉害,厉害的是他手上的式神‘络新妇’。还记得当时血狼的队员全都是怎么死的吗?”这个江辰当然是记忆犹新,因为那样的死亡方式实在是让江辰觉得惊悚。所有的队员根本就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没有任何的还手机会,并且全部都是一击致命,被人吸干了脑髓致死。当时的江辰还有修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造成的。现在根据修罗提供的线索来看的话,‘络新妇’。一定就是传说之中强大的式神络新妇所为。也只有它才会通过吸食人的脑髓来壮大自己。“你是说,鬼王的手中拥有络新妇?”江辰还是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因为络新妇这种东西实在是过于邪门儿,就连江辰这样游走在刀刃之上的杀手甚至都只是听说过。所以当初的血狼栽在它的手上并不冤。“不用怀疑,情报的来源千真万确,还有就是上一次你提到的那个‘八歧盒’你知道吗,新月派还有更进一步的计划,八歧盒是开启另外一个强大的式神‘八歧大蛇’的关键,所以新月派才会想要不遗余力的得到这个八歧盒,还好没有让他们拿到,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修罗将自己掌握的情报全都说了出来。‘八歧大蛇’?难道这个式神的级别会比‘络新妇’来得高?不过江辰心中也隐隐的有些担心起来,因为这个八歧盒纵然是没有落入新月派之手,但是却很有可能掉进了幻宇阁之手,照现在修罗所说的来看的话。如果现在得到八歧盒的就是幻宇阁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也肯定是和新月派一样,目标就是冲着那个高级式神‘八歧大蛇’而去。不过当然相信新月派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夺回八歧盒。这样一来的话,新月派就会和幻宇阁因为八歧盒而发生正面的冲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最好是消灭掉一股势力才最好,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也就是江辰最不愿意看见的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