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一剑刺穿百里枭的胸膛,将其挑在了剑上,而紫阙在刹那间就吸干了百里枭的一身精血。只见这时,天地元气突然疯狂的涌入了紫阙之中,紫阙上第十四条龙形铭纹竟然在缓缓的衍化出来,紫阙要成为七阶上品的灵器了。“哈哈~剑主,我终于要进化了”紫阙剑灵发出了大笑声,他一进化,实力自然又强了不少。洛羽闻言也是大喜,而这时一道火红色的元胎惊恐的从百里枭丹田之中飞出,向天空破空而去。杀了这么多武皇,对于这个技俩洛羽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洛羽真元喷发形成了能量大手,直接把百里枭抓在了手掌之中。“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抓住了百里枭,这百里枭是立马就惊恐说道,这青年的实力太恐怖了。而另一边,小白帮助木威,直接把百里贤打成了重伤,生擒在了手中。百里家的三名武皇,死的死,重伤的重伤。而这一幕,将下方木青城的所有人都看呆了。百里枭谁不知道,百里城的第一强者,竟然一个青年武皇就这么击杀只剩元胎了。洛羽击杀了青文旭的时候已经在木青城有了巨大名气,如今连元胎境大圆满的百里枭都能击杀,这实力不可谓是不惊人。“看来木家真是抱到了一颗大腿啊”不少人心中暗道。最震惊的还是木家,和百里枫,这洛羽表现出的实力一次次打破了他们对这青年武皇的认识。击杀青文旭,七品铸器灵师,六阶兽皇坐骑,如今更能击杀元胎境大圆满的百里枭。这洛皇就如同一坛深井,深不见底,你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东西没有展现出来。最惊恐的还是百里枫,自己的父亲竟然被击杀了,他三叔更是被那凶兽一口当成了冰棍吃,现在估计正消化着呢。“抓住他”而这时木家的人在震惊之后又大喜过望,几大长老连忙去把百里枫也抓住,百里枫直接被生擒。“现在才求情,你不觉得有一些晚了吗?”洛羽把百里枭的乾坤戒从尸体上取下,一把火把百里枭的肉体烧成了灰。洛羽望着百里枭元胎,冷漠说道。百里枭闻言小脸露出一丝惊慌,可随后又冷冷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天帝宗客卿长老,你若杀我,必然和朝天帝宗结仇。”朝天帝宗,海州二十三境,望海境中的第一强宗,宗主是洞天境的武帝强者,朝天帝宗统治着十二座木青城这样的大型城市,这其中包括了木青城,百里城等。洛羽闻言眉头皱了起来,这家伙竟然还是朝天帝宗的客卿长老,这样一来可就有些棘手了。他来了这么久,对这朝天帝宗也是打探过的,朝天帝宗有三名武帝强者坐镇,实力惊人,屹立了上万年,弟子数十万,武皇强者都有不少,至于武王,更是有近千人之多。朝天帝宗的势力之强,堪比上古时期最鼎盛时的紫霞天宗。紫霞天宗最辉煌的时候也有三帝坐镇,在大陆上也有一席之地。而这时木威押着百里贤走了过来,同时百里枫也被几位木家长老押了过来。众人似乎都是等洛羽来判决这几人如此处理。百里枫更是惊恐的望着洛羽,不敢说话,他最大的底气,他爹都被杀得只剩元胎,他还能有什么底气。“放了我们,这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如若不然,触及了朝天帝宗的怒火,你和木家就等着覆灭吧。”百里枭软硬兼施,威胁说道,洛羽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冷冽的锋芒。手中冒出了一团青黑色的火焰,包裹住了百里枭的元胎,百里枭顿时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声。这惨嚎声听得所有人背心都是一凉,这青年武皇可不是个善茬子啊。“对不起,我洛羽平生最恨别人威胁我,所以你还是去死吧,至于朝天帝宗,我看他们是要帮一个死人报仇,还是需要一个实力强于你,又是七品的铸器师!”洛羽面色一狞,眉心中射出了三道金色小剑,弑神剑直接刺入了百里枭的元胎之中。“啊~”百里枭一声惨嚎,顿时神魂破碎,只剩下了一具死胎。洛羽直接把百里枭元胎就丢给了一旁垂涎欲滴的小白,小白一口就吞吃了百里枭的元胎。“爹~”“大哥~”百里枫和百里贤发出了一声悲愤的怒吼声,“小子,你不得好死!”百里贤大吼,面色狰狞,体内真元力开始逆行,这家伙竟然想自爆。不过洛羽怎么会给他机会,一剑斩下了他的头颅,肉体瞬间死亡,同时把尸体一把丢给了小白。白泽大口一张,整个人咬住,嚼碎成烂肉吞入了腹中。“别杀我,别杀我”而一旁的百里枫发出了凄厉的惊恐声,连忙求饶,眼泪都快吓得掉出来了。哎哟哟,你还吓哭了。洛羽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冷然道:“吃了吧”“嗷吼~”白泽闻言连忙跑过去,一口就咬掉了百里枫上半身,两口就整个人嚼碎吞入腹中。而在十数万里之外,有一座高万米的巨山,在山上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巨大宗门,而山脚下围绕的就是一座人口过亿的巨型城池。这巨大宗门气势磅礴,如同帝王俯视周围的城市,朝天帝宗,海州二十三境的大宗之一,正整个玉苍大陆也是一流的宗门。朝天帝宗的魂殿之中,客卿位的一个魂牌突然破碎,随后魂力涌出,涌入了大殿中心悬浮的一个水晶球中,出现了洛羽和百里枭交手,击杀的画面。z最新t章q节!上/#X%“这,这是百里长老,百里长老竟然被杀了!”看守魂殿的弟子震惊了,这百里枭在客卿长老中也是比较有名的,毕竟元胎境大圆满的武皇也不是遍地都是。这弟子随后连忙将这水晶球中的画画刻录在一个小型映像水晶之中,随后跑出了魂殿。一座金碧辉煌的悬浮大殿中,一道身穿白色衣袍和金色华袍的男子正在静心的下着一局黑白棋子,时而眉头一皱,时而一松,很是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