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叹了口气道:“小紫出事了。”“出什么事情了?”“她被人**,而且受了伤,流了很多血。”我道。“这、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小雪也是震惊了。“来不及说这些了,她是我店里的员工,又是在上班的路上出的事情。我是有责任的,所以你说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吧。”“唉,我、我没想到会这样。”“慧慧,真不好意思,这事儿我必须要处理,今晚就慢待了。”“赶紧去忙你的事吧,照顾好小紫。”“报警了吗?”我问王大海道。“通知我的就是警察,现在送去第二人民医院了。”“好,我这就过去。”出了酒吧,打了一辆车子赶到第二人民医院在一楼大厅我见到了林怀民。“这姑娘说你是她的老板?”“是的,她现在情况怎么样?”林怀民道:“人已经在抢救了。不容乐观,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浑身都发软道:“不会吧,这事儿都能出人命?”“她下体大出血。被人发现报警再到我们赶到现场已经有段时间了,失血状况严重,医生说即便在抢救过来可能也是植物人。”“这、这……”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赶紧找个板凳坐下。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道:“现在人还在抢救?”“是的,她现在的问题是脑缺血时间太长,对于脑部已经造成了伤害,而且……而且是不可逆转的伤害。”我无力的摇了摇头道:“凶手呢?抓到了没有?”“暂时没有,我已经安排警力在现场展开调查了,当地有很多人见到了凶手的样子,我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抓捕到凶手。”“你和我说一下他的模样,我也帮帮你。”“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咱可不能乱来。”“谁说我要乱来了,我只是想亲眼见下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伤害成这样。”“肯定会让你见到的,我像你保证。”“我不需要你保证,我需要你抓到他。”“唉,这个地方也是真邪门。你知道吗,我们在同一片区域抓到四名**女性的罪犯,我就搞不懂,为什么**犯总在那块作案?”林怀民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用力揉了太阳穴两把道:“什么地方?”“就是临江中心公园,那地儿有一片竹林,大概是一年多的时间,就在那片竹林我们已经抓过四名**犯,两名**后逃跑随后被抓获的罪犯。加上这个人在逃犯一共七人了。”“一年多的时间里七个人在同一片区域里**女性?你们警方是干什么吃的?”“你这么说我也没法反驳,有公民受到犯罪分子的伤害,确实是警方监督不力,但是警察也是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在同一片区域里做到一年不间断的巡逻,毕竟警力也是有限资源,不可能无限使用,而这七名罪犯全是在当地派出所警员暂时离开的情况下作案的。”“巡逻警员也要吃喝拉撒,而且林子区域也不算小,真的是防不胜防。”林怀民道。我起身道:“林队,你现在这儿我去街心公园看看情况。”“你可不能乱来。”林怀民在我身后叮嘱道。“我连罪犯的面都没见到,难道去打竹子吗?”说话间我已经打了一辆车子离开了。低华状扛。到了街心公园只见原本应该满是游人的区域当晚却空无一人。而警方的人在现场办过案后也撤离了。偌大的场地连一只鸟都没有。走在静谧的公园,我自己的脚步声听的是清清楚楚,气氛颇为诡异。一路向里走到了竹林区域,冬去春来只见一根根绿竹林生长的极其茂盛。地下生长着厚厚的绿草地,脚踩上去松软异常,让人有一种走在云端的感觉。这片竹林区在临江也算是很有名气的一处景点,竹子生长的极其茂密,林中只有一条小径可供人行走,两边的竹子几乎是一棵挨着一棵长,即便是未成年的小孩都无法钻入竹林中。所以如果从地形对于人心理的影响而言这片区域阴暗隐秘,而且两边无法走入,只能前后行走,所以一旦女性在这种区域遇到了心怀不轨的男人,确实不太容易逃走。我走在阴暗的竹林中只觉得气温似乎逗比外面要低了不少,没走多远就看见草地上的草丛中洒满了鲜血。鲜血喷洒了大片区域,想想小紫那娇小的身躯我浑身一阵阵汗毛倒竖。正在这时就见竹林另一端入口处一道身影斜斜映射进来,随后一个身材又高又瘦的男人脚步踉跄的走进了林子里。只见他满脸通红,打着饱嗝,一个劲儿的对我傻笑道:“亲爱的,给我闻闻你身上的香气,忍了这么长时间,我他妈都快憋死了。”第一次遇到有男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恶心的我差点没吐了。他却丝毫不觉得过分,歪歪扭扭的朝我走连,满脸挂着十分淫荡的笑容,好像我是一丝不挂的美女。难道就是这个猪头货?我是恶向胆边生,左手在身后悄悄抽出甩棍藏在身后,这个人酒喝的连我是男女都分不出了,当然更不可能看到我藏在身后的甩棍。“宝贝,你别走,我、我一定温柔的对你,我的嘴唇又湿又软,贴在你身上保管你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嘴里喋喋不休的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举起甩棍对准他脑袋狠狠来了一下。让我吃惊的是这一棍子居然打的他头破血流,从额头至下巴颏划出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鼻子居然从中切成了两半,那血就像是捏爆的血浆袋,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洒在我的脸上、竹子上、草地上。我也是莫名其妙,一棍子怎么可能把人打成这幅模样?于是我举起甩棍仔细观察了一番才得知其中缘由。这根甩棍上的冰团被那人打裂开后其实就相当于形成了两把边缘锋利的刀刃,我这一棍子抽在他脸上,其实就相当于用两把砍刀砍过,我得亏是没用全力,否则把他脑袋砍成两截都不是梦想。他脸上的白骨都能看见,满脸全是鲜血,不停的流淌入身下的草地。他人已经晕了,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眼见他这副惨状我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有一种快感,恨不能用小刀把他给分尸了。我真想用他的血养上门阴,隐约听见一阵人说话的声音传来,我将甩棍的血液擦干净后插回腰间从竹林的另一边跑了出去。我并没有离开,也不知道来到底是什么人,说不定是凶手,于是我躲在阴暗的林荫中,透过竹林的缝隙处观察着将要走进来的人。片刻之后只见两名身着警服的警员走进了林子,随后他们就见到了躺在地下的伤者,赶紧抽出警棍跑到了伤者面前。这两人还没站定,其中一人就惊呼道:“我的妈哎。”随即往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下,吓的那副狼狈模样简直就像见到了鬼。我暗中不免好气,心道:“这种胆子还能当警察,连见点血的勇气都没有。”只见另一名还算是镇定的警员取出对讲机道:“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我们在竹林里发现一具干尸。”我愣住了,明明是刚刚被我割破了脸的老色棍,怎么就成了干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