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玉堂春(求全订)


                    隔了几日。     就到了戏票上面约定的期限。     天和茶园。     白贵和白秀珠、白太太三人一块入了楼上的包厢。     包厢是那种小隔间,约有二十来平,用一排排木板隔着,上面垂了帘子。     旁边包厢的动静难以看得真切。     小厮跟随进入。     进去不到片刻,卷了朝向舞台的珠帘。     白贵便觉视野徒然宽阔许多。     他坐在包厢栏杆处,在护手板上面,放着干湿果碟、烟卷茶杯。     “这橘子的味道不错。”     白贵随手剥了一个橘子,尝了几瓣,点头道。     这些干湿果碟都是包厢票赠的,这一点东西比起包厢票值不了几个钱。     “你也吃几瓣。”     白贵随手将尚存着橘皮的半拉橘子递到了邻座白秀珠那里,笑着说道。     “我尝一下。”     白秀珠稍稍迟疑了一下,接过青橘,刚吃下一小瓣,立刻被酸的难受,可她还要保持淑女风度,硬生生的忍着面部表情不变。     只能憋着气,伸手到白贵腰间软肉准备狠狠拧一下。     可她刚伸出素手。     就被白贵暗中用大手拿捏住,然后任其轻薄。     白秀珠粉脸发烫,想要缩回手,但她的气力又比不上白贵,一来二去,就泄了气。     这候 75z*wz*. com 章汜。白太太眼角斜视,看到了这一切,按耐住心思,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小两口的打闹罢了,打是亲骂是爱。”     “我跑过来掺和什么劲头来……”     白太太被这举动膈应得心里头后悔,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这时候。     戏台戏班子准备好,唱开了戏。     “想起当年落娼院,迎新送旧,甚可怜……”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尊一声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你本是,宦门后啊,上等的人品,吃珍馐,穿绫罗,百般的称心,想不到,你落得这般光景……”     小旦装扮齐全,咿咿呀呀道。     唱的是《玉堂春》。     &#24378&#29306&#32&#107&#101&#110&#115&#104&#117&#102&#97&#110&#103&#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白贵亦将白秀珠的小手放回,他就是存着心气一气白太太。不存在什么多余的心思。白太太跟来他能理解,也挺认可,有担心有害怕是正常的,但……把他当贼一样盯着,心底多少有一些不是滋味……     不过他也只是仅此而已。     再说这是和他未婚妻开开玩笑,没什么恶意。     一直客气才不好互相增进感情。     “你不怎么听戏,这玉堂春说的是明朝时期的名妓苏三,她的艺名叫做玉堂春,当时明武宗继位,刘瑾专权,贤臣王琼……”     白秀珠收回手,小声解释道。     在场的,白太太是东瀛人,跟随金府听过不少戏,但再怎么听,也难具体了解。而这戏,若是不知道个大概背景,光听,咿咿呀呀的一段,固然足可喝彩,但不可避免的会少了一些趣味。     “玉堂春嘛,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写过,叫《玉堂春落难逢夫》。”     白贵点头,戏曲他没听过,但故事他看过,他想到冯梦龙对这件事的评语,笑道:“冯梦龙在《警世通言》中说,这玉堂春遇见了王琼的儿子王景隆,王景隆是个良人,带玉堂春回去拜了父母兄嫂,又见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刘氏,定了妻妾名分……”     “日后这王景隆官至都御史,妻妾俱有子,家族繁盛……”     说罢,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白秀珠。     “嗯。”     白秀珠不冷不淡的吭了吭声。     她自是从栏杆处的护手板取了一把瓜子,十来个,各个捏碎,随口吃了起来,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只是捏瓜子的力气忒大些,瓜子仁没几个囫囵完好的。     白贵偃旗息鼓,不提这茬,继续听戏。     很快,他便又和白太太、白秀珠谈笑风生了起来。     《玉堂春》唱完,舞台上接下来是一段评书,讲的是《隋唐演义》,只讲了一段剧情,说的是“释前仇程咬金见母受恩,践死誓王伯当为友捐躯”。     这段剧情白贵早就看过,不过评书人声音洪亮,说起来跌折起伏,环环相扣,十分引人入胜。     功底很深!     戏院一楼的普通座位,开始不断有观众打赏,银元、银两、珠翠、金叶子,反正是手里有的,都投到了舞台上去。     这是看赏。     旧时代的规矩,要是表演的好,就有看赏,观众当场往台上撒钱。     白贵听得入味,也趁兴扔了几枚大洋。     “刚才表演玉堂春的,估计没角,唱的不错,不过没有几个看赏的……”     他顺口说道。     俗话说“捧角”、“捧角”,这角儿是得捧的。唱戏唱得绝顶的,自然可以脱颖而出,如锥刺囊破,可要是唱的不错,尚算一流的戏子,没名气,没人捧,基本上一场戏下来也不见得有多少打赏。     简单来说,想要成角,不仅自己功底扎实,还得有人捧场,豪绅一看赏,这些百姓亦会景从。一来二去,角算是捧成了。     看一个人是不是角,就看这每一场戏有多少人看赏。     “刚才那个不是角,不过说评书的这位,在燕京和津门都有名气,你看这戏票上写着呢,叫……福坪安,我听金府的几个太太说,他讲《隋唐》、《永庆升平》《三侠五义》以及《明烈传》是绝活。”     “你要是想听他的评书,回头我让家中的下人给你留意他的演出。”     白秀珠回道。     “不用了,我又不...(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六六闪读:www.663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