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和珠里回到队伍中时,等待两人的其他成员,都散发着一股究极的怨气。(宇智波佐助除外)
“这是……怎么了?”鸣人一愣。
“很明显啊,”鹿丸撇嘴,“任务失败了。虽然有没有鸣人都一个样,但还是没想到鸣人这么不靠谱啊,竟然在关键时刻消失了……”
在鸣人和珠里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晓组织(误)依照计划,对卡卡西进行了突袭。然而,卡卡西像是早就准备好了,无论受到怎样的攻击,都处惊不变,没有展露出丝毫破绽。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别说摘下卡卡西的面罩了,他们就连碰到他的面罩都困难。最后,只能放任旗木卡卡西笑着挥手说了声“回见”,然后堂而皇之、散步似地走掉了。
这就是这群人(宇智波佐助除外)为何如此士气低昂的原因。
“算了!既然现实如此艰难,倒不如来喝酒吧!”带土很快想开了,指着路边的一家居酒屋,高兴地说,“大家进去一起爽快地来一杯,如何?”
“……带土老师,我们可是不能喝酒的啊。”春野樱无奈地说。
“那至少珠里要来!反正小珠里是大人嘛,而且,珠里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带土拽住刚回来的珠里,大言不惭。
珠里光速摇头。
——开玩笑,要是她又沾上了酒味,一期会生气的。
“珠里,如果你不喝这一杯的话,那一整个月的拉面就都没有了噢。”带土揽着她的肩膀,语气里是循循善诱,“反正有带土老师在身旁,也不会出什么事。和我一起喝酒,总好过和纲手大人一起喝酒吧。”
佐伯珠里又开始纠结了——拉面、拉面、拉面……如果现在放弃的话,岂不是为了拉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了吗!
“好吧。”珠里点头,“但是我不能多喝,之后要去清理掉酒的味道。”
“很好!”带土打了一声响指,笑嘻嘻的,“果然还是小珠里和我最合得来啊。”
并不是所有人都和珠里一样,承受得住带土的邀请。最后,留下来的只有鸣人、珠里与带土。因为正是居酒屋繁忙的时候,带土找不到座位,因此可怜巴巴地买了酒,到公园抱着瓶子喝。
公园里静悄悄的,路灯的光柱下飞着两只小虫。远处是房屋隐绰的轮廓,几许人影在房屋间走动着,脚步声与对话声却不足以传到这遥远的角落来。三个人在长凳上坐下,酒瓶在带土的脚边一字列开,这副模样就仿佛他们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
“喏,为了照顾小孩子,今天我买的是米酒。”带土将一个瓶子递了过去,“珠里喝这个应该没问题,不会像上次那样醉得乱七八糟。”
鸣人托着面颊,还沉浸在失望之中。
“鸣人,你这是怎么了啊?”带土仰头喝了一口,喉结一动,口中问道,“你怎么一脸不痛快的表情?”
“啊——没什么,只是在可惜没看到卡卡西老师的真面目而已。”鸣人当然不会说出“我对佐伯告白失败”这样的真相,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真的如此好奇吗?卡卡西的脸。”忽然间,珠里的声音轻轻响起。
“当然好气啊!”鸣人说。
“……我看过。”珠里低垂眼帘,说。
她细细的手指,扯开了绕在瓶口封纸上的细线。浅淡的酒香味自她掌心下漫了出来,不是炽烈醉人的类型,而是令人绵软的醇厚香气。
“什么?”鸣人和带土齐齐瞪大了眼,问出了一系列珠里早就猜到了的问题,“你怎么可能办到?!到底怎么做到的?说来卡卡西/卡卡西老师到底长成什么样?!”
“……只是,伸手摘下来了而已。所以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办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珠里托起酒瓶,表情不改。
她凝视着瓶中清澈的酒液,诧异地发现里面竟然夹杂了一片不知是什么花朵的花瓣。她倾倒酒瓶,将那花瓣携着酒液一起倒在脚下,口中说:“至于长相么……他的面罩下,还是一层面罩,就是这样。”
鸣人&带土:……
那你说个球。
珠里看着那片花瓣在酒液之中流走,心情忽然变得很好。明明她从来都习惯单一的表情,可现在,她却忽然想要扬起唇角笑一笑了。
卡卡西的真面目,似乎只有她才知道的。
并且,她也不想把这个秘密分享给其他人。
她呼了一口气,捧起酒瓶来,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并不烈,入口甘甜,竟然有让人从喉头到脾脏都感到甜蜜的奇特魔力。
难怪带土老师总是喜欢喝酒。
鸣人和带土还在吵吵嚷嚷说着什么,话题似乎又变成了“谁变的女孩子更有魅力、更能征服整个木叶忍村”。珠里没有参与话题,晃着脚,一口接一口,沉默地喝完了那瓶酒。
“我喝完了,再见。”她一点儿都没留恋,起身便走。
之所以不敢多停留一步,是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脑海有些昏沉了——饶是那米酒并不烈,可不常喝酒的她,却还是有些小醉了。
这样子回家去可不行啊。
一期一振是会生气的,他要是生气了,也许今天就直接在她的床上裸奔了。
怀着心底的忐忑,珠里踏着一深一浅的脚步,走到了旗木卡卡西的公寓楼下。抬头望去,高处旗木家的灯光依旧是昏黄而温暖的。
不知道今天木叶白牙在不在家呢?
珠里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沿着公寓外墙垂直向上跑去,在那扇熟悉的窗口外停下,伸手扣了扣窗子。客厅里空无一人,唯有灯光独自亮着。
许久后,卡卡西才来开了窗。
“还没有闹够吗,凭借你们是摘不掉我的面罩的噢。”卡卡西移开窗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脱掉了木叶的绿色马甲,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良好的肌肉轮廓,在这件薄薄的背心下显露无疑。只是这样好的身材,珠里却注意不到。她晕晕乎乎的,扶着窗框,就朝里倒去。
“……喂!”卡卡西伸手接住了她,顺手就坐在了窗户旁的沙发上,“还好今天只有我在家。不然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旗木朔茂在的话,兴许现在已经冲出来,嚷着“怎么回事!你竟然对你的学生辈下手!”或者“怎么回事!都有女人晕倒在你怀里了你还不结婚!”吧……
窗外的夜风有些冷,却吹不醒佐伯珠里的醉意。她迷迷糊糊的,揽着卡卡西的脖子,坐了起来,口中喃喃说着话。那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像是扯线木偶在咔哒咔哒地发着僵硬的声音。
“…卡…卡……西?”
“嗯。”卡卡西低低地应了声,“是我。”
这样说着,卡卡西在心底想着,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一年前,就发生过与这几乎完全相同的事情了——被带土带去喝得烂醉的佐伯珠里,叩开了他的窗户,迷迷蒙蒙地摔了进来。
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会不会与那一次相同呢?
落地灯的光从灯罩里漏出来,映得人肌肤微暖。卡卡西伸手揉了揉珠里的头顶,影子投在墙壁上,和家具的影子混在一块儿。屋里很安静,壁钟滴答在走,时针快指向十一点了。
他怀里的少女爬了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来,去摘他的面罩。雪白的、柔软的指尖,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卡卡西的鼻端,将那覆着他面颊的玩意儿干脆利落地向下一拽——
于是,只有珠里知道的、属于卡卡西的真正面容,便展露了出来。没有香肠嘴、大龅牙、方下巴之类猎奇的组合元素,只有令人想要屏住呼吸的容貌;哪怕是贯穿眉眼的那道伤疤,也无法减损这张脸的魅力。
旗木卡卡西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果然,你又想做和上次一样的事情啊。”卡卡西扬起唇角,笑容透着慵意。
“唔嗯。”她点了点头,似是认同了卡卡西的话。
继而,少女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将脸探到了他的面前。鼻尖相擦,她安然合上了眸子,纤长的眼睫擦过银发忍者近在咫尺的肌肤。
“喝醉了酒就想吻我,可不是好习惯。”
卡卡西低声说这句话时,两人的唇已离得很近了。浅淡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儿,灼热得不可思议,令少女那皎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娇艳的绯色。
卡卡西以为,佐伯珠里会和从前一样,喝醉了酒就借机跑来吻他。可是,这次又有哪里不同,因为她迟迟没有动,像是被按了定格键一样。
“怎么了?”卡卡西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眼里盛着宠溺的笑,“这次不想那样做了吗?”
“……卡卡西以为,这一次我也会干那种事吗?”珠里的手压在他的胸口,悄悄揪紧了他衣服的布料,“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说罢,她像是不曾喝醉一样,迅速地摘掉了自己蒙着眼睛的纱布眼罩,用笔直的、带着性转魔力的,目光望向了毫无防备的旗木卡卡西!
嘭的一声轻响后,抱着她的男人便变成了女人——银色及肩长发、大胸长腿、面容秀丽,看起来似乎还是很受欢迎的慵懒大姐姐类型呢。
“……啊。”旗木卡子(♀)眉头一挑,露出无奈的神情来,“果然做了很不一样的事。”
“是吧?”珠里的声音里有着恶作剧得逞的欢愉。
“那也没办法啊……”卡卡西没有松开她,而是将面庞压了下去,抵在她的额前,说,“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总不肯乖乖听话的珠里了。……现在,是我想听珠里说那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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