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佐助也听说过许多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但是既然原本的鼬和佐助并不是双胞胎,自然也不会有这种联系。
回想起来,佐助和鼬的联系源于前世鼬死前将瞳力传输给佐助之后。
当时的佐助在接受瞳力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双眼的剧痛,尤其是他还没有理解鼬的真实意图,一度以为自己的瞳力即将被哥哥夺去、自己会失明,而鼬死前的留给自己的微笑也被他当做了幻觉。
这就是第一次,然后因为鼬死去的关系,其后五年再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第二次则是这一世的灭族之夜,刚刚重生的佐助那双眼和身体的痛感、被他当成了自己带着万花筒回到过去的后遗症。
第三次是第二次之后的一个多月后,这也是佐助第一次感觉到奇怪——明明自己没有受伤,为什么腹部会有隐约的痛觉?
——那时候的佐助并没有想明白,毕竟他和鼬的联系是后天形成的,并不敏锐,只是因为他本人强大的精神力,借由鼬给与他的瞳力为纽带,才能够略微感知到鼬的状况,如果只是一般的受伤或者生病佐助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灭族之夜的那天晚上,鼬应该也受了许多伤,宇智波并非庸手,就算有着别人帮忙,面对那么多人、就算是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尤其是灭族之前宇智波就已经逐渐对不听话的鼬防备起来了,再加上对佐助——也许还有别人——以自己13岁的身 体使用了万花筒那种高负荷的招数,一定对眼睛和身体损伤很大。
而第三次腹部的疼痛应该是木叶的追杀所带来的伤,而且应该还相当重。
因此这一次,在佐助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之后,怒火不由得燃烧了起来。
——既然已经能够被自己所感知,那么本身就说明这次的病十分严重。
佐助一直不觉得自己和“冷静”这种东西有缘,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也只是增加了他的自制力和沉稳而已,但是有关于鼬的事情毫无疑问会总是会挑战他的自制力极限,尤其是这次,明明病得很严重,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接了去泷隐村抓七尾的任务——佐助想到这里就感觉到像是脑袋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啪”地一声断掉了一样。
管他什么的阴之力暴走,管他什么的对鼬的杀意。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暂时解决的方法,只是平时没必要用而已。
*
鼬不舒服的确是因为过度淋雨造成的感冒。
最开始只是有一些发热而已,他并不以为意,雨之国常年不间断的细雨冲刷掉了发热所带来的热度,脸上也没有因为发热而产生的红晕,而是保持着原本的白皙。
说起来,就算是体力最弱的幻术型忍者,在训练之后一般都有着过人的身体素质,这还是鼬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感冒,因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经验,他甚至连最基本的一些注意事项也不知道,只是看似很“冷静”地处理身体的异状,就算他自己没得过病,但是小时候的佐助曾经生过病,他们的母亲是用沾着冷水的毛巾和冰袋给佐助降温的,于是——发热-消热-用冷水-淋雨——这样的思考模式就冒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热度因为冷雨的关系,确实降下来了,但是很快不但复苏,而且有更严重的倾向。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舒服也好,鼬并没有表现出来,越是难受,他表面看起来就越是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一点异状,只是饭量减少了许多,就连鬼鲛也只是认为他大概只是有点累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鼬和鬼鲛逐渐从雨之国向泷之国进发,来到了去泷隐村必经之路的一处小镇。
*
接近小镇的门口,鬼鲛和鼬平缓地走着,鼬一直将目光放在稍远处的地上,以此掩饰他透露出疲惫的目光。
“哎?”鬼鲛最先停了下来。
鼬后知后觉地停下脚步,视线上移,先是一对穿着忍者常用鞋的脚,然后是均称的腿、腰、上身,最后视线落到挡在他们前面的人的脸上。
“……佐助?”
站在他们面前的宇智波佐助仍然是一副惯常的打扮,团扇家徽嚣张地印在夏装的背后,这个世界敢这么毫不顾忌戴着这个家徽的也只有他了吧,毕竟是各国都相当有名的家徽,而别人也都知道现存的宇智波家族族人也只有鼬和佐助两个了。
佐助没有回答,沉着脸,身形在原地消失。
“唔……”下一秒,鼬闷哼了一声,这几天因为没有好好进食而一直空空如也的胃部传来了被拳头打中的疼痛,这种疼痛和突如其来的饥饿感直冲晕乎乎的脑门,即使他的身体经历过专门的抗昏厥训练,但在这种生病大幅减低了身体素质的情况下,他仍然在三秒之内马上双眼一黑昏了过去,身体被佐助接住。
鬼鲛虽然有时候显得缺根筋了一点,但是他的野性直觉不可小看,鼬自己都还以为佐助很恨他来着,但鬼鲛却认为佐助对鼬毫无威胁,因此对佐助也不太防备——也因为这样,看到鼬受到攻击,他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才抽出鲛肌,这个时候佐助已经抱着昏迷的鼬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要对鼬做什么!?”
佐助瞥了他一眼,“治病。”
佐助太了解鼬了,不打晕鼬的话,他仍然会拖着病体向泷隐村赶去抓七尾的。
留下两个字,佐助不管有些石化的鬼鲛,直接把鼬扛在肩上,转身往镇上走去。
鬼鲛看着佐助背后那个因为主人的作为而显得很嚣张的团扇家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鲛肌重新背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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