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要了

    那一家子人白苏并没有亲自去见, 他找了一个哥们的律师朋友,结合着王三调查的证据, 又打发了兄弟里头长相特别凶狠的两个, 和律师一起找上那一家子的门。     什么虐待虐打都可着劲的往人身上安,说这罪进去蹲最起码要个十年八年, 顺便给普及了一下监狱那地方一把老骨头进去后,会有多么销魂蚀骨的待遇。     反正是怎么血乎怎么说,怎么严重怎么安, 把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老家伙吓的快要尿裤子, 才抛出最后目的。     想要把这件事瞒住,就到死别支棱毛,老老实实的签了脱离关系的证明, 从此不去骚扰人, 这事就算过去, 否则就算死了, 也能想法给你抖落的满世界皆知, 从此戳不着你的, 就戳你子孙后代的脊梁骨。     那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清高的面皮被剥掉,露出里头腐烂发臭的芯子, 道德的谴责和丢面子,比真真假假的法律约束,更容易让人低头。     据说哥们走了之后, 那老家伙不光揍了吴兰一嘴巴, 还把白苏给他买的那个电动车砸了。     但是当时真是被几个人凶神恶煞, 和哥们律师的专业分析给唬的脸色惨白,哥们回来跟白苏绘声绘色的描述,别说是签脱离关系的协议,就是让他签房产转让,那老家伙也不敢不签。     白苏听了反应特别平淡,小哑巴这几天从书架的犄角旮旯翻出白苏家传的那两本菜谱,天天蹲存厨房里研究,实验。     成品半成品最后都进白苏肚子,白苏觉得他现在在小哑巴的眼睛里,就是一块“试验田。”     兄弟走了之后,白苏幽幽的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了间回头看向厨房不知道又鼓捣什么汤的小哑巴,从文件袋的中间,捻出一打订在一起的纸,揭开纸上用订书钉订上的小页,揉烂了扔地上,端端正正的大黑字,才在温暖的正午阳光里,露出刺眼的真容。     《遗体捐赠协议》。     白苏夹着烟的手指,缓慢的摸过那一家子依次签下的名字,微不可查的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宛如暗夜里带给人厄运的夜猫。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死无全尸,算不算是这世界上最狠毒的报复呢。     不。应该算是客观的帮那一家子积德。     半晌,白苏收起笑,把烟碾灭在茶几上的烟缸里,胡乱的将纸张塞进文件袋,放到了书架最上面的角落,收了起来。     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白苏又恢复了眼中的神采,搂着小哑巴的腰,头搁在人的肩膀上,做一块敬业的“试验田”,喝了口小哑巴送到嘴边汤勺里的不明汤,刚想堆起笑,像每天一样,违心的夸一句,就愣住了。     白苏拿起小哑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正面对着人这才慢慢开口问。     “你煮的什么汤?”白苏问。     小哑巴摇摇头,眼神询问。好喝吗?     白苏这次一点没敷衍,猛点头。并且就着汤勺,把这一勺子都喝了。     确实是好喝,味道很熟悉,小的时候,他妈妈逢年过节,会煮这个汤,但是由于穷乡僻壤的材料限制,味道虽然像,却远远比不上小哑巴煮的这个。     他开餐馆起家,发达起来这么多年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小哑巴煮的这个汤,确实是在他喝过的所有汤里,能排上头三位了。     “照着菜谱做的?”白苏拿起摊开在按台上发黄的薄薄菜谱,翻了翻,“这汤叫什么名字?”     小哑巴指着缺角的一边给白苏看。     名字没了,被耗子磕了。     白苏又自己盛了一小碗,呼噜噜的喝着,“我一会出去一趟”,白苏摸了摸小哑巴一直放在他喉咙上的手,不放心的问:“一会就回来,你自己行么?”     小哑巴笑着点了点头。     白苏热乎乎的喝了一晚汤,又黏糊糊的亲了一个嘴,这才拿了钥匙下楼。     他前两天又重新带着小哑巴舔着老脸去医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于发声的流程重新问了一遍。     是个艰难而艰巨的过程,也需要两个人持之以恒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说话,都要很慢,都要小哑巴摸着他的喉结感受每句话每个音的震动。     但是白苏觉得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赐了,将来某一天,小哑巴会不再比划,而是和他用声音交流,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都会高兴的跳起来。     白苏启动了车,这次他还是打算去一次医院。     几天的功夫,他趁着小哑巴的醉心熬汤的空档,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怎么做一个完美的贴心的耐操又有情趣的受。     白苏实际上每天见小哑巴围个小围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厨房里办了,他是个纯爷们,老二长了也不是摆设,小哑巴现在的状态,无论白苏提什么要求,让摆什么姿势,肯定都是任他来的。     但是白苏不想那么干,他想给小哑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过女人,最后落到小哑巴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个废人,勉强能算个喘气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没发生,他还来得及补救,来得及回报。     现在白哥有钱,没娶妻,高富帅,钻石白老大。     但是这些在小哑巴的眼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着一朵未经开采的小雏菊,趴好了让他心爱的小爷们爽一爽了。     白苏本来想等着小哑巴再长大点,壮实点,但是据说第一回特别疼,能疼的爷们呜呜淌眼泪的程度。     那还是别等了,提早干吧,小哑巴现在尺寸,在爷们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营养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点子营养都用来长小鸡子了。     白苏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点了根烟,夹手指上。     一会怎么跟小眼镜说?     他是肯定不能在医院弄,那也太难为情了,还是买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着干净软乎,可以给他小爷们来个头一炮无.套内.射。     白苏抽了两口,捏灭了烟,下车往医院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了几步,原地站了会儿,搓了搓脑门,再走的时候,就长腿“唰唰唰”     为了咱的小爷们,脸不要了。     白苏来的时候没看时间,这阵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镜的门口挂着休息中,白苏扫了一眼,直接推开门。     进了屋没看见人,白苏还纳闷小眼镜午休还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开多少朵菊花都数不清,躺上头做梦还不淹没在花海啊。     “嗯~”     白苏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手已经把帘子掀起来了。     一个白大褂裤子褪到膝盖,按着个一脑袋红毛的小青年,趴窗台上怼的正欢。     那小年轻侧脸正对着白苏这面,脸上水迹一片特别的晃眼,吭吭唧唧出来都不是好动静了,他那兄弟小眼镜,绷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有仇一样照着小青年的方向大开大合。     这几天竟恶补g.v看一帮子外国老爷们各种纠缠成片,白苏就觉得里头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妈假的,这绝对是演技,那毛驴子一样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劲就他妈怪了。     今天见识了现场版,白苏的第一反应不是我操,他眼镜兄弟原来是盘蚊香!而是他妈的,果然g.v都是假的,看那小青年哭的叫一个稀里哗啦,叫的都不是人动静了。     白苏愣神的功夫,小眼镜一抬头,从窗户反光了看见门口站着人,马上抻开白大褂把底下小青年白花花的屁股盖上了,回头张口就要骂人,一见是白苏,愣了下,推了推眼睛,说了声:“哥?啊……你出去等我会。”     说完就扭头猛摆胯,显然是冲刺。     镇定的不正常啊。     一般人被撞着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慌乱的拔吊嚎叫么?     白苏无语的掀开帘子回到了外间,坐在医生专用的靠背椅子上,觉得这俩人真是臭不要脸,白日宣.淫见了人还不知道害臊,他临出来,那小年轻还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瞅了他一眼。     是哭的够惨的。     白苏抽出了根烟,在小年轻隐隐约约的吭吭唧唧里,把烟点着。     妈的,怎么办,有点害怕。     俩人完事的时候,白苏都抽没两根烟了,舌尖有点苦,点着第三根的,他眼镜兄弟出来了。     白大褂还是一丝不苟,裤子也穿的板板整整,没人能想象这人模人样的禁欲系医生,前两分钟还趴在个爷们身上幸苦的耕耘。     “我说你他妈怎么选了这么个职业!”白苏现在才反过劲来。“合着是爱好驱使。”     小眼镜推了推眼睛,提起嘴角很矜持的笑了下没吭声。     “那小青年?”     “里间休息呢,以后介绍给哥认识。”小眼镜是说:“哥来是有什么事?”     白苏还沉浸在自己兄弟是个基佬,并且这么多年瞒的一丝不漏里头不可自拔。     听了小眼镜的话,没过脑子的就顺嘴秃噜了出目的:“弄套灌肠工具和……”     白苏回过神自己说什么之后,猛的呛住,咳咳咳咳咳了半天,脸脖子通红。     气氛很尴尬。     只是他自己觉得很尴尬。     小眼镜淡定的看着他,提了提嘴角,弯腰抽了支笔,捻一张白纸,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白苏伸头一看,脸脖子更红了,小眼镜写的是注意事项。     灌肠的……和第一次男男嘿嘿嘿的。     最后白苏提着个黑色的塑料袋急匆匆的要出门,被小眼镜拽住,又塞了管药膏。     “这个事后用,第一次别太久,别太急……”小眼镜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睛,“你那个对象年纪还小,别太深。”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苏尴尬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含糊应下就赶紧把药膏揣兜里,拎着袋子下楼了。     ※※※※※※※※※※※※※※※※※※※※     _(:3ゝ∠)_ 车写了也不会写的太多,不会露骨,     幼儿园车……作者躲在金刚防护罩后面抖擞着腿说。     喜欢甜饼小故事文集请大家收藏:甜饼小故事文集更新速度最快。(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六六闪读:www.663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