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惯用的实验室, 也是他私人的领地。
在这里没有人来打扰他, 除了工作, 他的起居和学习以及自己的私人研究都发生在这里。
即使以他冷淡洁净的性子, 小空间里也多了许多自己的私人物品, 井井有条的物件昭示自己的存在。
仍然是空旷的, 便是自己的私人空间, 他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展现出来,心里的那个家伙,不过是藏在怀表里被他随身携带。
“霖霖~霖霖……”
少年被人唤醒了, 他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几步之隔,身穿白裙武装的少女背着手对他微笑。
“你觉得我好看吗?”她转了一圈, 裙摆扬起, 露出了――!!!
他好像记得,有打底裤的?怎么会, 白色半透明的, 把本该深藏的东西展现了冰山一角。
还有藏在里面神秘的沟.壑, 很温暖吧, 里面一定可以紧紧的怀抱着他, 让他回到最初的时候, 他们也会更加亲密。
其实在米霖的心底一直潜藏着一个遗憾,为什么他们不是一胎的孪生子呢?那样在最初的时候他们就是世界上羁绊最深的存在,任何人都挤不进来。
“姐姐, 你怎么又不好好穿裤子?”他不知道自己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只觉得语调出奇的古怪。
低沉的,暗哑的,带着浓重失控因子,奇怪?他怎么了?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子,向她靠近?
少女拥着靠近的少年,与他头抵着头,两唇间只有微毫之距,近乎贴合。
“在你面前,衣服都是多余的累赘,不是吗?”他听到她轻声细语,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唇已经被堵住了。
娇娇软软又像是新鲜小红果子般水润的唇瓣,咬起来甜甜的,再进去一些,是灵动活泼的舌,绕动着,最后的粘在一处儿,就像是在模拟人类男女最原始的运动。
由于常年做精密的实验,米霖虽然只是少年模样,但手指修长干净,再困难的操作他都能独立完成,所以这双手摆侍起系扣也是异常干脆。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到底再干什么?
将少女抱了起来放在没有温度的冰冷银灰实验台上,她在对着他笑,那笑容和平时的都不一样,带着股模糊缠昧的意味。
“霖霖,你在做什么?你就这么讨厌姐姐穿衣服,明明刚才还说我不穿裤子的。”
眼角下的红痕浅浅一层,像是在燃烧,布满惊人而心悸的火意,少年精致的面容不复平静,他像是处在一种极深的恍惚之中,眼里全是少女的影子。
“是啊我现在觉得,你身上的衣服实在太多余,我有些后悔为你设计这么多的系扣和花边。”他解下一块护甲,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拿起一把小刀,向裙摆轻轻划去。
这毫无威力的一刀,现在她的胸口划下来细细的一条缝,银色宝石之下,衣服裂开,恰巧只露出了战斗时被牢牢保护的脆弱之所。
没有衣服的阻挡,那宝石下的坠子直接碰到了肌肤,没有声响,却直观感受到了自然矿石被提炼后的特殊质感,丝丝凉意间她似乎缩了缩身子。
“对不起姐姐,冷了吗?没关系,我会让你暖和起来。”他的体温原本是偏低的,正如同冷色调的实验室一般,可现在却是热极了,烫着彼此,烧灼着彼此。
脸颊靠了上去,他将头埋在了里面,满足的蹭了蹭,“姐姐你好软,这转着晕的小东西,像是小时候你给我的糖果,可是后来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贩卖那款糖果的店了。”
此时一看,连他这种对食物向来没有什么特别需求的家伙,都非常的想将之吞抹干净。
“霖霖是饿了?那你来吃一吃呀,我听说你出生时因为缺乏母水都是喝奶粉,要不要我当一次你妈妈?”
少女温柔得出奇,恶劣的个性似乎并没有好转,少年恨恨咬了上去。
说是咬,可其实下嘴很轻,捂着护着生怕伤了她,只是细细旋着仔细涂上他的气息。
不成片段的破碎轻哼让他更加兴奋,连带着心里也对如花瓣一样展开的层层叠叠裙摆中产生了好奇心。
推至腰间,剩下的小布片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被轻而易举的扯开,哪怕他记得自己根本不是这么设计的,仍然抱怨这样的武装该怎么在战斗时保护她?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不怕伤着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专程去试了试,一、二、三、四……就像在做一场实验,迎来最后的结果之前要经过多次铺垫,每一次操作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作为一个完美强迫症,米霖自然也遵照这个原则,即使是在姐姐身上。
他不曾接触也没有专程研究,但因为狩猎知识过于广泛,外加奥罗拉的倾情赞助,其实对此经验十足,是理论实验在实战上只能勉强起一个引导了。
就像在理论上,他应该缓缓攻入,漫长的磨合中两人自然产生因身体本能而出现的水会让这一次融合圆润美好。
但实际上单是手指,他就开始混乱起来了,想象即可让人疯狂,特别是针对于她的想象,这似乎就是他从出生起就期盼的梦想。
以他的自制力,也不能阻止雪白的袍子落在裙摆上,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背后猛然抓紧的指尖让他清醒了,怎么就这么进去了呢?即使只是最前面的一小截,他的尾脊骨都颤栗起来,整个人就像被人推了一把的积木城堡,快要化作一块块散开。
他应该疼惜她的,应该像平常一样就在她背后默默守护就可以,可是当她的眼中只有他时,她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时,两人已经完全负距离接触时,米霖发现自己的理智早已烟消云散。
如果真的有理智,他就不该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停止自己疯狂的举动,就不该看着她,在一声声“霖霖”里不断徘徊着,犹如置于天堂犹如沦落地狱,罪孽已然发生,又怎能希冀还能获得救赎?
他也不需要救赎。
他的救赎就是她,而现在她和他已经不分彼此了,他紧紧的抓住了她,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米霖曾经在书上看过一句话,当一个男人彻底拥有一个女人时,他就会产生一种错觉,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可是实际上只是一种错觉。
对于这句话,米霖一向是不屑而嘲讽的,不过是庸人麻醉自己的幻想,可直到此时,他终于明白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使你知道她终究不属于自己,至少这一刻你幻想着她会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米昭的体力很好,哪怕她是一名法师,可她身上便带着一股子韧劲,折不断碾不灭,当她遇上敌人时发狠的缠着他不服输,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姐姐的固执与执着会用在自己身上。
总算明白为什么沙图羲丹和米昭格斗时只要被她缠上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真是个卑鄙的男人,偷偷摸摸的用什么蹭着她呢。
有什么东西从台沿流下,嘀嗒嘀嗒溅出一朵朵小花,原本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可一次又一次的搏斗,混合了汗水等各种人类渗出的液体,就显得多的吓人了。
镜片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米霖大大的猫眸圆睁着,眼里浸着泪水,他脑子是真的不太清醒了,好像一直都没醒过,只是微妙的发现她的小肚子鼓了鼓,是吃了什么呢?
手头上发挥出自己的诸多奇思妙想,结合从书本里看到的经验,将其付诸于实践行动中,剧烈消耗彼此的体力。
似乎整个实验室都充斥着他们的痕迹,终于又到了极致,爆发后他死死抱住她。
“这一次是你主动抱着我,霖霖。”
“可你要知道,如果我主动抱着你,说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
米霖睁开了眼,相同的场景却没有同样的人,他掀开自己袍子看了看,嗤笑一声转身走进淋浴间。
解开袍子,是并不壮硕却足够精悍的身子,漂亮的肌块让少年的身子不再单薄,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研究型炼金魔导士,平时好歹会进行操纵机甲训练,并不是一个战五渣白斩鸡。
“就连我的体力都考虑到了吗?我已经到这个年纪,只是对象为什么是她?”他好似困惑的喃喃自语,这人说起来也奇怪,平时的亲呢小互动害羞的跟要上天似的,可真到了真.枪实.弹的干却又没脸没皮。
这一点上两人还真的是姐弟。
“大概是梅查卡特的风向引导,在一个环境中无论如何都会被无形感染。”最终米霖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否则还能怎么样?虽然有些东西已经坏掉了,可至少他还得虚伪的守着一条线,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毕竟在奥斯坦丁,无论他对她做出什么,都不会有人跳出来质疑。
可有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一点一点的崩坏,他大概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他的眼中除了她外已经无法容下其他人的身影了。
“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父亲您会理解我吧,毕竟在这个地方我和姐姐即使在一起也很正常――起码应了您的那一句,把姐姐利用彻底,包括精神和身体。”
精致的魔法怀表被合上,米霖眼里晦涩不明,不在米昭面前时,他的脸上没有少年的青涩,满是让人琢磨不透的阴冷。
“与其把姐姐交给来历不明说不准还会背叛她的奇怪男人,不如由我自己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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