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网友都以为, 这个突然跳出来自说自话的女人,是粉丝冒充池瑞丰母亲发表的言论,没想到点进她的首页一看,居然是lp珠宝董事长,还是经过认证的。
原本冲过来想要大骂一番的粉丝们, 纷纷懵逼了, 什么意思?
@瑞雪兆丰年:难道这真的是我婆婆?不是网传我老公是农村来的吗?
@瑞丰哥哥我的爱:我就说!我老公那么贵气, 那么高岭之花,怎么可能是从农村来的!婆婆您骂得对,真是什么野花都想攀上我们哥哥,太不脸了。
池瑞丰睡得迷迷糊糊,昨晚他拍了大晚上的夜戏,快早上了才被放回来睡觉, 刚睡觉没多久, 就被助理叫醒了。
“丰哥!你快醒醒!出大事了!”助理看怎么都推不醒池瑞丰,干脆掀了被子, 池瑞丰冷得猛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总算是醒了。
“嗯?怎么了?”他脑子发晕, 紧紧将自己抱住。
“丰哥, 出大事情了, 你妈在网上公然开怼祁樱。”助理把手机怼到池瑞丰面前,池瑞丰眯了眯眼睛, 往后扬了扬, 眼睛这才聚焦。
池瑞丰的瞌睡瞬间没了, “我妈凑什么热闹啊,真是……还嫌不够乱啊……怎么都在骂我渣男啊?我渣谁了呀?”
池瑞丰翻了一圈微博之后,总算是搞明白事情的原委。
“我最近没得罪谁吧?怎么扎堆儿的黑我啊?”池瑞丰抬头问助理。
助理仔细想了想,“没有啊。”
“高哥已经去公司了,他说他会处理的,让你别站出来说话,安心拍戏。”助理将高竞康的意思转达给池瑞丰。
池瑞丰收紧拳头,“嗯,我再睡会儿。”
他躺了一会儿没睡着,翻身盯着助理看,助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丰哥,您这是干嘛啊?不是要睡觉吗?”
“我睡不着,我在想,既然高哥让我安心拍戏,别搭理网上的事情,那你把我喊醒做什么?”
助理:“……”他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一段诡异的沉默后,池瑞丰躺平,盖上被子,“扣钱!”
“丰哥!”助理惊恐的大叫一声,池瑞丰已经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睡了。
……
“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异常。”田恬站在病房外面和夏云舟,池敬渊二人说话。
“嗯,今天继续盯着。”夏云舟对田恬嘱咐道,又说:“我一会儿得去一趟袁淑敏老家。”
“我要去见一下祁樱之前那个助理。”池敬渊说。
“行,咱么分头行动,有什么电话联系。”夏云舟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池敬渊见了祁樱之前的助理出来时,正是中午,他随意在周围找了家餐馆将午饭解决。
和他猜得不错,恐吓信那件事上的确有蹊跷,祁樱之前的助理说她根本没有给祁樱写过那样的恐吓信,也没有兜售过祁樱的个人信息,她是无辜的,不过没有人相信,所有的罪证都直向她。
“她特别爱模仿袁淑敏,她总说自己有一天要超越袁淑敏,但袁淑敏只有一个,她也不是唯一的冒牌货。袁淑敏的葬礼她还偷偷去过,据她说她遇见了和袁淑敏一同长大的闺蜜,两人关系不错,到现在都还有联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善恶终有报,她迟早会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祁樱助理的话,在池敬渊的脑海中闪过,他拿出手机拨给夏云舟。
“我从祁樱前助理口中得知,袁淑敏有一个闺蜜,祁樱和她做了好友,我有点在意这个人。”
夏云舟那边的信号不大好,一直断断续续,池敬渊眉头微皱,“夏队?”
“不要妨碍我!”那是一个尖锐的女声,透过夏云舟的手机传过来。
“嘟嘟嘟……”信号断了。
池敬渊立马拨过去,手机已经显示关机。
他眉心一紧,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报出袁淑敏老家的地址。
袁淑敏的老家在隔壁市区,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袁淑敏是因为考上大学才定居a市。
池敬渊将钱递给出租车师傅,跳下车像一阵风一样跑了。
“诶,小伙子,还没找你钱呢。”出租车师傅在后面冲着池敬渊的背影大喊道。
大马路上,哪儿还有池敬渊的身影。
池敬渊四处没找到夏云舟的身影,他走到袁淑敏父母家门口,按响门铃。
“来啦,小伙子你找谁啊?”一位中年妇女站在门内,看起来十分朴实,不过眉眼间依稀能够看出她年轻时漂亮的模样。
“您好,请问你见过他吗?”池敬渊将手机里夏云舟的照片调出来给妇女看。
“见过,他两个小时以前来过。”女人上下大量池敬渊,“你也是来问我家淑敏的事儿的?”
池敬渊收起手机,“他是我的同事,一个小时前失踪了,能够麻烦你配合我回答一些问题吗?”
妇女面露难色,但池敬渊的气势太强,她有些害怕的紧了紧手,“你……你进来吧。”
妇女给他倒了一杯水,“你也是警察吧,你同事来问了我一些淑敏的事情,淑敏走得早,我这个做妈的连全尸都没看到。”
“我不懂她在外面的工作,她也不和我说,也就小婕会来陪陪我,让我别操心。”
池敬渊敏锐的抓到两个点,“你没有看到全尸?那袁淑敏的遗体是谁处理的?小婕是谁?”
袁淑敏的母亲坐在沙发上,顺手捧着一个老旧的茶杯,叹息道:“都是她的经纪人处理的,我什么都不懂,多亏了她的经纪人帮忙。小婕是我家邻居的女儿,和淑敏一起长大的,关系可好了,在我眼里她和我亲闺女没什么差。”
袁淑敏对外说自己是高知家庭出生,家境不俗。走的是专注于跳舞和拍戏的仙女人设。实际上,她父亲在世的时候,家庭还算不错,但也只能算是小康偏上的经济水平。
她年高三时,父亲因病去世,全靠母亲一个人工作挣钱养活她,生活便开始日渐拮据,更何况她还是学跳舞的,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不胜数,她们母女俩甚至卖掉了以前四室两厅的房子,搬到现在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
“多亏了小婕,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的同时还会帮扶淑敏,如果不是小婕,淑敏根本不可能把大学念下来,小婕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袁淑敏的母亲提到小婕时,脸上总是带着愧疚和感激,自从袁淑敏走后,小婕就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小婕就是她的女儿。
池敬渊从袁淑敏母亲家出来,拿着易婕的住址,往那边走去,夏云舟去拜访过袁淑敏的母亲,得知一切后,一定会去找易婕。
这个易婕一定有什么问题。
易婕家的大门紧闭,池敬渊上前去按门铃,等了两分钟也没人来给他开。
难道不在家?
池敬渊垂首思考时,忽然注意到门口有红色的粉末,他蹲下身捻起一点粉末,“是朱砂。”
夏云舟在里面。
池敬渊离开门口,往外走去,绕过房子正门,易婕家住在老旧的居民楼里,还好不是住的很高,只有三楼。
他脱掉外套,随手扔在草丛里,简单的活动一下筋骨,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目锁定三楼的阳台。
他的动作利落而敏捷,宛如一头狩猎中的豹子,眨眼间就徒手爬到了三楼阳台上。
池敬渊推开玻璃窗户,他高大的身影侨务无声息的出现在阳台上,着实把守在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的易婕吓得不轻。
“啊——你别过来!我报警了,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易婕惊慌失措,双腿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她看起来实在是普通,站在袁淑敏身边就像是美丽的孔雀旁边站了一只灰扑扑的山雀。
“人呢?”池敬渊没有和她废话的意思。
易婕缩紧肩膀,“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池敬渊眉头聚在一起,眼神凌厉,直直的向她走过去,易婕吓得不停地尖叫,“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池敬渊没有理会她,而是推开易婕家的房间门,在次卧里,池敬渊发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夏云舟,夏云舟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忽然他瞳孔紧缩,“小……”
夏云舟的话还未喊完但已经来不及,池敬渊发现自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一道黑影死死的缠住了他,雪白的匕首闪着寒光,生生捅进池敬渊的腰腹间。
易婕阴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谁也不能来妨碍我。”
……
死道友不死贫道:刚才池敬渊给我打电话说队长可能出事了,他先赶过去看看。
下降头找我:他们俩的定位都在袁淑敏老家附近。
世界第一美少女:队长有说过他今天要去袁淑敏老家,可袁淑敏不是普通人吗?队长能出什么事,连池敬渊都赶过去了?
下降头找我:定位消失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俩的手机都打不通。
世界第一美少女:出事了?!连池敬渊都干不过,这是有多凶险!
田恬塞给祁樱一叠符纸,“你自己多保重啊,只要拿着这些符纸就不会有事,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祁樱惊恐的看着她,一把拉住田恬的手腕,“你不准走,你走了万一那玩意儿来找要我的命怎么办?”
田恬真的不知道,祁樱一个刚流过产的病号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不走不行啊,我队长和池敬渊出事了。我要去救人,大白天的不会找你麻烦的。”田恬慌乱中掏出一张符贴在祁樱脑门儿上,祁樱立马定住了。
离开医院前,田恬对祁樱的助理说:“一个小时后,法术会自动解除,不用担心,不准去举报我啊。”
助理心想,原来还可以举报啊。
正在闭关中的戚意棠忽然感到腰腹间一阵疼痛传来,森冷的鬼气不断往外泄露,化作刀锋割破他的衣衫,割断他绸缎般的乌发。
他幽深的瞳孔被一层阴霾笼罩,池敬渊出事了。
……
冷……好冷……
浑身冰凉,手脚僵硬,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里。
眼皮好重,好浓的血腥味。
池敬渊的视线逐渐清晰,入眼是冰凉的地板,还有一双来回走动的双脚。
他企图动弹,腰腹上的疼痛让他面部肌肉抽动。
“乱动可是会死的哦。”易婕蹲在他的面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的脸色苍白,眼底有浓重的青黑,嘴唇干到起壳,头发像是杂草一般,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针织衫,看起来十分颓废,完全不像是袁淑敏母亲口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
他被捅的地方在流血,流了一地,易婕没有要帮他止血的意思,她似乎期待着看见池敬渊因为失血过多慢慢死去。
池敬渊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喉咙有些干痒,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往下降,池敬渊因为寒冷打了个寒噤。
“你这是在杀人。”他一开口声音已经嘶哑。
易婕不以为意,从柜子下面翻出一盒泡面,“稳赚不赔。”
池敬渊的眼神暗了下来,“你不是袁淑敏的闺蜜吗?为什么不让她去投胎?”
刚才缠住池敬渊身体的黑影就是袁淑敏,不过她显然已经没了意识,麻木的受易婕驱使。
易婕突然愤怒的将泡面打翻,滚烫的热水溅起来,落在池敬渊的脸上,池敬渊吃疼眉头一皱。
“恶心,真恶心!”她恶狠狠地咒骂着,低头啃起自己的指甲来,她的眼神有些疯疯癫癫,指甲被她啃出血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你讨厌袁淑敏?为什么?她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漂亮又有魅力,能够和她做朋友你应该很高兴。”池敬渊一边说一遍观察着易婕的反应。
易婕的眼睛鼓起,突然爆起,砸了桌子上的东西,“你们都这样认为!她就是个婊|子!你们都被她骗了!她应该下地狱!她不配,她不配!”
易婕喘着粗气,她的眼睛里爬满红血丝,“你也喜欢她是不是?是不是?!”
易婕见池敬渊不回答,拿起剪刀猛地扎进池敬渊的肩头,“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她漂亮,她会跳舞,她人缘好。”
“她明明什么都有,可她为什么非要来抢我的东西?!”易婕歇斯底里,手中的剪刀抽出来,又狠狠地扎进去。
池敬渊吐出一口血来,喷在易婕的脸上,易婕如梦初醒,她的视线有些恍惚。
血……全是血……
“啊——”她尖叫一声,丢了手中的剪刀,“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逼我……”
袁淑敏的鬼魂守在易婕身边,她的双目无神,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无论易婕如何辱骂她,她都没有反应。
……
“我要回家!”祁樱受不了了,为什么这些记者会找到医院里来?为什么会有池瑞丰的私生粉假冒护士跑进来,企图用硫酸泼她的脸?
“你这个婊|子!你不配和我们哥哥在一起!你给我离池瑞丰远一点!”那个粉丝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激动地大骂着祁樱,好在警察及时赶到将她带走。
“好好好,我们回家。”经纪人看祁樱这糟糕的样子,也不能继续留在医院里。
经纪人带着祁樱悄悄从地下停车场离开,祁樱看到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她流产的新闻。
“丰哥也知道了?”祁樱手指僵硬,身体有些冷。
经纪人迟疑片刻,还是没有瞒她,“嗯,毕竟闹得这么大。”
“那个lp珠宝董事长真的是他的母亲?”祁樱恍若在梦中,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不知道,池瑞丰那边没有出来承认。”经纪人话音刚落,祁樱就补了一句,“可是他否认了和我的关系。”
经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祁樱低垂着眼睫,唇色苍白,她苦笑道:“不过也是,我和他原本就没有确认什么关系。我本来想着和他吃饭那天晚上和他去开|房,就算我真的跟了涂老板,也算是和他有过那么一次。”
“但他把话题岔开了,很拙劣的方式,最后他送我回去的时候,他和我说,他希望一切顺其自然,不想这么匆忙,他想更慎重一些。”
“那时候我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类人。”
祁樱的手指绞在一起,她想大概从她选择这条路开始,就已经和池瑞丰背道而驰。
经纪人让她别去看看微博,回去好好休息。
“嗯,涂老板那边……”祁樱住院这两天,只有涂老板的秘书来过,本人倒是没有来过,她以为涂老板最近工作很忙,不过昨晚她和涂老板发消息,涂老板居然没有回复她,有点奇怪。
经纪人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你好好养身体,涂老板最近出差去了,不是让他的秘书过来了吗?别乱想。”
祁樱还是有些怀疑,不过经纪人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再追问。
经纪人离开后,祁樱有些困乏,躺在被窝里很快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天黑了吗?祁樱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开始下雪,窗帘被寒风吹起,她想起床去关窗户,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她越是想要挣脱开这种让她发慌的状态,就越是挣脱不了。
她听见有噔噔噔的声音,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
祁樱猛地睁开眼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宛如溺水的人终于游上岸,她的眼珠转动,发现自己睡梦中居然把床头的空调遥控器碰掉在地上。
祁樱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伸手去将遥控器捡起来。
外面的天空一片灰暗,黑云压城,她扭头看见时钟上显示此刻才下午五点多。
“要下雨了吗?”她喃喃自语。
撑起身,将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祁樱的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鞋子,整齐的放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窗户是开着的,和梦里一样,窗帘被风吹起,外面一片漆黑,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她房间里的正中央的地板上,安静的放着一双红鞋子。
刹那间,祁樱的背脊被冷汗打湿。
害怕的情绪刚上来,另一股冲动没来由的涌上心头,她想穿上它,她想跳舞,她一定会是最美丽的舞者。
祁樱掀开被子,脚尖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直直的向着那双红鞋子走去。
……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易婕自言自语,她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池敬渊,兀自往外走去。
她拿着手机,走上楼顶,只要最后一个贱|人死了,她就可以解脱了。
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雪花,易婕光着脚站在楼顶,等待着一切落下帷幕。
大片大片的血红刺痛戚意棠的双目。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他的双目瞬间被血色笼罩,浑身鬼气不断的往外冒。
“主上!”陈宣刚一开口,身上便被戚意棠锋利的鬼气割伤。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戚意棠,主上的力量已经失控到这种地步了吗?
柳明珠替池敬渊把脉,努力让自己镇定,“二爷,敬渊少爷还活着,要赶快给他治伤。”
戚意棠闻言,理智逐渐回笼,他抱起池敬渊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陈宣赶忙追上去,柳明珠倒是好心替隔壁的夏云舟解开捆|绑。
夏云舟认出她来,“多谢,池敬渊呢?”
“二爷带他回去疗伤,不必担心。”柳明珠交代完后,身影也消失了。
夏云舟走到隔壁房间,看见那一地的血,刚才舒展的眉宇又紧紧拧在一起。
他从角落里翻出自己和池敬渊的手机,拼接了一下,才勉强能够开机。
“队长,我们刚到就看见一个女人要跳楼,人已经救下来了,你在哪儿?”吴迪喘着粗气问道。
夏云舟说了自己的位置,两边一对,才发现他们在同一栋楼。
夏云舟跑上楼一看,要跳楼的居然是易婕。
“不可能!她为什么没死?那个贱|人为什么没死?!”易婕还在狂躁的嘶吼着。
夏云舟看着她,问:“你说的是祁樱?”
易婕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你也喜欢那个贱|人?!”
“看来是了,田恬呢?”
苏卞说:“她本来是要跟着我们过来的,但我觉得不妥,万一凶手分头行动,祁樱那边怕会出事,就让她去祁樱家守着了。”
正说着,田恬的电话来了,“搞了半天,还真的是安徒生童话故事,鞋子我已经抓到了,祁樱人没事,你们放心吧。”
“啊——啊——去死去死去死!”易婕听说祁樱没事后,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发疯似的对着手机那头嘶吼。
吴迪和苏卞这才搞清楚,他们俩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居然救下了幕后真凶。
夏云舟将一道闭口符贴在易婕嘴巴上,“回去吧。”
吴迪左右张望,“池敬渊呢?”
夏云舟坐上副驾驶,揉了揉眉心,“引渡使带走了。”
吴迪若有所思的顿了顿,“终于和好了?”
夏云舟摇摇头,他也不知道,那么大一滩血,池敬渊的伤势应该很重,有引渡使在,应该不会有问题。
夏云舟一行人的汽车离开后,楼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袍人,戴着面具,面具上印着海棠花。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微微一摇,里面鲜红的血液便跟着晃动。
易婕家的地板上,那一滩鲜血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回到“凶斋”的池敬渊陷入了深沉昏迷中,他的魂魄剥离了躯体,飘荡在空中。
他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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