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融仰面朝天睁着细长的眼睛,一脸无辜的迷惑让凤兰食指大动,他低头就咬住那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细细吮吸磨蹭,司徒雪融居然偏头躲闪,弄得凤兰上火,冷哼了一声丢了温柔,舌头灵巧地打开司徒雪融的牙关,大肆攻城略地,非要把司徒雪融吃干抹尽好几遍才能泻火。
等他放开的时候,司徒雪融大口喘气,眼睛里氤氲着雾气。凤兰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从颈部探入司徒雪融的衣襟并摩擦着他的胸膛,司徒雪融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声音微抖地问道:“凤兰,你要干什么?”
凤兰的脑子好像被雷炸了一下,皱了皱眉。心底明明为那份青涩悸动了,却又不肯承认并不屑他的生涩,扬眉倨傲道:“你装什么装,我要干什么你能不清楚?你把我带回来,不就是想跟我上床么!”
司徒雪融闻言脸上的表情变得尴尬无比,挣扎道:“等……等一下……”
“等什么等!”凤兰不爽地压住他一把撕开司徒雪融的衣服:“我来一趟好歹把你身子骨调理好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讨点报酬吧。况且我上你是你赚了,磨蹭什么,你又不是不想要,摆什么贞洁!”
司徒雪融对凤兰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说哑然失笑:“我……不是那个……只是……”
“少废话!”凤兰压上去,终于看到司徒雪融的眼神从惊讶慢慢反应过来接受现实,勾起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扯开司徒雪融的衣服,含住他胸前红色的果实。
“呜……”司徒雪融挺动了一下,试图挣扎,凤兰知道比力气他比不过这个病鬼,麻利地把腰间的带子解了把司徒雪融的双手绑在床头。
司徒雪融的眼里闪现过一抹恐惧,凤兰看着那眼神,好像是在控诉自己要□□他一般,觉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不是身边都是些做粗活的老头老太,剩下一个玉冰小姐金枝玉叶不能随便碰,他会要上他,门都没有!
然而突然他明白过来,整个身子贴上去戏谑道:“大将军是第一次?”
司徒雪融偏过头,表情完全是修窘到要钻到地缝里。凤兰心里又是一阵荡漾,搬过他的脸来又把他好好吻了一通,吻完摇着头邪笑着继续调戏他说:“人生在世的乐趣,大将军竟然完全没有享受过,真是空活二十年,可惜了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凤兰话锋一转,声音又无比欢乐了:“小爷的技术雪融你可以放心,绝对让你□□。”
说着开始在司徒雪融身上种草莓。毕竟身经百战对付一个雏儿,凤兰找他身上的敏感点比脱他衣服都容易,只消一会儿功夫,就成功让司徒雪融战栗地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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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河蟹的分割线,为了扫x打x,就啦啦啦了,总之雪融昏过去了,就这样子)
凤兰抱住他,看看好好一个大活人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也稍微有点良心不安。不过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技术实在是好,没有弄出血也没有造成伤害,所以昏过去只能说是司徒雪融自己太弱了。凤兰这么想着,刚刚萌生的一点点罪恶感又不见了,就放着他昏过去,自己磨蹭磨蹭泄了睡了了事。
第二天早晨司徒雪融是被凤兰推起来吃早餐的,在看到凤兰的脸之后低着头脸红得一塌糊涂,又在凤兰勾起嘴角邪恶地一句“舒服吧?”之后,像什么被欺负了小动物一般缩起来,低着头绞紧被子。
凤兰理智上觉得司徒雪融一个丑男人摆出羞涩的样子有点让人不待见,身子却差点再一次扑过去压倒他。
整个白天凤兰都心不在焉。按理说对他而言“食髓知味”根本就是笑谈,他压在身下多少风情万种的俊逸美人,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司徒雪融那完全没有肌肉摸起来咯手的身体和□□起来毫无技巧的声音。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昨天这家伙那么快就晕了,他根本就没有爽快,才会萦绕于心。
这天要说快乐的事情,就是上午司徒玉冰又来了,气势汹汹站到司徒雪融的小楼下面叉着腰。凤兰一直躲在背后看她偷笑,在她开口之前,突然冒出来对她吹了口气腻道:“冰冰~~”
司徒玉冰立刻露出见鬼的表情,做出防备的姿势退了好几步,对着凤兰痞痞的笑容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恐惧和楚楚可怜忽闪忽闪,接着再次落荒而逃,把凤兰笑得几乎瘫倒在地上。
乐趣只让他回味了一两个时辰,之后他又无所事事了,回楼上跟司徒雪融一起用了午餐,吃着又忍不住抱怨:“北方的饭菜真粗糙。”
“你不是北方人?”司徒雪融恍然,因为在苍寒堡结识,直觉地以为他家在北方,凤兰身上是南方的细腻,他该想到的。
“我是南边频迦城的,”凤兰一边厌弃地吃着嘴里的东西一边露出神往的表情:“话说我们频迦城的芙蓉樱草糕啊……那是天下一绝,那种滑腻的口感和清香,粗犷如北方是完全学不来的。”
司徒雪融莞尔道:“我没有去过南方。频迦城应该是繁华之地吧。”
“其实和你们望月郡差不多,不过江南的婉约你们这没有。比如说都是市集,望月的市集里就没有那么多胭脂水粉特色小吃卖,也少有肤如水葱盈盈一握的姑娘们,我告诉你,就你妹妹那种大小姐的皮肤,比不上频迦的寻常人家,你信不信?”
司徒雪融听完又轻轻笑了说:“其实玉冰心地不坏,你不要针对她,她还小。”
“她那么说你,你倒帮他讲话,”凤兰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酸酸的,伸手把司徒雪融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拨上去,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善良。”看着司徒雪融抿着嘴低了头,凤兰又补了一句:“少爷,我不是在夸奖你,你自己的身份明明高高在上,为什么就能忍着家人甚至下人欺负你?我要是你,不把他们全部发配回家种地,你倒好!”
“其实……我没有很善良……”司徒雪融低头拨弄着碗里的饭,表情有些温吞的为难:“只是……反正我快死了,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胡说什么呢?!”凤兰心脏一缩,手里的筷子就敲上司徒雪融的头。司徒雪融歉意地笑笑说:“抱歉……没遇到你之前的冬天一度病得很厉害,医者们也都救不了,好几次差点不行了……今年更不比往年……嗯……”
凤兰心里又是一颤,不大能承受“有可能我还没遇到他他就死了”这种烦扰的思绪,虽然对于司徒雪融现在的状况已经了然,仍旧不死心地问道:“你的病……已经那么严重?”
“肺痨么……本来就是治不好的,”司徒雪融的眼里已然尽数是没落:“从小就是天气一冷就严重,只要熬过冬天就会好,可是近些年来连春秋都喘不上气……其实我以前也不完全是像现在这样没意思的人……我想可能是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胡说胡说!哪里会死,司徒雪融你别给你自己乌鸦嘴!”凤兰突然很想站起来抱抱他,因为司徒雪融此刻明明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却很空虚很孤独。想起之前他绝食,劝了很久才开始吃东西,虽然后来被他自己解释成“身体难受吃不下”,可是如果不是那些对他漠不关心的仆人们以及东院巴不得他早死的母女俩,他如何会觉得生无可恋。他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这么纯洁的念头放任着糟蹋自己,凤兰想想觉得又气闷又刺痛。
他想不出一个人在没有任何关注下慢慢走向死亡的绝望,他设想自己遭遇那种情况会有什么感受,答案是非常生不如死。难得司徒雪融还能平淡还能谦和还能微笑,凤兰想起他每次微笑都低着头抿着嘴,好像是个笑脸又好像是个哭脸,一个人如何能够这样活着,凤兰不懂了。
看到凤兰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司徒雪融反而来安慰他:“可是……可是自从遇到你我就觉得我的身体还有希望啊,昨天出去踏青我都没事,我们还可以再去,所以你别难过……”
“行了行了,谁会为你难过啊?”凤兰黑了脸夹起一块鱼塞到司徒雪融嘴里说:“少废话,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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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苍月的番外要上鸟~~先撒个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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