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宅门里总少了这样那样的事,争宠那更是不可能少的。
耿绿琴搬了院子后终于还是招来了两枝花。
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一对并蒂花那是妖妖娆娆地就来了,耿同学权当自己欣赏美女秀了,对于她们拿酸捏醋的行为左耳进,右耳出,完全船过水无痕。
美女哇美女!
大凡帅哥美女那都是用来欣赏的,只可惜美人在古代那都是养在富人家内宅的,寻常人想见那得讲机缘。
耿同学十分庆幸自己也被养在富人内宅,这才有机会见到美人。
后世多少关于雍正与年妃的野史艳闻啊,她如今好不容易穿过来,且又分到了四四的内宅,那没准儿就有机会搞清四四与年妃之间那啥啥的暧昧情史了。
对牛弹琴是件挺没趣的事,所以当李、年二侧福晋搞明白眼前这耿格格是头牛后,便索然无味了起来,很快便告辞走人了。
看到两人离开,耿绿琴暗自松了口气,大宅争宠这种戏码不适合她了,她压根没长那根弦。来跟她示威较真儿纯粹吃饱了撑的。
争宠这种事吧,得看自身条件。
耿绿琴对于自己的相貌那是早就不抱希望的了,这贝勒府里有年侧福晋这枝花,其他杂花小草的可以趁早歇了。论手段,她就更不是菜了,还是乖乖地蹲在角落看戏得咧。
访客一走,耿绿琴便又钻到书房去了。
精神食粮啊如今是她最大的救赎。
晚上的时候,某四又来了。
对于这个耿绿琴是颇有些不耐烦的,接连来几个晚上了,他烦不烦?老嚼一根萝卜也不觉得没味儿?她都替他觉得憋屈,当初老康咋就不说赏给他一个漂亮养眼的,就那么直楞楞的把她扔到四四府里来了。
耿绿琴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侍卫甲在某四的身边汇报工作,没敢上前打扰。
等着那侍卫退下了,她这才走过去请安。
胤禛看了眼她,只说了句:“不需理会她们。”
那还用你说,老娘压根没想理她们,耿绿琴难得跟某四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爷要洗澡。”
某四一句话,耿绿琴就得吩咐下人去准备,说起来这还是某四第一次在她的地方沐浴呢,挺新鲜,但是她觉得偶一为之即可,还是不要太常见。
热水啥的烧好了,屋里的炭火烧好了,温度合适了,耿绿琴去请书房的某爷沐浴。
“你帮爷洗。”
因为某四的这句话,耿绿琴就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虽然两人之间该做的全做了,但是这样在床之外的地方赤 条条的面接面对,耿同学还是觉得心理上有些超负荷。
凭良心说,耿同学认为某四的身材很不错,人又帅,给一个身材很好的帅哥洗澡,严格说起来她还是赚到了。
不过,耿同学还是很庆幸的,至少这个时候洗鸳鸯浴不流行,某四看来也没这个浪漫细胞,谢天谢地。
耿绿琴帮着某四洗好了澡,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胤禛看着她额角的细汗,淡淡地说:“你也洗一下吧。”
啥?
好吧,至少不是鸳鸯浴,耿绿琴觉得自己还是能接受的。
等到耿同学把自己洗白白之后,某四已经在床上等着她了,尽管不太情愿,耿同学还是不得不从容就义的朝着床走过去。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完早歇着。
胤禛把她的抗拒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说,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事毕,他还是习惯地把她搂在怀里,而她每次房事结束总是很快就睡熟了,完全不理会与她同床共枕的他。
胤禛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满府里的女人像她这样视侍寝如虎的女人她也算独一份了,虽然她掩饰的好,但是他还是能从小动作上看出她的抗拒。
这个女人,论相貌,论手段都不成。而这个貌不美,争宠又不积极的女人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地就会给他一个惊喜,时间一长,他渐渐有些放不开手了,于是便也容忍了她的某些不恭敬。
早晨,耿绿琴坐在床上发呆。
近来,某四有点奇怪哦。
以前他起床她总是要在一旁服侍的,可是最近几次他来过夜,早晨都没有叫醒她,她不禁开始担心,就怕他抽冷子在哪天给她穿小鞋。
拍拍头,算鸟,不管了,反正某四那只腹黑如果真要阴她涮她,以她的小白程度那只有认命的份儿,爱咋咋地吧。
穿戴好了,耿绿琴又窝到了书房,继续制作自己的美人书签。
工笔画是最费时间的,也是耿绿琴现在最喜欢用的一种画画手法,宅女,时间多哇!
在小小的书笺之上画上一个一个的美人,这过程本身就是一件充满了诗情画意的事。
每当耿绿琴专心致志地作画时,春喜都是很有眼色的不打扰的,反正她知道主子饿了就会叫她。而坐在一边做针线陪着主子,已经是她的习惯。
春喜觉得认真做画的主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跟她平时的散漫不同,会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那天她把感觉说了出来,主子笑嘻嘻地说了句“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仿佛除了画画的时候,主子大多时候都是不怎么正经严肃的,一点儿主子的威仪都没有。
春喜无意的一抬头,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门口的那个人却冲她摆了摆手。
胤禛望着专注作画的那个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情。
她此时的眼神专注而充满感情,仿佛那是她深爱的人一般,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这份专注,她笔下的画才会有一种别样的灵气。
耿绿琴收了最后一笔,伸了一个懒腰,一边甩着手腕,一边说:“春喜,拿点吃的过来,我饿死了。”
“是,主子。”春喜应声,然后补上一句,“四爷来了。”
耿绿琴甩手腕的动作一停,抬头朝门口看过去,果然是某四!
“爷几时来的,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她一边说一边迎了过去。
胤禛牵了她的手,到桌边坐下,拿起她刚才画的书签看,细看之下,不由挑眉,“是年侧福晋?”
耿绿琴光笑不说话,美人嘛,画下来存档才有意义,嘿嘿。
“你呀——”胤禛扫了她一眼,没继续说下去。
“爷,今天回来的早啊。”
“不早了。”
春喜作证,“主子,已经快西时了。”
呃……果然是不早了。
胤禛看了下桌上琳琅满目的画笔,从她做好的书签中捡了几张出来。
耿同学在旁边看得肉痛不已,虽说某四让人帮她订做了画笔她很感谢,但是他这样公然攫取她的劳动成果也忒可耻了啊。尤其,一拿就拿了那么多。
“你忙吧,爷还有事。”某四拿了书签,堂而皇之的走了。
耿同学扑到桌前一看,除了风景书签,还拿了两个古代仕女书签,留下的只有以年侧福晋为模特画的美女书签没动。
呀呀个呸的,太过份了,你说你好歹拿一张年侧福晋的,也让我憧憬一下你们那传说中的可歌可泣的恋情不是,结果你丫的一点儿想象的空间不给我留。
耿绿琴坐在椅子上就想啊,莫非果然是像有些人猜的那样,宠幸年妃就只是为了拉拢年家?嗯,也不是不可能了,政治这玩意儿有时候真tmd不是个玩意儿。凭你长的再美,再水,也不过是一个被牺牲的棋子罢了。
还好,她这样的就无所谓牺牲不牺牲了,她能嫁进四贝勒府,估计她阿玛都偷着乐呢。那就好比本来啥念想也没有,突然天下掉下块金砖,一不小心就被砸晕了。
嗯,没准到现在还没醒呢,耿绿琴很不厚道的想着。
在耿同学胡思乱想的档口,春喜把小厨房热的饭菜给端来了。
“主子,吃点东西吧。”
于是,耿绿琴也顾不得想别的了,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春喜啊,你的手艺没说的,将来谁娶了你谁就享福了……”耿绿琴一边吃一边挥舞着筷子说。
春喜笑道:“主子,您吃饭就别说话了。”
“好吃……”
“春喜,就你这手艺,出去开饭馆当大厨都没问题了。”当丫环是屈材了呢,耿绿琴不禁为小丫头感到不忿,包衣奴才一生下来就注定是奴才,这多不公平啊。
“奴婢跟着主子,就很知足了。”春喜笑着说。
耿绿琴也不多说了,反正她不会把她当奴才看的。
吃完了饭,耿绿琴也不继续画了,今天被某四打击的快心理阴影了,暂时不想画了,于是便到院子里透透气。
春喜收拾了碗筷就在院子里伺候着,看着自己主子百无聊赖地仰头看着暗沉的天空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复杂,她也不禁微皱了眉。
耿绿琴看着头上的天空,心里莫名的有些低落起来,如今她就是只坐井观天的青蛙,能看到的也就是头上这一方天空罢了。
在现代当宅女与在古代当宅女那是有很大区别的,古代,不自由!
甩甩头,不想这个了,左右想了也白搭,除非她能再穿回去,否则身上打着四贝勒府的标记,跑是甭想了。
“主子……”春喜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
“春喜,什么事?”一转脸,耿绿琴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又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春喜突然什么也问不出口。
“陪我去书房看书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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