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_那啥
[其实纯纯的我真的不会写那啥, 远目=。=]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最尽头。这里的走廊装修和霍格沃茨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秃叔家的那栋小危楼更是不可与之同日而语。秃叔双手插在口袋里好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无比好奇地四下张望着, 这家伙还时不时发出不屑的冷哼, 即便是墙纸的纹案他也要评头论足一番,假装自己品味有多么高尚似的。
其实我是很不想和秃叔住一间房的——事实上我还真询问过前台小姐旅店里还有没有别的空客房, 那小姐吹吹自己指尖未干的指甲油,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和秃叔一眼才说:“有啊, 怎么, 你们俩要分开住?”
她正要把登记本再度丢给我,秃叔却上前一步阻止了她:“不需要, 我们住一间。”
前台小姐不耐烦了。“你们到底怎么住?”她把登记本往桌上重重一甩, 大声地说。
在我准备伸出两根手指之际, 秃叔嘴角一撇,眼神落在我的衣兜处:“如果你愿意浪费金加隆我也无所谓……”
我立即弯下中指:“一间,我们只要一间就好了。”
房价果然是个让人无比纠结和痛恨的问题。据说肉搏会期间魔都某些地段的房子能租到一万一月,这间黑旅店虽然不至于这么吸金, 但两间房的月租对我来说果然还是……无法接受。不过话说回来,秃叔这个吃软饭的凭什么吃的如此理直气壮啊!
“这不就完了么, 罗里吧嗦半天不知道是图个什么, ”前台小姐用登记本将贴着2012字条的钥匙再度往我面前推了推, “拿好,两个人住一间房多好啊, 小姐, 你搞搞清楚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实话跟你说吧, 我们就是家黑店,只要你敢来,我们就敢租房给你,杀手、通缉犯、流亡者、精神病患者……我们这里什么人都有,对了,你们两个是从东方来的偷渡客吧?”
我和秃叔面面相觑,心想难道说现在服务行业的人都如此彪悍么。赶明儿我要是还能回去我一定也会尝试着对某些喜欢纠结不清的病人说一句:“你爱看不看,少在这儿杵着碍老娘的眼。”
那姑娘大概是把我们的不做声当成了默认,语调也开始洋洋得意起来:“所以说啊,小姐你一个人住不会害怕吗?还是跟男朋友住一间吧,晚上还可以来点激情互动什么的……诶,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呐……”
再让你继续说下去还得了?我就算即刻前往那个名为末日的房间都比继续呆在这里强!
气呼呼地把自己扔在铺着并不算干净的床单的床上,看到秃叔跟着进来了,我马上抱紧被子警惕地告诉他:“这房子是我租的,你的食宿也是我在提供,所以床是我的!”
他瞥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鄙夷。
秃叔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和韦斯莱先生一样,最先吸引他的是麻瓜世界的电器——这家伙虽然从小在麻瓜世界长大,但是我们要体谅二战时期孤儿院的贫穷,老土一点是可以原谅的。但、是,老土成秃叔这样却又要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孤陋寡闻甚至不肯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些新鲜玩意儿抱有好奇就坚决不可原谅了。在我的注视下,秃叔收回不停旋转可调节光线强度的床头灯旋钮的手,虚握成拳,假意咳嗽几声,然后重新在脸上挂上不屑一顾的表情。可没过一会儿,他的眼神又开始恍惚地在房间里飘啊飘。
……我真是懒得吐槽他。
见识到可怕的人类文明了吧,你这未开化的猴子!
我索性脱了鞋,站在床上叉腰大笑:“哼哼,秃叔现在感觉怎样?突然发现一个一直被自己鄙视的种族有着比自己崇尚的社会高出许多的文明很难让你接受吧?但是你必须承认,事实就是这样,蒸汽火车?抱歉,我们早就淘汰不用了,我们现在用轻轨;飞天扫帚?我们管天上飞来飞去的那玩意儿叫飞机,还有可以送你回火星的宇宙飞船啊什么的,啊,当然啦阿波罗一号神六斯巴达尼恩什么的说了你也不会知道;魔法生火魔法洗碗魔法做饭?不好意思,我们有打火机自动洗碗器和电磁炉,最不济我们也有煤气灶不是…… 所以说,魔法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做到,但是我们可以做到的事情,你们就算把所有巫师的血过滤二十七层净化个一百遍也还是做不到。”
我拿着空调遥控器指着秃叔的鼻尖,企图做一个最完美的总结陈词:“瞧不起麻瓜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会为麻瓜世界哭的!来吧,让你见识一下空调君的魅力!”然后我毅然摁下了遥控器的启动键,再然后……
录影机被我打开了=。=
录像带自动退出进入,然后录影机的屏幕上开始闪现“00:00”的字样。
“……这是什么?”秃叔继续那副我不关心,我只是随口问问的样子。
“录、录影机。”我窘迫地跳到地板上,无视了秃叔的疑惑按下电视开关,“这也是你没见过的新鲜货哦!”我和他并排在床沿坐好,不断的告诉他遥控器上各个键的作用以堵住他对于空调的兴趣。
“声音……变大……”
“你别对着我的脸按啊,你要对准那边——”我推开秃叔的手。声音被调到了最大,可奇怪的是画面依然是漆黑一片,也没有有任何背景音。就在我以为电视坏掉的时候,音箱突然传来一声极为销魂的“嗯~~”
玛莎卡?我整个人顿时石化了。
电视机的画面开始由暗转明,随之响起的是沉重却急促的呼吸声。
喂……喂喂喂喂喂!“别看,秃叔快关掉!”我伸手就要去抢秃叔手中的遥控器,可他却迅速地手一扬,似乎有些不悦地说:“干嘛,我要看录影带。”
“看看看,看你妹啊,不准看,快把遥控器给我!”我站起来去抢,他却举的更高了,不仅成心不让我拿到遥控器,他还一直伸长脖子盯着电视机屏幕。
由于秃叔的心不在焉,我很快把他给扑倒了,即将要拿到遥控器的瞬间,我感到秃叔整个人都僵硬住了,颇为不情愿地扭头一看:果然电视上出现的正是霓虹国闻名的文艺动作片。
最诡异地是,电视上那俩人的姿势和我们还挺像,只不过我们多了点服装赞助=。=
用足以产生残像的速度从秃叔身上爬起来,赶在更加河蟹的内容出现之前直接拔掉了电视机的电源。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我对依然发愣躺在床上的秃叔说了声“我去买可乐!”然后就匆匆跑掉了。用力地甩上房门,我背靠着门板使劲拍打自己发烫的脸颊,最后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看到过于河蟹的画面而害羞还是因为拍脸时间过长导致的脸红。
“怎么又是你啊,你今天晚上到底要折腾我多少回?”前台小姐不甚满意地说,但当她的视线停留在我通红的脸颊上时这个脾气暴躁的小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男朋友太心急了是吧,我了解。”她用力地拉扯着抽屉,可不知是因为平时根本不用或是滑道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原先的单手变成双手,最后甚至还用上了脚。
最后当暴力女小姐抽出那可怜的抽屉时,后者已经散架到连桌子小受都认不出来了,我看着散落一地的各种情|趣用品和避|孕用品嘴角抽搐不停。你们果然是为那啥提供方便的计时旅店么?你们在录影机里放那种碟子荼毒(伪)未成年少女还不够,居然还顺便贩卖这些玩意!
“小妹妹,你到底是要哪样啊?”前台小姐甚至都不把那些玩意儿收起来,直接用脚尖点点,“你是要[河蟹]呢,还是要[河蟹]呢,亦或者是要[河蟹]呢?”
“……我要可乐……”满脸黑线甚至有些痴呆地补充,“百事的。”
用零散的几英镑换取了前台小姐的两罐可乐和无数白眼,我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傻瓜:不就是霓虹特产么,不就是成人用品么!如今这个年代妇女早就翻身做主人了,报纸上各种类似十五岁未婚妈妈的消息早就让我觉得现代女性是不是比外星人还要开放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害臊个什么劲。企图非常潇洒且十分豪迈地一脚踹开客房大门,结果……失败了。我抱着脚“嗷嗷”怪叫着蹲下:“秃叔开门啊tat”
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房门没有打开。
“是我,我是萧铅笔!”
又过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房门依然没有打开。
“诶诶诶!”我不耐烦地猛地敲打着房门,声音大到甚至隔壁都传出叫骂声。住在我们隔壁2011房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上去就像前台小姐描述的通缉犯,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好不容易才把这男人哄回去自己的房间去。
掐指一算,香都要烧完了。
“秃叔,你是不是躲在里面看文艺动作片来着?别掩着了,我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是比较容易那啥的,我们打个商量,你先让我进来,等我睡着了你带着耳机慢慢看可好?”我试探性地跟他沟通,就在我以为这一招也失效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拉开了,原本正贴在房门上偷听里面动静的我再度因为重心不稳一头往前栽去——这一次站在门里的人躲无可躲,让无可让。
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香波的味道。不是薄荷,也不是甜橙的味道,不知道这家破店到底是买的什么质量不过关的产品,这气味闻的人头晕脑胀,也真亏秃叔狠得下心对自己使用。
“戚~”一把推开秃叔,我盘腿坐在床上,眼神不经意地扫过电视插头,嗯,很好,依旧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看来秃叔刚刚只是因为在洗澡所以耽误了开门时间,“可乐,要吗?”
秃叔接过我手中的百事可乐,然后一直盯着我。我被他看得非常迷惑,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这样。”食指扣动拉环,秃叔果然开始有样学样。啧,巫师界居然连罐装饮料都没有么……我真的怀疑就算哪天送一箱盒装三鹿给秃叔秃叔都不知道从那里下口。
“对了,秃叔你刚刚是在洗澡么,我还以为你在看文艺动作片呢!”喝完可乐我没话找话地说,反正现在还不算很晚,旅店里又实在没有什么娱乐项目。
他有些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文艺动作片?”
我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录影机。
然后……然后秃叔……脸红了。这家伙别过脸去,似乎显得非常尴尬。
……不寻常。这简直是比火星撞上地球更为骇人听闻的现象。
“我说你……”我捏着下巴犹犹豫豫地说,“不会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x经验吧?”
“怎么可能!”他立即大声反驳——典型的做贼心虚的表现。
“……那你列个名单出来啊,哪怕上面只有一个女人的名字也可以。”
秃子不说话了,有一次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哈!老处|男!”我笑到整个人在床上打滚,简直要笑崩了,啧啧,这说出去谁信啊,试图统一麻魔两界的一代天骄成吉思秃活了这么多年居然是个处|男!陆飞儿子早百年都会打酱油了,秃叔你说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准笑,萧铅笔!我说我不是!”秃叔显然是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他大声地咆哮着。
“别狡辩了,秃叔你还是承认吧,我是绝对不会……不,我是绝对会笑你的,哈哈哈……”我继续捂着肚子打滚。
然后,我发现我滚不动了,秃叔突然大力按住了我的双肩,他伏下来整个人都要贴到我身上。他的眼睛习惯性眯起,呼吸急促而危险。
“你想干嘛……”
秃叔唇角微勾,轻声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有没有经验么,这种事情,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我、我不跟你试!!!”
陡然间明白了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的我想要奋力挣扎,可却被他摁的更死。这男人贴近我的耳边,就好像是在对情人说着最温柔的情话似的宣告我的死期:“我觉得……这可由不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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