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怡慧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浇湿的护士服,忽然感觉一阵羞赧,脸红心跳的看着同样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的肖强道:“我准备去总务处换身衣服,你呢?”“还有多余的衣服吗?”肖强微微一笑,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水浸衣透一览无余的曹怡慧,仿佛一只老鼠看到了桌上的布丁一般,只等机会一到便上去咬上一口。曹怡慧面色绯红,低声道:“应该还有吧!”“那就走吧!”肖强再不废话,伸手拉住曹怡慧的手腕,转身便从侧面的楼梯向下走去。走廊里的病人家属看到门已经被暂时修好了,纷纷打起盹来接着休息。陪护病人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这些人可没心思关心肖强和那个护士这会儿去哪了。刚才雨水浇灌进来的时候,他们都能老神在在的看着肖强忙活,这会儿自然不会关心旁的事情。拉着曹怡慧的手下了楼,肖强见左右无人,猛地停下脚步,伸手一把抓住曹怡慧的小手放在胸前,大手如老树盘根一般向前摸去,不一会儿便摸得佳人脸色羞红眉目动情。最后一丝理智被肖强击垮之前,曹怡慧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了肖强放在自己丰臀上的手腕:“别着急!我知道个地方!”说罢,曹怡慧便抽回嫩手,拉着肖强疾步下楼,到了二楼闪身进到走廊里,紧接着便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前,用钥匙打开房门,闪身进入其中。肖强紧随其后走进房间,定睛一看,原来这是个存放被罩被单的地方,印着医院名号的白色床单如小山般堆砌其中,一条细长的走廊尽头放着一张不起眼的小床。曹怡慧反锁上门,转身望着肖强,眉目之中全是柔情,眼神之内尽是渴望。肖强再不废话,转身一把抱住曹怡慧的骄躯,俯身下来唇齿一贴,张嘴一吸便把没人的柔舌吸入口中。粘软柔滑,好不舒服。他的大手也不闲着,一路沿着丰臀向下,一路探出手来从下到上一一解开曹怡慧护士服上的扣子,没两下便把一排白色的扣子解完,大手再无遮拦,伸进去一把捏住曹怡慧胸前的柔软,使劲儿的挤压起来。灵蛇般的骄躯猛地一动,肖强还没来得及反应,曹怡慧已经抬起头来,伸手掀起肖强身上湿漉漉的运动服,看着一片健壮的肌肉出现在眼前,早已经在医院里压抑良久的女人再不废话,俯下身来伸出舌头对着肖强熊健的身躯舔舐起来。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伺候,肖强的身体明显感觉一阵不适,不过很快就被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征服了。两双大手如探囊取物一般捏着美人胸前的柔软,那一股柔腻裹在手中,好似一颗熟烂的杏子,软而又弹,让人爱不释手。一路向下,曹怡慧终于忍不住掀开了肖强湿漉漉的裤子,一条巨蟒横亘其中,惊得她目瞪口呆,愕然望向肖强。“这么大!”曹怡慧的脸色一白,看着肖强写满自豪的双眼,忽的脸红心跳,单手贴在肖强的胸口,另一只手仿佛探入黑洞之中,柔而有力,胡乱的摸着。刚摸到这一条巨蟒,曹怡慧忽然感觉格外的舒服,肖强的嘴角泛起冷笑,果然女人都是一样,长得再是漂亮也不过是自己床上的玩物罢了。再说自己也有本钱不是?心中一喜,肖强再不废话,猛地俯身抱起曹怡慧的骄躯,忽的一下把她从地上抱到了一摞洗得发白的床单之上,两手如钳,猛地分开那是非之地,将自己的独龙昂首向前。早已经饥渴难耐的曹怡慧这会儿反而冷静了下来,伸手一探,忽的握住肖强身下的惊惧之物,脸色悠然,面如桃花,白嫩如冰的骄躯从床单上滑溜下来,两条一腿一曲,双手合拢在前,秀口一张,便把肖强的猛烈之处吞了下去。没想到还有如此自觉的娘们,肖强的心中更是大喜,挺直身躯如弓弦一般,挺身向前,只感觉云山雾绕中湿气丛生,软滑细嫩处全是妩媚。双眼微张,曹怡慧望向肖强的目光里全是魅惑,骄躯轻起,嘴上不觉已经是酸胀酥麻,望着露水横生越发粗壮的巨物,曹怡慧双肩一松,躺在叠起的床单之上,玉腿并拢,手臂一横抱膝提臀,只等肖强的神物前来阴阳双修。望着曹怡慧一脸渴求的模样,早已经被撩拨得浑身燥热的肖强自然是再不废话,双手一压贴在股上,柔躯一紧,猛地向前劈波斩浪,只是轻动几下,便把曹怡慧如水的骄躯榨出泉水,簌簌的水流弥漫而下,仿佛一道道河川汇水,泉流激荡。拥挤的仓库小屋里不时传来几声莺哼鹿鸣,杂乱无章的床单上白躯若冰,肖强不时施展水平,弄的曹怡慧浑身酥麻,又痛又痒。黯然的呼出一口热气,曹怡慧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人送到了天际之中,一双媚眼望着眼前壮如牛神如山的莽汉,恍惚间发现自己前二十几年简直是白活白干了。早知道人间有如此极品,我为什么还要被那些蔫花菜享受呢?曹怡慧的心中半是悔恨半是享受,只希望这一刻能到永恒,这一生都不再被旁的东西欺入身中。丰臀一提,肖强再不废话,猛地一阵狂风破浪,霎时间弄得曹怡慧浑身乱颤,柔躯娇体仿佛海中波浪,跟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乱颤起来。最后时刻的疯狂带来的是无尽的虚无,早已经累得虚脱的曹怡慧疲惫的喘着粗气,身躯下面一层层的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只想把玉臂绕在肖强的脖子上,像一条铁链一样拴住他才好。肖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简简单单的把身体靠在成摞的床单前,眼睛向外看去,黄色的路灯幽幽地照进来,如帘般的雨水仿佛已经停歇。不知道这一番云雨又经过了多长时间,肖强心中一荡,提上裤子,转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