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二愣子的事儿,剩下的肖强就省心了很多,四毛一听给三千的工资,立马乐得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儿。至于王大林,更是早就已经打算好了的,家里有个恁漂亮的婆娘,比谁都不想再离开,一下子搭到了肖强的线上,这回也算是走了好运。在村里干,三千块,可是比起那些在外面不知道哪儿往死里拼命要强得多啊。再说肖强还给他们保证了,只要这儿发展得好,往后的工资还有涨的,就算是不好,也绝不给降,这种好事儿哪儿找去?这下子连带着他们家里的婆娘都看着肖强两眼发光,直觉得他真是跟菩萨转世一样。村里头很快就传开了肖强正在招人的消息,这一下子可了不得,凡是能动弹的人,都巴不得能去跟肖强那里吃碗饭。不过这些人里面,大多都是五十多岁,甚至六七十了,自然不可能再把他们收下来做啥玩意儿。这些人也不恢心,在打听了一下工资之后,立马就托人捎信儿,或者是打电话通知自己家里在外面打工的儿子亲戚,问他们看回不回来……半天之内,七里沟里就跟开了锅一样,不论是谁见面了头一句都是问,“知道吗,肖强那儿正招人呢,那工资给得比起外面儿也不低……”。不过村里头热闹的时候,肖强却已经人在鬼河了。他要去找沙屯儿再找一个急需的人,也就是上回那个帮他过河的铁公鸡。那家伙虽然势利一点儿,但是帮他过个桥都能想到要占便宜,你不能不说他的脑子也是够数儿的。找那衣裳肖强拿起来就能穿,还挺合身儿,知道肖强回村儿的时候,肯定不想让人看到,所以找的车都是带篷子的……虽然都是小事儿,但是也能看出来这家伙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从七里沟到沙屯,沿河堤走只有五里路,但要是绕大路,得走小二十里去。“救命啊……”正在边走边想着好事儿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女人惊叫。听那声音,正是从前面河堤外面的荒草棵子里传来的,肖强脚下生了风似的,忙是朝那地儿飞奔了过去。就这功夫,就听那面哧哧两声,好像是衣裳之类的被撕烂了的声音。“草,你他娘的还真以为这儿会有人救你啊?看老子干死你,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沙哑且猥琐,一听就不是个正经的货色:“想不到老子在这破地方,还能碰到个细皮嫩肉的小婆娘,真他娘的过瘾,活该老子享受……再特么动老子先女干后杀!”女人自然不会听对方的话,连踢连推,想要把那个黑壮的男人隔开。“救……”只出了一个字儿,结果就被那男人的大手给捂住,只剩下了“唔唔唔唔”的哼叫声儿。这动静简直就跟男女干那事儿时候差不多了,看着那女人两腿被压在身下,身上的衣裳也被撕烂,连芳草地都遮掩不住,再听着这跟销魂一样的声音,那家伙早就是一柱擎天了。一手捂着女人的嘴,另一只手则是伸向了自己的腰带,那眼神里的火气,任谁都看得出来,不把眼前这个女人干趴下了,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女人已经绝望了,别说是自己喊不出来,就算是能喊,这地方儿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儿,还能指望谁来救?现在她就后悔自己一个人,干嘛要跑到这里来?再出了这种事情,这身子被这么肮脏丑陋的家伙给占了,以后回去还怎么见人?想到这里,眼睛里的水就扑嗒扑嗒落了下来……那个骑在身上的男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看到女人掉泪,却更像是吃了催化药一样,脸色更加兴奋了几分。哧啦一声,把腰带抽了出来,伸手就要把那东西往外掏。“砰……”这一脚暴踹在黑壮男的肩膀上,那人被摔出了七八米远,通地一声砸在地上。肖强低头儿,这才发现在躺在地上的女人竟然生得十分水嫩,看样子不像是村里的婆娘,身上穿的衣服倒不华丽,只是那眉眼里,一下子就能分出跟乡下女人的区别来。“呃……”他这一扫眼,竟然看到女人身上的衣裳被撕掉几片,连裤子都已经被扯烂,那黑乎乎的芳草地也都在他的眼前若隐若现了。伸把身上的褂子一脱,甩了一把正盖在那女人的身上,这时候可不是跟她说话的时候,因为肖强已经看到那个被他暴踹的黑壮男竟然很快就从地上跳了进来,看那样子,竟然也是打架的好手。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敢大意,两只眼睛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好小子,老子的事儿你也敢管,还真他娘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跟给你放放血,你就不知道我疤脸儿是哪个庙里的神仙!”那家伙左脸上有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像一只大蜈蚣爬在上面,就算是大白天看起来,也着实有点儿吓人。手腕儿一翻,也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匕首来,朝着肖强点了点,看那样子,是说要用这玩意儿把肖强给灭了。地上的女人身体再抖了抖,把盖着衣裳也裹紧了点儿,目光乞求地看着肖强,生怕这个男人因为害怕对方的刀子扭头儿跑了,那她可就只能是当别人待宰的羊羔子了。“求你救救我,你要我多少钱我都给你……”女人知道现在她只能期待着肖强能顶住,不然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这男人也不是本地的,肖强一听对方的口音,立刻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儿,怪不得以前也没听说这一片儿有谁这么大胆子,敢干这光天化日下强女干的事儿。身后这女人也一样,都是从城里来的,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蹊跷吧?肖强微微有点儿迟疑,两个从城里来的人,同时在这鸟不拉屎的小乡村河道子上出现,而且还发生这种事儿,这似乎有点儿不太合情理。“现在滚,还来得及,不然等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时候,你个小鳖崽子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那疤脸儿也看出肖强的迟疑来,立刻更上前一步,晃着手里明晃晃的刀子,“当然,你要是识相,一会儿等老子爽够了,把这娘们儿给你耍耍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儿!”这话一说,那女人一下子绝望了,身子颤得像是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