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强正在那最舒坦的时候,一边儿舒坦一边儿直勾勾地瞅着那个小妮子,好像这样儿就能当成是在那啥她了一样。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边儿的希雅竟然像是真感应到了似的,突然一个激灵,呼地从床上坐起来。肖强“卧槽”一声,连忙把身子一抽,顺势翻了个身,好像根本就没有睡醒的样子。“秀芬婶儿?”希雅并没有去注意肖强,反而拍了拍杨秀芬,“你怎么喘气喘得这么厉害?怎么了这是?”杨秀芬一阵脸红,在一张床上,偷着干这种事儿,已经是很刺激的事儿了,还差点儿被人瞅着,这他娘的简直刺激到了极点,都快要喷了。“没啥,我……做了个噩梦。”这婆娘也是个老江湖,立刻就找了个谎子给圆过去:“你刚刚是咋了?也做梦了?”“嗯……”希雅微微点了下头,在黑影儿里面还害羞地偷偷看了一眼那边儿的肖强。刚刚她梦里面,梦到肖强从床那边儿爬起来,把她的裤子一点点儿给褪下去,还摸着她那个位置,一边儿闻着,一边儿说好香之类的,真是羞死人了!现在感觉一下,那地方好像有点儿湿湿粘粘的,有些难受的样子。可是这种事儿,她怎么好意思跟杨秀芬说呢?所以应了一声之后,她也躺下来继续睡了。只是一闭上眼睛,就又浮现起白天肖强对她使坏的样子来了。哼,这个坏蛋,让人家给他那样,下回……不一会功夫,这小妮子又睡过去了。这时肖强再次转过身儿来,弄了点儿动静出来试探两下,发现那妮子真的睡着了,这才手一探,把刚刚没有享受完的手感,再次感受一通。杨秀芬可是已经吃不住了,好在这小子也没想着要继续使劲儿折腾她,再摸了几分钟,过了过手瘾之后,就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已经起了床,举起胳膊伸了个懒腰,发现经过昨天晚上跟杨秀芬做那好事儿之后,这伤竟然真的是好了一半儿,左边儿肩膀上那处擦伤甚至已经完全都不疼了。“嘿,没想到好处竟然这么大,真是邪了门儿了。”对于这种邪门儿的事儿,肖强觉得出得越多越好,最好跟杨秀芬嘿咻几晚上,能飞天遁地了才好呢。当然也知道这只是奢望,不过他的体力似乎是慢慢儿又开始长了,那倒是真的。起来后,杨秀芬早烧好了热乎乎的早饭,拨拉了几口,跟家里人交待了一声儿,他转身儿就出去溜跶了。之前进山里面,一是去散散心,顺便看能不能打个野味回来解馋,二呢,其实还是想看看,那个山谷后面有没有能让他继续走财运的好东西能利用。桑葚是不可能了,但不排除别的可能啊,可万万没想到,好东西没有找着,倒是差点儿惹来大祸。好在这也算是有惊无险,还让他把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给弄到了自己家的炕头儿上,虽然现在还不能张嘴吃,但是都已经撂在床上了,离吃那还远吗?等到宋成走了之后,院子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住了,这白天黑夜地俩人对着瞅,还能瞅不出来个啥火星子?他肖强是谁啊,现在早就是一个把握机会的高手了,只要擦出一点儿火星子来,他立马就能给烧起一场大火。像这种还没有经过事儿的小妮子,不把她烧得骨头渣子都成粉,肖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本事。边想着美事儿,边朝着村东头儿的地里走,正走到了姚桂兰家门外的时候,就看着吴老抠儿也刚回到家门口,一脸得意洋溢的样子。“哟,这不是肖强吗?呵呵,咋弄成了叫花子样儿了,有空的话也过来坐坐?”吴老抠儿手里拎着东西,看来是刚刚从外面买了酒菜回来,“呵呵,好酒好菜招呼着,不说你没吃过吧,至少你没啥机会常吃。”“没空儿!”肖强现在早就不想甩这一家子了,那吴小薇也没啥可得瑟的,吴老抠儿就更不用提了。要说这家子里面唯一还能打个交道的,嘿,那就得算是姚桂兰那婆娘了,但对于这个心机有点儿多的婆娘,也不过是交个道而已,多了也不想玩儿。“呵,这还真是富人闲着活,穷鬼忙着死,连肖强你都忙成了这样儿,真是稀罕。”吴老抠儿自从上回在肖强面前栽了面子,就怎么看这个小子怎么不顺眼:“柴振革知道吗,就是小薇的亲公公,人家那可是个大集团,管着恁多人的老总,识货的话,可以到山口外面去看看小轿车,那就是人家的,肖强啊,不是我说你,就你那千把块钱,真是没啥可炫的,人家剔剔牙,拉泡屎都比你弄得那玩意儿金贵得多,看着没,现在都在我的家里喝酒呢,你要来了,也让你见识一下啥叫真正的有钱人!”“擦,你们家从牙缝里剔出来的屎可真够金贵的,我可比不起,”肖强鼻子里嗤了一声,“我们这些个穷人,牙缝里都是菜叶子,哪儿像你们,都能剔出屎来的。”“没功夫跟你闲扯淡!”吴老抠儿本来想要刺这臭小子两句,可是没想到肖强嘴快,他怕是说不过,立刻就歇了。肖强看人走了,本想要继续往地里去,突然想到,吴小薇她公公都到村里来了,难道说是那妮子也回来了?说起这个小妮儿,就算肖强一再觉得没啥,可要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也是假的。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心心念念只想着让这个小妮子当自己的小婆娘,还想着为了她把别的婆娘都断了关系,不能让自己的小婆娘受委屈。这想法只有她一个享受过,就算是现在遇到了个更漂亮的宋希雅,他都没有想过要只睡一个人,把别的女人都放弃了。脑子里面一个劲儿催着自己快走,腿脚却一点儿都没有动弹。“要不去看看那个妮子?”肖强最后转过头儿,“顺便也看看她嫁给了一个啥样儿的人,去稀罕稀罕!”抬腿进了吴老抠儿家的大门,顿了一下,转身朝角落里的茅房走去。手上虽然还缠着纱布,不过伤势已经轻得多了,把吊着胳膊的带子一扔,抽开腰带,掏出家伙来,呼啦啦地开闸放水。刚刚正放着舒服,后面突然传来女人“呀”地一声,肖强本能地带着机枪扫射就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