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鱼白了雷毅一眼,这男人最近是越来越傲娇了,若鱼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戏耍了你又如何,那是我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在这里矫情什么?”雷毅笑了,在若鱼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也是,有这么好的娇妻,我想那野男人做什么?”“说谁是野男人呢?”在雷毅眼中,除了他之外,跟若鱼亲近的都是野男人,亲哥也不例外。不过想起今日若影的表情跟动作,雷毅心里倒是有了些肯定。“放心,你大哥做野男人也做不了多久了!”扔下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下一刻若鱼已经被雷毅打横抱起,急匆匆的往床榻的方向走去,若鱼无语,这人每次都是这副急不可耐的死样子,气的若鱼就打他。可她那点拳脚在雷毅眼中根本就不够看的,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被制服了。第二日,雷毅跟若影被叫去了御书房,几个人开始商议状元镇的事情,一个小小的镇子却戒备森严,背后还有人躲在幕后,就连若影都无法靠近,足见背后的人实力强大。“主子,您真的觉得那个人是上官轩吗?”上官霆点头,如今不是觉得,而是确定了。“我让人查过了太子被圈禁的地方,当年太子过世,有人上报给了父皇,父皇并未见到他的尸首,而是让人厚葬!而当年伺候太子的人从那以后就全都失踪了,就连一直跟随在太子身边的心腹,也都销声匿迹!朕本以为这可能是父皇做了什么,可就在朕登基不久,太子的家眷突然失踪,朕想应该是被太子的人接走了!”上官轩的家眷当时被流放,几房妻妾死的死病的病,其中一位小妾还怀了上官轩的孩子,不过这些人后来都集体失踪了,这都说明上官轩肯定还活着,在他安定下来之后,就接走了自己的家眷。上官轩还活着,这是个极为危险的信号,而且此人蛰伏了这么久都不动声色,如果不是若影误打误撞的去了状元镇,估计到现在上官霆都被蒙在鼓里。“太子的城府很深,他的外公当初在南昭国的势力,就算是先帝也要忌惮几分,王家将本族经营的很好,这件事恐怕很是棘手,你二人要多费点心思了?”若影点头,这个状元镇开了那么多的*院,经营这样的生意来迅速的敛财,有了钱就能做许多事情,加上他们甚至将手脚伸到了朝廷的科举选拔,那就不是小打小闹的那么简单了。“主子准备如何处置这个状元镇?”上官霆看了若影一眼,说道:“朕准备让你去接任状元镇的县令一职,你可愿意去吗?”状元镇的县令?若影愣了一下,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若影大摇大摆的一去,不就说明状元镇的秘密已经被皇帝给发现了。而且如今若影的威名在南昭国里四处流传,都不知道多少人把他恨之入骨了,这让若影有些哭笑不得。“主子,您这是把我当成了靶子,送给人家打啊?”“让你去,自然会派人辅佐你,你怕什么?”若影揉了揉额角,觉得头疼,他一个好好大夫不当,跑去当什么钦差大人啊,这一失足就要成了千古恨了!不过听见上官霆说,可以让人辅佐他,若影又开始动起心思来。“那主子,属下可不可以选择辅佐的人啊?”上官霆蹙眉,原则上不是不可以,可看若影的表情,这是有内情?“你准备让谁来辅佐你?”“白管事!”听见他说要白墨兰,上官霆直接拒绝,而且拒绝的原因还让人无法辩驳。“那是皇后的人,朕管不着!”若影一脸期许的表情就这么跨了一下了,上官霆难得见到若影如此,是真的好奇了。“你怎么对一个小姑娘如此上心了,你认识她?”认识吗?若影点头,可不是认识吗?许久以前就认识了!“那就说出一个理由来,你必须要她的理由,不然我凭什么去说服皇后,将她的得力干将借给你用?”“我知道她的原名叫燕白,我们许多年前就见过,她是我思念了十年的女子,也是未来属下的娘子!”若影说的毫不避讳,雷毅有些无语的瞧着他,这信息量有点大,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若鱼,倒是若影第一时间警告了他。“你别回去告诉你老婆燕白的事情,这事回头我会告诉她!”雷毅撇了撇嘴:“大哥,没你这么不厚道的,昨天就利用我知道了白管事的身份,今天就要人家做你的娘子,你这剃头挑子一头热啊,人家白管事要不要你,还是个未知数呢?”上官霆看着他们,更是无语,谁能想到从来都是冷性子的若影,还能有这么一段的风花雪月?这事跟木清一说,木清就炸了,直接从软榻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若影跟小白?这怎么可能?就若影那榆木疙瘩,怎么可能将我家小白交给他?再说了,小白心里面装的是皇叔,他就算是喜欢小白,人家也不一定会喜欢他啊!”强扭的瓜不甜,二人都知道这个道理,而且要不要接受还要看白墨兰的意思,他们虽然是主子,也不能强人所难啊?见木清如此激动,上官霆的脸上就不怎么好看了。“都是做了娘亲的人了,怎么遇事还是毛毛躁躁的?白影喜欢禹王爷又如何,禹王爷根本不喜欢她,而且你这皇叔估计压根喜欢的就不是女人!”木清想要辩驳,结果发现竟然没有可以辩驳的理由,只能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就禹王爷看见诸葛云的眼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可不是对待一个朋友的眼神,谁对朋友一脸的爱慕表情?想一想,木清又觉得头疼了。她到底应不应该让若影接近小白呢?就在她苦恼的时候,白墨兰自己找上门了。“主子,属下想去状元镇一趟!”木清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去那里?”白墨兰没说话,将一个花名册递给了木清,木清看完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