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分钟左右,欧阳飞与顺溜姐夫的气息都已经平复下来,而此时山坳外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翻转身子,蹲趴在山坳后,死死盯着山坳,以鬼子的脚步声为参照微微调整着位置,始终让自己处于鬼子前进的正前方。终于,一名鬼子出现在山坳,欧阳飞当机立断,瞬间动手,一把抓住那鬼子的小腿,猛力一拉。那鬼子顿时惊叫着滑倒下来,顺溜姐夫果然见机行事,极为默契的紧握杀猪刀一刀捅进了那鬼子的胸膛。而第二个鬼子也紧跟着冲山坳,顺溜姐姐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冲山坳的鬼子,还有山坳后的坂田与另一名鬼子下意识的看向那边。而欧阳飞没去管被顺溜姐夫捅死的鬼子,在拉下那鬼子后,手杀猪刀对着第二个鬼子小腿挥了过去。“咔”“啊……”那鬼子小腿一痛,整个人从山坳翻了下来,欧阳飞反手一刀结果了他。随即猛然站起身,将手杀猪刀对着坂田掷了过去,坂田反应竟然不慢,身子一偏闪避开来。欧阳飞随手抄起被他所杀鬼子掉落的三八大盖,挺着cida0冲了出去,顺溜姐夫有样学样,同样扔掉杀猪刀,端起一杆三八大盖嚎叫着冲出山坳。看到两个男人端着cida0冲出,坂田的第一反应不是拔出腰间的手q-ia:ng,而是顺手拔出了自己那把天皇御赐的玉把指挥刀。仅剩的那名鬼子士兵已经端着枪冲了来,这么近的距离,膛根本来不及,而拼cida0,他们大日本皇军何曾怕过对手?更何况只是区区两个支那百姓。可惜他踢到了铁板,虽然欧阳飞作为现代侦察兵并没有练过拼cida0,但是他们习练的搏杀术却也并不差。后世有句名言,兵器是手臂的延伸,一些搏杀技巧即便用在械斗也是一样的。欧阳飞看准鬼子cida0来向,身形下沉,手三八大盖微斜,枪头往侧面一挥,立马准确的磕开了鬼子直刺过来的cida0。欧阳飞力气本不小,在他与张成琨所在连队也是数一数二的,小鬼子那矮小的身子能有多大力气?手步枪顿时被磕得偏向一旁。顺溜姐夫赶到,见欧阳飞的cida0与鬼子的cida0都偏向一旁,立马见缝插针,嚎叫着一cida0对着鬼子胸膛捅了过去。顺溜姐夫作为屠夫,力气自然也差不到哪去,这一刀几乎将那鬼子捅穿。二对一,一个回合解决了鬼子小兵,只剩下坂田一人,这下顺溜姐夫总算是扬眉吐气了,端着步枪恶狠狠的看向坂田。然而坂田虽然面对两人,且兵器并不占优,但他依然保持着沉着冷静,作为帝国军官,他对自己的剑道水平十分自信。不过是两个蛮力一般人大些的支那百姓罢了,他丝毫不惧,然而下一刻发生的事,却让他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懵逼。“咔咔咔”欧阳飞在顺溜姐夫捅死最后那个鬼子士兵后,立马拉栓膛,随即狞笑着举枪对向了坂田。顺溜姐夫见状也笑了,他自己不会使枪,一心准备跟鬼子肉搏,甚至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却没料到救了自己两口子的大兄弟竟然会使枪,这下小鬼子死定了。“大兄弟,开枪,打死他。”顺溜姐夫在一旁兴奋的叫嚣着,而坂田脑门却有两滴冷汗滑落下来,此时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是这样,该把手q-ia:ng拔出来的,没事玩什么剑道嘛!听到顺溜姐夫兴奋的叫嚣声,顺溜姐姐诧异的探起身子一看,悬着的心总算落地,爬起来跑到顺溜姐夫身后,抓着他的衣服,看向坂田的目光满是仇恨。今天若是没有大兄弟在,她指不定会遭遇什么呢!到时候恐怕是个生不如死的结局,看到现在这个情形,也出言附和道:“大兄弟,鬼子不知道残害了咱们多少同胞,猪狗不如,杀了他吧!”听到顺溜姐姐的话,坂田脑门的汗珠更显密集,下意识的咽了两口唾沫,但是他丝毫不敢有异动,因为他看欧阳飞据枪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业余啊!欧阳飞嘿笑道:“老哥,嫂子,这鬼子是个军官,抓活的可杀掉更有价值。”说完对坂田叫道:“你滴,放下刀,举起手来,否则,死啦死啦滴。”“呃……”坂田满脑门子黑线,却也无可奈何,缓缓将指挥刀与刀鞘一起放到地,随即举起双手,忿然的看着欧阳飞。欧阳飞自然是故意的,他知道坂田是一个很有化的军官,是懂的,说这种只有那些没化的士兵才会说的日本式,纯粹是恶心他。而欧阳飞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开枪,自然是因为顺溜任务的原因,若石原还没到,这边枪一响,恐怕顺溜的任务直接泡汤了。第一次出万界任务,欧阳飞自然想完成得漂漂亮亮,当下向前走了几步,cida0都几乎要顶到坂田身,再次开口道:“你滴,前面开路滴干活。”说完对顺溜姐夫道:“老哥,把他的刀揣,这把刀可是日本天皇御赐的,可值钱着呢!要是交给顺溜带回去,那是大功一件。”顺溜姐姐闻言眼前一亮,不待顺溜姐夫动弹,自己先跑过去将指挥刀与刀鞘拾起,收刀入鞘,紧紧抱在了怀里。在她眼,这可不是一把指挥刀,而是她弟弟的功劳。此时坂田已经举着双手向前走了几步,欧阳飞立刻大步跟,眼寒芒一闪,一丝狰狞之色浮现在脸,端枪的双手猛然向前一送。“噗”“唔……”坂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从心口穿出来的cida0,脑海冒出了最后一个念头,“八嘎,说好的抓活的呢?支那人果然喜欢出尔反尔。”“噗”欧阳飞拔出cida0,坂田躺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后不再动弹。这个原剧凌辱了顺溜姐姐,杀死顺溜姐夫,让顺溜家破人亡,最后更是为了报仇连自己的命都搭的凶手,此走完了他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