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竟然是极品资质!”在众多资质之中,一品资质显然并不是最高的,更优秀的是极品资质,只是极品资质堪比凤毛麟角,数百年都未曾遇到一个,所以纵然有人知道极品资质,但基本上无视它的存在,因为根本没人拥有过这样的资质。中年美妇原本就已经主意要收下苏灵芸,却没想到苏灵芸竟然还拥有极品资质,也就是所有资质中的最优秀者,这对缺乏优秀弟子的凌霄轩来说,无疑是注入一股强心剂。“你叫什么名字,请你一定要加入我们凌霄轩!”这句话并不是中年美妇说出来的,而是那个原本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老妇人说的,李学东眼睛骤然一缩,他竟然没看到那老妇人是如何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等他察觉到时,那老妇人已经用颤抖的手抓着苏灵芸。老妇人深不可测的修为让李学东惊骇不已,当然更令他震惊的是苏灵芸的资质,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资质。李学东虽然知道苏灵芸的资质不错,但估计最好也就是一品,没想到竟然是极品。站在旁边的中年美妇、年轻女子和红衣小女孩已经震惊的合不拢嘴,尤其是那个红衣小女孩,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上街拉了一个漂亮姐姐,竟然给师门拉到一个极品资质。凌霄轩出现极品资质天才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就传遍整个漳城广场,引起一片沸腾和喧哗,同时也引得其他大宗门的主事人亲自带着礼物前往凌霄轩,希望以重金换取这个极品资质天才。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三个自然就是隐武界的三大特等门派,即玉鼎门、乾清宗和无量剑派。此前李学东曾经扫过广场,发现里面有四个深不可测的绝顶高手存在,待这三个特等门派的主事人走过来后,他才明白过来,他之前感受到的那四人就是这三个特等宗门的主事人,再加上凌霄轩那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李学东没敢再用神识窥探他们的丹田,因为在这种级别的高手面前施展神识,肯定会被对方察觉,那纯粹就是找死。李学东有信心打败他们其中一人,但是要对付三个,他还没有自大到那种程度。“凌夫人,贵派竟然替我们隐武界找到一个极品天才,我代表隐武界向夫人道谢了。”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竟然就是玉鼎门的人,是个身材修长的灰袍老者,须发苍白,笑眯眯地朝着凌霄轩的老妇人抱拳说道,“如此人才理应得到最好的资源进行修炼,我玉鼎门虽然资源贫乏,但好歹也是特等宗门,所以我愿意拿出五本天级功法、十个灵药山采药名额,以及二十座城池来换取这位女子,还请夫人割爱。”本来乾清宗和无量剑派也打算提出他们的条件,可是当他们听到玉鼎门拿出的条件后,其他两派的主事人脸色登时一变,暗中惊叹这玉鼎门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竟然拿出这么多诱人的条件。要知道他们刚才准备提出的条件跟玉鼎门相比要逊色很多,可是要让他们再加筹码,那样就会严重伤及到门派的根基,一个极品资质的弟子虽然重要,可是门派的根基同样重要啊。玉鼎门拿出的这些条件已经大大影响到玉鼎门的根基,不说别的,光是那十个灵药山的采药名额就已经让他们望而却步。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又是特等宗门玉鼎门的掌门亲自来邀请,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接受的.毕竟为了一个极品资质弟子,而得罪特等宗门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凌夫人显然也明白局势的严重性,但她向来性子耿直,语气极为冷酷地说道:“费掌门,你可真是舍得出条件啊,看来你是把我凌霄轩当成要饭的乞丐了,我还真是得向费掌门说声谢谢……”不等凌夫人把话说完,苏灵芸突然退后一步,紧紧地挽着李学东的胳膊,冲着众人说道:“我不要加入你们这些门派,我只想要跟我相公在一起,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凌夫人闻言立即抢先说道:“没关系,如果你加入凌霄轩,你的丈夫也可以一并加入进来。”玉鼎门的费掌门同样不甘落后道:“我们玉鼎门是隐武界的特等宗门,只要你肯加入,我保证你的丈夫和你一样都能成为玉鼎门重点培养的核心弟子!”话是这么说,但费玉青心里却是打着另外一个主意,这么优秀的极品资质女子怎么能跟着一个垃圾般的劣等资质,应该是他玉鼎门最优秀的男弟子才能配得上她。至于李学东,等进入玉鼎门后,他是圆是扁还不得看他心情,要是他敢反抗,直接杀了他就行了。“费玉青,你这是在跟我凌霄轩明抢喽?!”凌夫人原本就不愿意把苏灵芸让出去,眼下看到费玉青竟然仗着他特等宗门的优势来诱惑苏灵芸,登时大为不悦,连抓着拐杖的手都在剧烈颤抖着。听到费玉青这个名字,李学东耳畔登时发出一声轰鸣,他立即盯着那个玉鼎门的费掌门看着,果然发现他跟那个被自己杀死的费玉尘有五六分想像。之前李学东就听纪宵雨说过,费玉尘的兄长是玉鼎门的掌门费玉青,还嘱咐李学东如果进入隐武界一定要小心这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跟玉鼎门的掌门见面,这倒是让李学东颇为震惊。当然李学东表面平静,但心早已掀起万丈波澜,幸好他刚到隐武界的时候没有立即就去找玉鼎门的麻烦,原来这个玉鼎门的费掌门修为竟然哪些高深,看来他低估了隐武界的实力天花板。费玉尘在隐武界不过是个中等级别的高手,比他强的人多的是。这个时候就连乾清宗和无量剑派的主事人也已经忍不住,虽然他们表面上替玉鼎门和凌霄轩打着圆场,但是说的话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苏灵芸加入他们的门派,还承诺提供更加丰厚的修炼资源,直把费玉青和凌夫人给气得脸色发青,却是没说什么。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