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为民和朱富贵相互勾结,可没少把朱雀县的百姓给坑惨。当一个百姓站出来指责他们的时候,剩下的人也跟着蜂拥走进了大堂,纷纷将他们各自的满腹委屈说出,而一些没有受过朱家侵害的人,则连忙跑回去找那些之前被朱家侵害的人,让他们赶紧来县衙伸冤。消息在朱雀县传开,大家奔走相告,很快,朱雀县县衙大堂已经多的人满为患了,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甚是嘈杂。唐舟却是懵了,他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受过朱家侵害,如今这么多,他怎么判啊?没有办法,唐舟只好让大家一个一个的说,然后找了一个文书,让他在旁边把朱家的罪行一一记下,如此到了傍晚,才终于记了一半。而这一半罪行,便足以让整个朱家完蛋。天色渐晚,唐舟命人将朱为民和朱富贵两人押入大牢,本来是准备让他们回去的,可他们的罪行实在太多了,若是放他们回去,百姓肯定不愿意,而且唐舟也担心放他们出去会引来祸事。不过就算唐舟把他们两人给关进了大牢,亦是没能改变祸事的到来。朱家在朱雀县的势力太庞大了,整个县衙的人都被朱为民给收买了,唐舟刚把他们押入大牢没多久,那些狱卒便悄悄把他们给放了出来。兄弟两人出来之后,并没有想着逃跑,而是悄然回府,纠集了一百来人突然把县衙给围了,唐舟杀了朱宝,这仇要报,唐舟要他们朱家完蛋,那他们就让唐舟完蛋。再加上他们发现唐舟只带了两个人,心想这是灭唐舟的好机会,为此毫不犹豫的就带着人来了。他们带着人把县衙围住之后,县衙里的衙役很配合的打开了县衙大门,直接把他们领进后院,把唐舟的卧室给围了。本来今天累的够呛,唐舟早早就休息了,想着明天解决朱家,可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打开门一开,顿时就傻眼了,只见朱富贵兄弟二人带着一百多人把自己的放着给围了,那样子,是不杀他不足以泄愤啊。唐舟心头猛然一沉,暗觉不好,自己只带了李虎和马青两个人,他们两个是这一百多人的对手吗?就算是,可这么多人攻过来,他们谁还顾得上自己?神色微沉,唐舟喝道:“你们想造反?”朱富贵道:“非也,我们要报仇。”朱为民道:“是你逼我们的。”唐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就凭你们也想杀我?”“那就看看咯。”形式很是紧张,朱富贵的人慢慢向唐舟逼近,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大喝响起,接着就见李虎手拿一柄大刀挥舞而来,大刀所到之处,众人不是死就是伤,片刻功夫,吓得那些人纷纷散去。“谁敢动我家侯爷?”李虎力大如牛,一声高喝,镇的众人耳膜疼,朱富贵见自己的人竟然胆怯,顿时一巴掌抽了过去:“杀,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杀,谁杀了唐舟,我赏他白银万两。”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钱财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朱富贵这话落下,已是有人再次突袭而来,这么多人从四面八方杀来,李虎一人断照顾不周,形式越发严峻,唐舟的情况越来越危险,可是他只看到李虎一人,而没有看到马青。这很奇怪。他并不认为马青是个贪生怕死的人。“马青呢?”“搬救兵去了。”“在这朱雀县,能搬到什么救兵?”正说着,县衙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嘶喊,接着就见马青带着手拿锄头、菜刀、木棍的百姓冲了进来,这些百姓有很多是今天伸冤的百姓,他们不能看着唐舟被杀,唐舟被杀,他们也讨不了好处,另外有一些人是豪气所激,想着来此帮忙。这些人的到来,顿时使得唐舟的气势一震,朱富贵等人则心下一沉,他们低估了这些百姓,以前没有人为这些百姓撑腰,他们不敢反抗,可如今有人为这些百姓撑腰了,这些百姓还不敢反抗吗?这些百姓都恨死朱家的人了,如今有机会一雪前耻,他们又怎会罢休?不断有人涌进来,人越来越多,朱富贵带来的那一百多人此时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四五个百姓把一个人围起来后,就是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打的那些人哭爹喊娘都没用。而朱富贵和朱为民两人更惨,大家最恨的就是他们两人了,逮住机会,还不往死里揍他啊?等天色渐亮的时候,朱富贵和朱为民两人已经被愤怒的百姓砍成肉酱了。县衙里,血腥味十分浓厚,看到朱富贵和朱为民那两滩肉酱,唐舟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百姓平时是不敢杀人的,甚至连血腥都不忍见,如今他们却把朱富贵和朱为民两人砍成了肉酱,有此可知百姓是多恨他们两人啊。破晓的时候,很多百姓已经开始收拾县衙的尸体了,一场夜杀,很粗暴的解决了朱雀县的问题,唐舟个人并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奈何事已至此,谁也改变不了什么。朱雀县缺县令,他会向朝廷送去公文,请求朝廷派一个靠谱的县令来的。而在朱雀县未稳之前,唐舟继续暂任朱雀县令一职。朱雀县的土地很多,不过都被一些有钱人给霸占着,唐舟做不出打土豪分田产的事情,不过这些人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的田产,都必须给他吐出来。不然就是朱富贵和朱为民的下场。如此一番作为,朱雀县的很多百姓再次分到了田产,他们可以靠种地生活下去了。朱雀县慢慢稳定下来,唐舟见这里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件命案突然出现,彻底震惊了整个朱雀县,也让唐舟惊的浑身打颤。朱雀县出现了一个杀人狂魔,这个杀人狂魔十分的残忍,他将一个小男孩骗走,然后残忍的杀了他,而他杀人的方式就跟朱雀县百姓杀死朱富贵和朱为民的手段一样。剁成肉酱。将小孩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然后放在案板上剁,一直剁到粉碎,然后将这些肉酱连同小孩的尸骨扔在了朱雀县的一条暗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