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帐幔,遮住了里面滚烫的春色,将两人毫不保留的深情,含蓄又内敛地隐藏了起来。月柳梢,帐幔内的热情,正在一点一点地升温,伴随着夜色,逐渐加深了起来。那一夜,柳若晴被某只进化的饿狼,啃得连骨头都没剩下。她真的好,男人在那方面的体力都这么好,还是只有她家这位靖王爷是这样。好几次,她都想问他,是不是一点都不觉得累,可又觉得问这样大问题也太怪了,便只好将心里的问题给缩了回去。反正,她这辈子估计是没机会去别的男人身探究这个问题了,总之,她知道,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的……很行很行。行到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柳若晴将脸埋在言渊的怀里,累得微微喘着气。言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发丝。要不是顾及她太累到,他还真想再来几次。“晴晴,你饿了没有?”“嗯?”柳若晴愣了一下,随后,响起了自己晚饭时跟言渊说的那句“饿了吃你”,以为言渊又在暗示她什么。脸,瞬间红得通透。柔软的蚕丝被下,她狠狠地踹了言渊一脚,“你还要不要脸,一晚都多少次了,还来。”这时候的言渊,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辜。他翻身撑在柳若晴的身,跟她一一下地对视着。“我的王妃大人,你晚饭没吃,本王是真担心你有没有饿了。”柳若晴嘴角的肌肉狠狠抽了一下,随后僵在了嘴角。看着言渊的眼底在下一秒逐渐流淌出来的那邪魅的微笑,她瞬间觉得不妙,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不过,看爱妃的反应,应该较喜欢吃我,还是我来喂饱你吧……”“不是,我没……唔……”话音未落,唇,再一次被覆里的双唇给封住了。王八蛋,还来!翌日。阳光,洒满了靖王府的每一处角落。经过昨晚跟某只大饿狼的几次大战,柳若晴已经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是懒懒地窝在某人的臂弯之,挪了挪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言渊没有叫醒她,只是温柔地看着怀熟睡的女人,那双一贯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宠溺的浅笑。视线,触及她脸的伤痕,他心疼地微微蹙起眉。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小月端着热水,出现在了门外。“公主,您起床了吗?奴婢要进来了。”言渊的目光,投向房门,声音沉了下来,“先下去吧。”门外的小月,愣了一下,不敢又半点犹豫,立即退下,“是,王爷。”怪,都已经过了巳时了,王爷不是应该早去朝了吗?今天怎么还在王府里。看来王爷昨天跟公主……小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耳根有些泛红。小月走后,言渊见柳若晴还没有醒来,也没忍心吵醒她。小声地从床下来穿戴之后,他便坐在房间里,安静地等着她醒来。卧房里的那张圆桌,放着一些编织精巧的小东西,桌子,两个一男一女的人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走前去,将人偶拿起,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起来。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柳若晴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了,身酸痛得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她扶着腰,嘴里嘀咕着什么。听到床的动静,言渊放下手的人偶,转头看向她,“醒了?”熟悉的声音,让柳若晴愣了一下,随后,骤然意识到了什么。朦胧的睡意,瞬间清醒了过来,抓起面前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身的春光。“你不是去朝了吗?怎么还在家里?”柳若晴是知道自己生物钟的,平时没到巳时都不会起来,加昨晚被这匹大野狼啃得骨头都不剩,她恐怕得多睡至少一个时辰,才能把自己的肉身给修回来。所以,这会儿,肯定已经巳时过了,言渊怎么还没去朝。在她陷入沉思之际,言渊已经面带微笑地朝她走过来了,那笑容,透着一股“歪风邪气”。言渊在她面前坐下,手,轻轻扯了扯她手抓着的被子,吓得柳若晴更加加紧了手的力道。他眸光深深地凑近她面前,眼底那玩味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昨晚爱妃累坏了,今天不朝了,在家陪你。”柳若晴的嘴角,僵硬地扯了一下,面对言渊眼底那玩味的笑,她的耳根开始发烫了起来。但是,又不想在言渊面前表现得过于矫情,她一边抓着被子,一边表现出一副十分坦荡的模样,对言渊道:“皇的叔叔是可以这么任性,说不去朝可以不去朝啊。”“那当然。”他用额头抵着柳若晴的额头,伸手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道:“朝哪有爱妃重要。”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起床吧,今天本王陪你去街逛逛,最近的集市很热闹,你喜欢什么去买。”柳若晴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心里不禁叹了口气。李白那首诗怎么说来着?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幸好这家伙只是王爷,还不是皇帝,不然,她可真成了红颜祸水的杨玉环了。“那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这位“霸道总裁”都说要让她随便买了,她不去花点钱,不是看不起人家吗?言渊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她,目光,朝她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春光投了过去。柳若晴顺着他的视线,低眉往下一看,春光已经露了大半。她的脸,骤然一红,伸手去挡他的眼睛,“你还看!”谁料这么一站,被子全部滚了下来,言渊刚拿掉她的手,便恰巧看了个正着。“啊!!臭言渊,不要脸,别看了。”她红着脸,尖叫着,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挡着自己的春光。“你快去给我拿衣服过来。”这一次,言渊很听话地起身,去衣柜里给她拿了一套颜色清爽的衣服过来,站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