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善最后还是不得不用自己学到的中医,慢慢地施针,几乎治好一个病人需要两分钟时间,虽说这种速度,比起一般的医生来说,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但是比起李拾的医术,还是相去甚远。十分钟后,金敏善也发现在场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带着一种怀疑,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摇头,“针灸并不能比出谁的医术更加高明,这种比赛方式不公平。”话音落下,直引得一阵嘘声。不过金敏善脸都不红一下,依然一副自我的表情道:“针灸这东西并不是高丽医生所擅长的,自从针灸传入华夏国以后,被华夏人不断改进,所以我今天针灸才会败给你,若是比高丽医最擅长的温病学,你一定会输的很惨。”李拾放下手中的毫针,转过头来,也忍不住摇头笑了一笑,温病学的确一直是中医所不重视的内容,但是在高丽医学中,确是很重要的一门。不过,对于金敏善要求比比温病学的功夫,李拾却也没拒绝,反而点了点头,“那好,你说说,要怎么比温病学?”“既然要比温病学,那就得先找来温病病人,比一比谁治疗的效率更高,如何?”金敏善得意洋洋地问,仿佛刚才自己输了的事,就根本没存在过。看着眼前这个高丽医生,这么趾高气扬的表情,李拾着实也有些无奈,心道有些人总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尤其是高丽人,总以为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似得。“那就比温病学了,我也没闲工夫和你一直比下去,如果你还输了,那我就不管了。”李拾摇头道。金敏善摇摇头,“我不可能输,如果上次华夏国的这场瘟疫让我们高丽国的温病学专家去,恐怕比那个什么李拾要快多了。”“那好,那就比温病学吧。”李拾点头道。金敏善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已经赢了般,转过头看着*长邵斯顿道:“还请*长先生,为我们找几个温病病人。”邵斯顿不由地楞了一下,“什么事温病?”“像是肺炎,百日咳,肠伤寒,流行性出血热,败血症这些病,都是属于温病的范围内。”金敏善淡淡说道。邵斯顿似乎也明白了不少,对着俩人道:“那俩位,不如就随我一起去医院一趟,我也很乐意,见识一下来自东方的医术。”随后,邵斯顿带着俩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温病涵盖面很广,随便一家医院就能找到一大堆瘟病病人。为了公平起见,给两人找到的病人,都是肺炎病人。这是两个病人都是米国少年,听说这是两个来自东方的医生,要比试一下医术,而且洛杉矶的*长都在这里亲自见证,俩个病人也都是十分乐意。金敏善转头看向李拾,嘴角轻轻扬起道:“就这样吧,这两个病人,我们一人一个,看谁治的快一些!”说着,他看似随手一指,却指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明显有活力得多的一个米国少年道:“那我就选他了。”点了点头,李拾拿出毫针给另外一个病人治疗。可就在这时,金敏善却挥了挥手道:“等一下!”说着,他一副怀疑地目光看了李拾一眼道:“我们高丽医生治疗温病的方法,是不传之秘,不能让你们华夏人又偷师去了,我得找个隐秘的地方取治疗。”他这话一说出来,李拾顿时也有些无奈,这么敝帚自珍的人,还真没遇见过,只好揉了揉眉心道:“那你找个僻静的地方开始治疗吧,我就在这里就好。”金敏善冷冷瞧了李拾一眼,转身就带着那个病人进了一间病房。而此时李拾已经直接开始施针了,手法简直令人眼花缭乱,七煞八变针施展开来,那针柔和的仿佛带着水般,仿佛已经是一个软物了。这是七煞八变针中的水针,正是用来治疗温热病的。前前后后,不到五秒钟,李拾便已经收针了。那病人还没反应过来,“先生,你还没有给我治呢!”他话音还刚刚落下,自己先率先意识到不对了,他发现自己胸闷呼吸困难的症状已经完全没了,就在眼前这个东方医生给自己施针后的几秒钟之后。顿时这病人嘴巴张得简直能塞鸡蛋了,身体颤抖着看着李拾,“先生,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中医中的针灸。”李拾淡淡说了一句,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旁边的邵斯顿也不由地惊讶无比,他知道这个华夏国来的医生很厉害,但是却没想到,这才五秒钟的时间,这个华夏医生,就治好一个肺炎病人!不是说好的中医见效慢吗?邵斯顿有些哭笑不得,看向了那个病房,恐怕这个高丽国的医生,还在以为自己国家的医术多么多么厉害,关着门不然李拾看到,却不知,李拾在他把门关上的时候,就已经治好了这个肺炎病人。此时李拾坐在椅子上,眉头却不由地皱起,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杀气正在逼近,而且正在向着自己不停地靠拢。“世界医学协会?”顿时李拾心里不由地暗暗叹了一声。现在世界医学协会,肯定不会就此放过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是要来抓自己了吧?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对着邵斯顿打了个拱手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就先走了。”“现在还在比试啊!”邵斯顿忙说。“已经比完了,不是吗?”李拾笑了一声,接着直接转头就走了,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开始狂奔起来。过了莫约一分钟,金敏善带着自己负责的这个病人出来了。此时他一脸喜气,转头一扫,却不见了李拾的身影,顿时更是喜上加喜,“那个华夏医生呢?他不会是害怕了,然后临阵脱逃了吧?”此时有不少人,是来观看的,金敏善直接对着这些人喊了起来,“你们看,华夏国医生不过是一头纸老虎而已,一到真正比实力的时候,就害怕得跑了!”不过,他没发现的是,周围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