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毫针,也在这个瞬间,扎进了苏娜的身体里,只听得一声嘤咛,苏娜的行动骤然一缓!而李拾又快速地一根毫针扎下。旋即,他直接上去抓住苏娜的手把她锁住了。苏娜使劲地挣扎着,但是现在的她丹田已经被锁住了,力气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被李拾锁住了手,已经根本动弹不得。不过,她那张脸还是狰狞得不成样子,即使李拾已经把她的关节给锁住,还是在拼死地挣扎着。令所有人咋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苏娜完全不顾关节被锁住,拼死抵抗下,咔嚓一声,竟然直接把关节扯断。李拾心中咯噔一下,他也没想到,苏娜竟然已经狂化到如此程度,急忙抱住了苏娜,旋即又是一根毫针扎在苏娜的后颈上,这时苏娜才终于陷入平静。现在苏娜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身上的真气也已经被封住,根本无法冲开穴位。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地嗜血,盯着人便会让人感觉发毛。看着她,李拾也不由地有些后怕,此时地上已经倒了好几个变异人,李拾急忙查看这些变异人的伤势。可是这些变异人,不是脑袋全碎了,就是胸膛刨开一个大洞,根本一寄给你么有了呼吸,饶是李拾,面对着他们,依然是束手无策。“领袖!把这苏娜杀了吧!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啊!”苏德利咬着牙对着李拾道。李拾摇摇头,“她现在还有救过来地希望,先让我试一试。”“你错了,基本上所有实验失败的人,都再也不可能复原,我们已经见到了太多,船舱里的尸体你应该也见到了吧?那些都是失败品,世界医学协会尝试了所有办法,但还是不能让他们恢复,所以才把他们杀了的。”苏德利叹息了一声道。李拾深吸了口气,“不一定,我觉得还是有一定地希望的,苏娜现在的样子和走火入魔的古武者很像,如果我不能救回她,再把她杀了也不迟。”这些变异人们,面面相觑看了几眼,似乎是不能理解李拾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地尝试。苏德利叹了口气,看着李拾道:“我们已经经过无数次尝试了,只要实验失败后,如果实验体失去了心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恢复,只能把他杀掉。“让我先试一试吧。”李拾淡淡说道。“可是万一,她再发狂……”埃德加还想再劝,但是看到李拾那坚定的目光,终于噤了声。李拾把苏娜抱起,向着市区走去。这些变异人怔了一下,也跟在了李拾的背后。找了一家酒店,李拾带着苏娜进去开了间房,把苏娜放在房间里后,对着门口几人道:“你们现在门口守着,我去抓药来。”不一会儿,药已经抓来了,大大小小几十味药材,总共是一大包。他把买来的药材放进了酒店房间里的浴缸里,开始放水,这药材在热水混合着一泡,瞬间把热水给染了色,竟然变成了黑色,但是随着药材的药性渐渐融入到浴缸里的热水中。这一缸热水,原本还是带着淡黑色,但是泡的时间越长,水却是越清了。不过,这热水却也变成了一池的冷水,清澈见底,如果不是浴缸底还有药渣,恐怕会误以为这是一缸的过滤水。李拾用毛巾把浴缸里的药渣给捞了出来,抹了把汗,这才转过头去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苏娜。此时苏娜已经闭上了眼睛,不过她那柳叶般的眉毛此时微微蹙着,恐怕此时身体也很难受吧。走上去,李拾开始解开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扣子。随着一颗一颗的扣子慢慢解开,李拾的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许多。终于把她的上衣给解掉,露出了黑色蕾丝的bra,又是伸出手去把她短到超越极限地小短裤给褪去。“嗯……”李拾都不由地沉吟了起来,看着苏娜,小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反应,拉链都已经被撑开了,着实尴尬无比。“罪过罪过,我也不想乱看,但是不帮你脱掉衣服,你会死的,对不起了!”一边念叨着,李拾终于伸出手去把苏娜的最后两道防线给去除了。当他的手触碰到苏娜的肌肤时,全身都已经变得热血倒流,仿佛自己正在热水中烹煮般。手指间皮肤的触感,雪白光滑,仿佛是经过认真打磨过的美玉,此时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按捺不住了。把苏娜放入浴缸中,李拾深吸了口气,终于开始给她施针了。浴缸的水清澈得如同空气般,苏娜完美的曲线就这样直白地展现李拾的眼前,李拾开始在苏娜的全神各处施针。一边给苏娜施针,李拾一边在心里高呼要命,自己也是个男人啊,身体就这样摆在自己面前,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不可。尤其是施针的时候,有时视线还不得不停在苏娜最傲人地那两团地方上,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摆在自己面前,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让人不想离开。“唉,你可别怪我,医者面前不分男女。”李拾不由地轻轻叹了一句。此时施针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李拾轻轻咳嗽了一声,把苏娜身上的一根毫针给拔掉了。只见苏娜此时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充满了要杀人地目光。“看来还没好。”李拾在心里道了一声,眼睛在苏娜胸前看了一眼后,继续施针。等等!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李拾抬起头看着苏娜的眼睛,发现她此时虽然还是用那种杀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但是眼睛里那恐怖的绿色已经消失不见了。“你恢复意识了?”李拾这才忍不住问了一句。苏娜没有说话,还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李拾。拍了一拍脑袋,李拾急忙把苏娜哑穴上的毫针给拔掉。“你在干什么!”哑穴上的针刚拔掉,便听到苏娜愤怒地喊了一声。李拾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道:“你已经走火入魔了,我现在在给你治疗啊!”苏娜的目光往下一瞟,却发现自己身上全然已经一丝不挂,眼珠子里的怒火仿佛要喷发出来了,“你们华夏人就是这样给人治病的?把人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