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说了一声,李拾直接把这村民直接丢了出去。那村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摸鼻子,手上一热乎,才发现自己的鼻血已经像打开了自来水开关似得哗哗哗地往下流。他顿时已经火冒三丈了,指着李拾吼道:“给我打死他,敢在野猪坪村骑在老子沈老康头上作威作福!”沈老康身后的几个人,都和沈老康一起,很是不善走向李拾。李拾的目光如寒风般在他们身上扫过。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李拾一脚一个给踢在了一堆,躺在地上嗯嗯呀呀地站不起来了。沈老康痛苦地吸溜着,指着李拾吼道:“你个王八蛋羔子敢不敢说你是哪个村的,明天老子就带人把你房子点了!”“闭嘴!”就在这时,沈梦琳站出来,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道:“你要是再敢在这横,我保证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沈老康抬起头来,有些恐惧地看了沈梦琳一眼,“梦琳小姐?”他有些忿忿地瞪了李拾一眼,咬着牙对着另外几个人道:“咱们先回去,以后再找这个王八蛋算账。”沈梦琳转过头来对着老妇人道:“你放心,我会和我爷爷说的,我爷爷说一声他们不敢再来找你麻烦!”“咱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已经有了点底子了。”李拾道。沈梦琳点了点头。回到沈老爷子的别墅,李拾找了个沈家人,问清楚了赵建国的住处在哪。那天晚上李拾没有睡觉,不知道在哪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野猪坪村出事了。准确来说,是出了灵异事件。那天早上,赵大康一家人一脚睡醒来,就发现屋子里忽然多了许多蝗虫。赵大康老婆一打开门,发现门外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蝗虫,那蝗虫铺天盖地,黄压压的一片,把赵大康家的别墅全部都包裹住了。这门一打开,蝗虫就如同发了疯般往里钻,一口气就钻了几百只蝗虫进去,把家里的杀虫药都用完了,才把屋子里的蝗虫给都杀了。可是外面的蝗虫可是一点都没少,别墅的玻璃上都趴满了蝗虫。这把赵大康一家都给吓坏了,这也没到发蝗灾的季节啊,怎么突然间就出了这么多蝗虫呢?而且关键的是,整个村就他一家被蝗虫给包围了。这蝗虫也奇怪,不吃庄稼,就是偏偏往赵大康的房子里钻,仿佛是他们前世就有仇般。周围许多村的村民们,都前来观看这个灵异事件,对着这个房子指指点点,都说是这家人造了什么孽才招来了药上菩萨的报复。赵大康一家被困在别墅里,急得团团转,赵大康老婆有些害怕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三年前你弄死的那个小伙子,现在变成蝗虫来寻仇了?”赵大康二话不说,直接给自己老婆来了一个巴掌,“什么寻仇不寻仇的?我是村长,你是村长的老婆,怎么能唯心主义?”虽然一嘴的马克思科学辩证法,但赵大康还是有些害怕,这事来的太奇怪了,而且还刚巧是发生在一年一度地药上菩萨祭典前几天。被困在这别墅中越久,他就越害怕,最后打了个电话给消防队。消防队们救的火也够多了,但是还真没救过虫,看见这一片一片的蝗虫,也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消防队员用高压水枪冲这些蝗虫冲了一个小时,倒是冲死了不少蝗虫,但是那些没被吹死的蝗虫,在空中打了好几个转又继续往别墅里钻。搞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这群消防队员被搞得实在无奈了,消防队队长下命令放弃消灭这些蝗虫,派人穿着防火服把赵建国一家给救出来。当时上百人在观看,就在赵建国被送出来时,所有的蝗虫都发疯似得向赵建国身上啃,最后还是把他塞进车子里才把没被蝗虫啃坏。但此时的他,身上被这么多蝗虫啃过,身上起了大大小小无数个包,整个人都已经被吓懵了。消防队员把赵建国送去镇上的路上,赵建国的父亲,拿着拐杖就往赵建国身上摔,“你个混账东西,我早就说过不要让你干卖假药这种造孽的事,你非不听,还逼着村里其他人也这么干,现在这都是报应,报应啊!你要是还继续干,药上菩萨不会放过你的!”“什么药上菩萨的,我不信!”回了一句话,赵建国抱着脑袋蹲在车厢里,无助而又恐惧,在去镇上的路上,他抽完了半包中华。车厢里的消防队员听到了这番话,一传十十传百,这件事就被流传开了。离药上菩萨的大祭典还有半个星期,田心桥镇上的人,都人心惶惶着,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难道这真是药上菩萨显灵了?他们卖假药赚了这么多钱,现在药上菩萨终于看不下去了?当然,还是有人不信。沈梦琳就是其中之一,他找到李拾,笑着道:“这蝗虫寻仇的事还是你干的吧?”李拾点点头道:“蝗虫喜欢砂黄子草的味道,我用两斤砂黄子草精炼成一小瓶粉末,晚上洒在了赵建国的贴身衣物上,其他的粉末都洒在了赵建国家里,这蝗虫当然都发疯似地往赵建国和他家钻,这差不多是三四个村的蝗虫都去了吧。”“三四个村啊?”沈梦琳有些惊讶。李拾笑着点点头道:“先别惊讶,好戏还在后头呢!”第二天。李拾一个人,走进了沈老康的家里。当时沈老康一家正在吃饭,李二话不说拾直接一脚把他家的门给踹飞了。“你还敢找上门来?”沈老康愤怒的目光在李拾身上扫了两眼,旋即转过头来对着两个儿子道:“先把这个家伙教训一顿再吃饭了,把家里的锄头拿出来!”两个儿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回头去拿锄头,可是当他们拿完锄头一出来,沈老康和李拾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