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状告叶礼

                李拾有些惊讶地看着旁边追上来的叶静静,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真的跟来了。”叶静静叹了口气,语气中颇有些无奈道:“你对叶家也不熟悉,现在叶礼已经得罪了,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就更难办了。”李拾微微一扬眉,没有否定她的话,其实对于叶静静选择跟着自己来还是很感动的,他看得出来叶慈肯定是不愿意叶静静跟来的,而叶静静选择跟来一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吧。“你有把握能说服叶家族长吗?”叶静静忽然为了一句,脸上满怀着希望。她最怕的就是万一族长没有惩治叶礼,最后害的自己母亲受牵连。李拾却是微微勾起嘴角道:“该问这话的应该是我吧,你有信心说服你们族长吗?”叶静静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对于说服族长其实并不难,证据都摆在这了,就算是傻子也不会看不明白,而且对于叶家这种世家大族,很看重这种名声,如果是其他人,一定会严加惩治。”“如果是叶礼呢?”李拾问,他看得出来,叶静静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犯难了。叶静静苦涩地道:“叶礼现在是我们叶家年轻一辈中天资最高的了,而且他的父亲也是在家族中极有说话地位的人,这样说起来,就算是族长想惩罚叶礼也要先搞定叶礼的父亲才行,其实我们真正的难的是要搞定叶富夫。”“叶礼的父亲是化劲境界五阶吧?”李拾皱眉问道。叶静静点点头道:“没错,在家族长辈中,他应该算是境界最高的几个了。”“那个什么叶富夫的,就交给我来搞定吧。”李拾目光中浮现了一丝笑意。一个境界刚刚比自己高一阶的对手,对李拾来说,并不算什么太高攀不及,他身上流淌着的是红龙之血,和叶富夫也许有的一拼。现在的李拾,对叶富夫完全没有任何惧怕,他不怕强大的对手,一个人修行就是需要不断地战胜强大的对手达到的,一个强大的对手也许在某些时候才是帮助自己最多的,李拾现在也正好想和自己实力差不多的人来打一架。叶静静奇怪地看了一眼,眼中有些担忧地道:“你千万不要和叶富夫起冲突,叶富夫可不是叶礼能够比的,他的境界高太多了,如果你们打起来,恐怕一招之内就能杀了你!你放心,在族长面前,他还是不敢直接动手的。”她还是有些担心,李拾竟然说把叶富夫交给他太自己,说句不好听的,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当然,如果叶静静知道李拾现在的实力,肯定不会这么想了。叶家是个存在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一堆繁文缛节,因为长期与世隔绝,甚至许多规矩还是沿用明代的。因为是修真家族,以前叶家是从不掺手俗世间的事的,也是最近叶家才开放门禁,允许叶姓人到静海市赚钱。据说早几十年前,叶家有个人一出叶家,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路人问现在大明的国号是什么。不过,叶家允许自家子弟掺手俗世之后,瞬间就成为了静海市第一大家族,当然这还只是那些在俗世中的子弟创造的事业就已经成为了静海市第一大家族,那还只是叶家的一个冰山一角而已。叶家处理家族事务的敌方名叫五福堂,平时族长一般就在这处理家族的大小时间。两人入到了这五福堂中还不能直接见族长,必须要先递上辞呈,等族长同意了才能见到。这样做主要也是为了体现族长的地位,而族长和家族中普通人的不同之处一体现出来,也更方便管理。而一般家族的族长一般是由大宗的嫡长子也就是宗子担当,对于叶家这种小宗来说,宗子是世承的,这个族长估计祖宗十几代都是族长。这种制度并不高明,甚至算得上是十分老旧落后的方式,但是偏偏这些世家大族坚持这种古老的制度。李拾和叶静静走到写辞呈的地方。有一个专门递交辞呈的门僮,在这种古武家族中,就连这种门僮也是世承的,当然要是下一代能生出个天资优秀的儿子也是可以改变家庭的地位的。这门僮估计也有四十岁了,穿着一声古色古香的汉服,抬起头来看了李拾和叶静静一眼,接着便笑了一眼道:“你们是要见族长?”叶静静点点头道:“没错。”听到这话,门僮却连连摇头道:“别想了,族长是不会见你的,你清楚你妈干的什么贱事,快点走吧,也免得我白跑了一趟腿。”听到“贱事”这两个尖锐的字,叶静静的柳眉立时皱起,她心中虽然愤怒,但也是无可奈何,家族中的人,几乎个个都没给她们母女好脸色,就算她想反抗也没法和整个家族反抗啊。叹了口气,叶静静很是客气地向这个门僮十五度鞠了个躬道:“麻烦你给我们递一下吧。”“真他妈没事找事。”那门僮骂了一句,但也是无可奈何,这就是自己的工作,如果自己推脱的话,确坏了规矩。李拾在一旁听着确实愈发蹙眉。他看得出,这个门僮似乎对于叶静静很是瞧不起,仿佛把她当碍事的苍蝇般,看起来叶静静母女在家族中的地位低的可怜。那门僮扔给了叶静静一块竹简,冷冷道:“快点写,别他妈的尽给老子浪费时间。”叶静静咬着牙,尽管她现在已经被这个门僮的态度给气得冒火,但也无法发作,她明白自己再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也不可能改变这些人的态度。见叶静静写完了,他把竹简拿了过来,抬起下巴冷冷地看了一眼。但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吓得眼珠子都快要喷出来了,旋即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叶静静道:“你是不是脑子坏了,状告叶礼?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妈浪费老子时间。”说完,他直接把书简扔到桌子上,表情像是吃了苍蝇般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