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陷入了纠结中,作为一个名医生,的确是不该将病人拒之门外,对于他人的求助,当是尽力提供援助。可是他自己都没有任何把握能治好莫紫鹃,留下她又有多大的意义?最多不过是让她暂时离开那个处处鄙视她、诋毁她的环境,可是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扬汤止沸而已。徐海所获取的光斑信息里,虽然有关于心理疾病信息的描述,却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治疗方法。但是看着莫紫鹃楚楚可怜,哭着给自己下跪,徐海善良而柔软的心却是动摇了。考虑到自己现在病人越来越多,的确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助手,加上莫紫鹃从外表上看和正常人毫无二致,徐海沉默了好几分钟后,终于是点头同意了。“紫鹃,但是我要再次强调,你必须要分清现实和虚幻,我们就是医生和护士之间的关系,你是来帮我的,你是在我这里实习的。当然我们也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我会尽力想办法治疗你的心理疾病,不过也只能说是尽力,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徐海说得很严肃。“恩恩,徐大哥,你放心,俺不会让你失望的。那,那俺把俺的东西拿进来了。”莫紫鹃高兴地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出诊所,从院门外面提进来一个大箱子。我靠,原来这丫头是根本就没打算回去吧,这家当都给搬来了。徐海看到莫紫鹃提个大箱子进来,心里幽叹。“紫鹃啊,那你就住在诊所的里屋吧。”徐海让莫紫鹃住在刘茗睡的炕屋,而刘茗他打算让她搬到自己的炕屋里睡。老寒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知道,如果老寒回来了,那就只好先让刘茗和郝正婧挤一挤了。莫紫鹃终于达到了目的,高兴极了,似乎在徐海面前一下子变得开朗自然了起来,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和羞涩。“紫鹃啊,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徐海帮紫鹃安置好了住处,便提着刘茗的箱子,抱着她的被褥枕头,回到了郝正婧的炕屋。郝正婧和刘茗还躺在炕上看电视,她们以为是徐海在给莫紫鹃看病,也没有出来打扰。“咦?徐大哥,你这是?”刘茗看到徐海提着自己的箱子,抱着自己的被褥和枕头,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个什么,阿茗,阿婧,以后莫紫鹃就是住在这里了,她是一个护士,当是在我这里实习,同时给我当助手。”徐海显得有些无奈地说道。“啊?卧槽!小几把你他玛的又搞来一个女孩过来?她不是病人吗?咋么突然成了护士?”郝正婧瞪着大眼睛,疑惑不解地问道。“她的确是有些毛病,不过不严重,但她是正儿八经的护士,我现在也缺人手。就先让她住下吧。阿茗,你就睡我那屋吧。”徐海只是简单说道,他不会将莫紫鹃是个性幻症患者的事情告诉她们的。“嗯,好吧,徐大哥,我睡在哪里都行。”刘茗听到自己要睡到徐海的炕屋,心里美得不行咧,那就是说以后她就可以天天和徐海睡了。“草!这是什么跟什么,来实习也不至于要住在这里吧。小几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老娘看那个搔妮子眸子闪躲,内心必定不纯,还他玛的长得一对桃花眼,啧,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不行,老娘要算一卦。”郝正婧说着就要开始算卦。“阿婧,你就别瞎说了,不早了,赶紧睡觉吧。最近这几天,我……我就跟阿茗睡了……”徐海没工夫听郝正婧胡扯,便拉着刘茗去了自己的炕屋。郝正婧倒是不在乎徐海跟刘茗睡觉,徐海说什么她就跟没有听到一样,而是非常专注地摇着手里的铜钱。徐海和刘茗钻进被窝,很快就开始了火热的激战,徐海也不全是为了本能的欢愉,也是想要验证一下他的猜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精华能够清除万叶枯的毒素。“徐大哥,你不是说要买一张塑料垫子吗?你看,把你的炕都给弄湿了……”酣战完毕后,刘茗带着难为情的神情,在身下面抹了一把,然后朝徐海伸出黏糊糊的手说道。“嘿嘿,你呀就是一个小水库,捣鼓一阵子就要开始泄洪,啧啧,真是和她们两个不一样咧。”徐海宣泄完毕,带着满足的神色用食指点了点刘茗的鼻子打趣道。“是吗?难道婧姐和杏云嫂子没有水?”刘茗有些好奇地问道。“有水是有水,可是不如你这么厉害,高朝的时候简直就是开闸泄洪啊,很疯狂,很壮观,很刺激,下次去镇子上真要买两张塑料垫子,你这家伙那里简直就是喷泉,哈哈!”徐海笑着说道。“徐大哥,我在想,你每次都射到了里面,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呐?”刘茗的一句话让徐海神色突然一愣。他一心想要求证自己的猜测,倒是忘记了这个问题。“其实,阿茗,我怀疑就是我的精华能杀死你体内的万叶枯的毒,所以这些天就是验证,明天早上我再给你号脉看看,如果又有好转,那么就可以断定了。和你的性命比起来,怀孕算什么,要是真怀上了,咱们就生个孩子呗!”徐海对刘茗说了实话,说着又亲了亲她挺翘的大团团,话里话外俨然就把刘茗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徐大哥,我爱你!”刘茗听到徐海的话,感动得立即流下了泪水,深情地将他紧紧拥抱,恨不能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嵌入徐海的身体里,她的一句我爱你让徐海整个就要融化。如果没有记错,刘茗是第一个对徐海深情地说出这三个字,这是三个极富魔力的三个字。杨杏云爱徐海吗?当然爱,爱得掏心掏肝,可是村里的女人说不出“我爱你”这么高雅的词儿。郝正婧爱徐海吗?肯定爱,爱得不顾一切,可是性子比野汉子还要粗的她,更是说不出“我爱你”这柔情万种的三个字。她们两个或许会在心里说,但是当着徐海的面却是难以说出口。但是刘茗可以。只是徐海不知道,穆欣蓉会不会有一天也能对自己说出这三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