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首。”“再来一首。”许多人挥手欢呼,再加一根荧光棒,那和明星的狂热粉丝没什么两样了,其实她们只是在起哄。“好吧好吧。”青叶拿着话筒,一脸无可奈何,清一清嗓子,伴随着小舞步,开始唱歌,其实她喜欢唱歌,喜欢表演,只是有点小傲娇。衣笠不知道从哪里拿来铃鼓,一手一个摇着,为姐姐助兴喝彩。“昆西,你看青叶好嚣张,,干掉她,为我们美系争光。”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挑事的人,威塔如此说着,“记得昆西你以前在前线总基地,也是重巡偶像吧。”昆西拿着一只烤鸭腿,注视着青叶站在小小的舞台,所谓的舞台也只是以音响为心一个不大的圆圈大小的地方,根本不为所动,任由威塔怎么推怎么劝都好。威塔转向新奥尔良:“鸡腿堡,你劝一下。”新奥尔良好像没有听到,她盯着妹妹昆西,手拿着纸巾,生怕她用衣服擦手,那可是新买的,还是不耐脏的白色,感觉自己这个姐姐做得和保姆一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一天晚死活赖提督,今天可以舒服。沙恩霍斯特翘着二郎腿,大长腿从高叉旗袍露出来,暴露在空气,由于天气有点冷,还是穿了白丝,不过魅力丝毫不减,她开口:“西瓜。”斯佩坐在沙恩霍斯特对面,趴在桌子面,可爱的圆圆脸好像扁了,高举着双手:“冬瓜。”沙恩霍斯特不假思索:“南瓜。”斯佩迟疑了一下,表情有点懵:“北瓜。”欺负小孩子太有意思,难怪提督乐此不疲,沙恩霍斯特说:“你错了,喝酒。”斯佩不服:“我哪里错了?”“你说北瓜。”沙恩霍斯特说,“可是没有北瓜。”“有吧……那个,圆圆的,长长的,很嫩,煲汤最好吃……唔,好吧,没有。”斯佩狡辩不过,她说着拿起大酒杯,里面还剩下半杯啤酒,一口气喝完,把酒杯倒过来,杯口朝地,表示滴酒不剩。说来苏顾不喜欢喝酒,他是烟酒不沾,黄赌毒也不碰,绝对好男人,他有一个一直不理解的问题,你说酒是好东西吧,只是你们不懂酒的好处,喜欢喝酒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划酒令输的人喝酒,酒席迟到的人自罚一杯?“继续?”沙恩霍斯特眼看斯佩喝完,她笑眯眯。斯佩擦了擦嘴,擦掉泡沫,她不服输:“继续。”沙恩霍斯特想了想:“马?”“嗯。”“那我开始了。”沙恩霍斯特说,“斑马。”斯佩说:“马车。”“河马。”“马路。”沙恩霍斯特笑起来:“马鹿。”斯佩提醒:“我刚刚才说过。”“你说马路,我是说马鹿……你这个马鹿。”沙恩霍斯特掐了掐斯佩的脸蛋,心想堂堂战列巡洋舰,舰装参数重巡洋舰差,可怜的袖珍型号。加贺独自饮酒,一碟接一碟的清酒,她看看两人,再看路过的女仆长声望,声望今天破例也没有穿女仆装,打扮得好像贵妇,心想一个听说声望吓得自沉,一个两姐妹看见声望大呼“二十九节纳尔逊”跑得飞快,明明两个马鹿。没有都发生什么。“我洗碗了。”玩了好一会儿烟花,还有正事要做,逸仙站在食堂通往后厨的路口。一个人吃得最多,也是吃得最晚,赤城看起来依然端庄优雅,没有靠在哪里摸着肚子。长桌面的碗筷全部被收起来,估计大家已经在洗了,自己算是晚了。“去吧。”苏顾说一声,他目送逸仙离开,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只要我跑得够快,寂寞追不我,空想是跑得是真快,自己不该追她,不过最后抓住她,狠狠抱一下,完全不吃亏是。“你的?”苏顾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桌子面放着大瓶可乐,可是没有杯子,发现北宅捧着一本漫画蜷缩在座位,她的前面有一大杯可乐。北宅回答:“我的。”“我喝一口。”“不行。”“不要那么小气。”苏顾的手没有停顿,他不是询问,只是通知,“我喝了。”苏顾喝完可乐还不算,揉了揉北宅的脸蛋,游戏改造立绘那个脸有点悲伤又不失坚强的北方的孤独女王,好几年的时间没有出现几次,只有死宅女:“不要一直看漫画,多找人玩一下。”“好烦。”北宅说,“提督像是姐姐一样。”苏顾在脑海还原事情的经过,吃完饭,北宅肯定想要回房间,宅女嘛,俾斯麦拉住她,口口声声难得大家在一起,你不能走,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留下。“企业,你还会打麻将?”苏顾走到窗户边,这里也有一个牌桌。“当然会。”东方生活那么多年,这点只是小意思。企业拍下一张幺鸡,砰砰响,打麻将一定要有气势,声音越响越好。密苏里穿一件高领毛衣,把窈窕的身材勾勒出来。威斯康星左手手肘支在桌托着侧脸,她的身材有点可怜了。兴登堡只穿一件白色衬衣,衬衣有点薄,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苏顾忍不住多看几眼,直到发现密苏里转向自己,视线迅速收敛起来,没有发现某个人眼角的余光从头到尾盯着自己:“兴登堡,你不冷吗?”身子抖了抖,兴登堡说:“冷。”苏顾问:“那怎么不多穿两件?”兴登堡不说话。威斯康星开口:“脱衣游戏,苏提督要参加吗?”苏顾算是知道了,这三个人合伙起来欺负兴登堡,当然他没有什么救人危难的想法,甚至等着什么时候大饱眼福。说来算是傻大姐,吃一茬长一智,如今想要欺负她,越来越困难,从她微红的脸蛋来看,肯定是喝醉才同意这种游戏。其实他也很清楚一点,除开私底下,大家在这种场合玩,最多到内衣那一步收手。搞不懂,姑娘们夏天在海边游泳,自然要穿泳衣,是有保守的泳衣,大部分还是暴露的三点式基尼,那时却不知道害羞。射水鱼和大青花鱼依偎在一起,她们的对面是信浓,间一副围棋棋盘,当然不是下围棋,而是五子棋。苏顾在她们身边刚刚坐下,大青花鱼立刻放开射水鱼,趴在他的怀抱。“提督你来了。”苏顾问:“你们不去玩烟花吗?”大青花鱼回答:“玩过了。”苏顾轻轻揽着大青花鱼,心想苦等那么多年,今年鱼也算是回家了。年年有鱼,所以今天晚……不对,明天凌晨选哪一个较好,是可爱的大青花鱼,还是身材更好,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应该是无意吧,时不时抱怨潜水游泳胸前阻力太大的射水鱼。果然还是一个都不能少,两个人一起来吧。黎塞留在角落表演调酒,她自从婚后越发成熟、大方、自信。威尔士亲王坐在旁边,手端着一杯红酒。狮也在,她翘着二郎腿,她的气场最足。找一找胡德在哪里,她用手指逗着蜷缩在桌子面,好像球一样的生姜和鱼饼。货货,相之下,奥斯卡站在不远处的窗户面高高翘着尾巴走着猫步,相当……嗯,它也胖,谈不优雅。苏顾几乎是下意识看到华盛顿,她和南达科他对峙。他准备找她们说两句话,走到一半感觉肩膀被谁拍一下,往左边看没有人,再往右边看,小姨子萨拉托加在外面玩烟花,这是另外一个小姨子,不对,不是小姨子,反正短发俏丽的瑞鹤俏生生站在那里,还是少女模样,没有什么少妇、人*气质。“我看见了。”瑞鹤的声音意味深长。苏顾不动声色:“你看见什么?”“我看见你和逸仙……”瑞鹤有意拖长声音,留一大片空白任人想象,等人露马脚。“我和她有什么问题吗?”苏顾行得正坐得端,两人当真是清清白白,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他有点惋惜,好一双绝世美腿摆在前面,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绝对不那么怂。“装。”瑞鹤食指戳他的胸口,“你继续装。”苏顾无辜脸。“不见棺材不掉泪吧。”瑞鹤说,“我看见你,你牵着逸仙的手。”苏顾解释:“我是有拉她的手,不过那是……怎么说?是不管怎么叫,她都不愿意去玩烟花,只能拖她去。”瑞鹤歪着头:“真的?”苏顾没好气说:“假的。”瑞鹤帮苏顾整了整衣领:“提督,我和你说啊……”苏顾说:“你又来了。”“我还什么都没有说。”“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一天三遍。”苏顾仔细回忆一下,“肯定又是什么‘你把姐姐看光了,负起责任来’‘姐姐温柔善良又漂亮’‘姐姐晚一个人哭’‘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样的话,我说那个‘只要你同意,姐妹花,姐妹盖饭哦’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既然知道。”瑞鹤抱怨,“为什么那么久,你们一点进展没有。”苏顾说:“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瑞鹤嘀嘀咕咕:“密苏里,黎塞留,还有陆奥,又一个逸仙……”苏顾说:“我说了,我和逸仙没什么,还有陆奥,她没有戒指吧。”瑞鹤横眉竖目:“陆奥是没有戒指,不过你们什么都做过吧。”苏顾眼神闪躲,左顾右盼。“滚过床单吗?”“这个真没有。”瑞鹤素有急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事先设下陷阱套话:“意思是别的都有?”苏顾不说话,否则越描越黑。瑞鹤哼了一声:“反正陆奥那个骚蹄子,只能做小。”批斗大会,死里求生,陆奥一个个姐姐喊过去,这个名分这么定下来了。苏顾说:“我发现陆奥,好像真没有什么人缘。”瑞鹤双手抱胸,不屑一顾:“一个骚蹄子,羞与为伍。”“怎么没有看到你姐姐。”两姐妹向来寸步不离,苏顾好问,“她哪里去了?”瑞鹤回答:“厨房帮忙。”时间过得飞快,夜深下来。苏顾在十点半看到逸仙忙活完,洗澡后换一身衣服过来,穿一身大红的旗袍,好像游戏那一套叫做“碧绣红妆”的换装,只是气质有些不对,还有黑色长发没有绾起来,随意披在肩头,等待风吹干。瑞鹤打量着两人,可是她看不出名堂。很快到零点,大家齐聚在篮球场,兴登堡完完好好,没有内衣秀,相反穿好大风衣,说到底脱衣游戏只是为了好玩,不强求……放完鞭炮后放烟花,烟花在天空炸开,火树银花端的漂亮,列克星敦站在苏顾身边,攥紧他的手,她是大太太,最重要的位置,还有日子,只要她想,全部属于她,小宅例外。企业在镇守府住了接近一个星期离开,口口声声过得好快,也是没办法,作为部长事情真不少,深海舰娘没有放假,等回去还要给舰娘分部的小萝莉红包,大人也不少,反正凑热闹。不得不说,想要捞起她,真不是那么简单。把她叫来镇守府好好刷一波好感,也算是得知她的心意,捞船应该没有太大问题。那么久的攻坚战打过来,不在乎这几天。不相信有人半路截胡,立flag,不求打脸。“英王乔治五世、约克公爵、无、斯特拉斯堡、罗马、帝国、天鹰、圣乔治……奥班农、康弗斯、戴森、希尔曼、刺尾鱼、、峰风、时雨、u156、u96……还有更多,争取全收集,世界第一的镇守府。舰娘怎么能少呢?”苏顾立刻收到企业嫌弃的眼神。这几天聊下来,从各种角度得知企业的想法,她对镇守府安于现状不是很满意,目标加入镇守府,努力建设最强镇守府,这一点干劲满满。倒是对姐姐约克城妹妹大黄蜂,不准备调教,因为无可救药。又有故事发生在企业离开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