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百度贴吧翻译:Duck「啊,是岛村学姐。」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被人叫了名字。「怎么了?」回过头去,是骑在脚踏车上的后辈。一停下脚步,寒风就往双腿内侧拍打,冷意不由分说地袭至感官。「喔,学妹。」国中时的后辈挥手打着招呼走来,确切说,那是篮球部的后辈。名字叫做……嗯,叫什么来着。看来我实在不擅长记别人名字。应该是叫山……山川?听起来怪怪的。还是田、中……学妹吧。「学姐在这边念书吧。」「嗯。」看了眼她的制服,跟我不是同校生。「学姐升上高中也还在打篮球吗?」「没有哦,社团活动都没在参加。」「这样。我还有在不知不觉继续。虽然悠悠闲闲的啦。」「是吗。」当初看棒球社跟足球社都没女子组,不知为何篮球社却有,于是就感到很有兴趣,选择了打篮球。去排球社是也不错啦,但在篮球社参观体验时,有让我中意的一点:能够任由球在地板上弹,却不会挨骂。因为一般来说,在室内拿球砰砰地去撞地的话多半会被警告吧。「能做到平常不被允许的事情」这一点成为了入社的关键因素。现在想来真是奇怪的决定方式。而如今,就算有人对我说「去做做看也没关系噢」,我可能也只会回以「太困,算了」来逃避。抬头呆望那颗脑袋,学妹已长高了不少。「你变高了呢。」我那么说出口,她敷衍地笑笑,握着脚踏车把手向我指出:「学姐倒像是变成了圆滑的人唷。」「真的嘛?」「因为以前的你要是被后辈小看了,第一时间就会给那人一脚。」「瞎说。」我没胆子这样去动武啦,揍人也需要下很大决心。畏畏缩缩的我到底是做不到的。「但在当时会果断地否定看不顺眼的家伙吧。」「这个嘛,好像是有过……」只得暧昧回应,因为那真是相当羞耻的过去,不太情愿再提起。「现在给人的感觉都变了,是结识了不错的朋友吗?」「诶?」「就是这个啦。」笑嘻嘻的学妹一边竖起了中指。「你在找茬儿吗?」「呀,搞错了,哪根手指来着……这根吗,还是这根?」她开始逐个地试起来,比起只竖得起无名指的我来说可真灵巧啊。我也试了一下,手指颤颤悠悠的。这先姑且不论,似乎察觉到她想问什么了。「唔……是那样啊。」女朋友的话,交到了喔。若被那么告知,会目瞪口呆吧。「你是指我稍微成熟了些吗。」「哈哈……」学妹含糊地表示钦佩。是钦佩吗?钦佩吧……大概。被风吹打着的腿上传来的寒意让身体颤抖,她顾虑到这点。「那就再见啦。」「嗯,拜拜。」与学妹挥手告别。真敏锐的家伙,记得以前在社团活动中也意外的能说会道。她应该是叫….中山(暂定)?「所以,到底是哪根手指啊……」那样的碎碎念,同呼啸的冷风一道直达心底。下次还有机会见面的话问问她吧,不过多半是不会再见了。限于狭小的行动范围,像这样擦肩而过的机会偶尔也会有,可能实际上有更多机会能见面但都错过了。并没有多少后辈或是同学对我抱有特别的怀恋之情,这都是我不当的态度所招致的。「当时真是年轻气盛。」尽管行动全像是焦急之举,其中洋溢的积极性却也远胜如今。我从之前的对话里联想到:安达在街上闲逛时也遇到过这种事吗?她的世界非常狭小,但也不能一口咬定这是缺点。狭小的世界清理起来会更容易,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对……说不定那样就足够了。那样一个,仅有一物不可或缺的世界,对于她已经完全足够了,肯定是如此。而我就是那个不可或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害臊地吸了吸鼻子。冬从城镇之上跃过。「咚——」想着事情走路的话,就会有肩膀故意碰上来。我踉跄着,立刻确认起对方的身份。「这不是岛岛同学吗。」装作吃惊的永藤调整起由于相撞而错位的眼镜。在家附近遇到她还真是少有啊。「刚才你看到了?」「只看到肩膀快撞在一起。」「不然就不会撞到了呢。」这家伙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她推了几次那副不知道度数还是否合适的眼镜,也许以前我就想问问了。话虽如此,永藤一个人出来游荡确实是件罕见的事。感受到我的视线,她开始手脚并用地为我展开解释,并在手边描了一个空气日野的轮廓。「她说家里有事,然后就把我丢下了。」「非法遗弃可耻~」永藤「嗯~嗯~」地赞同了我的随口一答。搞不懂她。这先暂放一边,说起来日野经常有家事要处理。出于她平时的言行,会有点让人意想不到,但日野家的生活水准却跟我们其他人天差地别,她大概也受着形形色色来自家庭的束缚吧。不过永藤对那些毫不在意,还会前往日野家玩耍。「于是很闲,才在附近转来转去。」「这脑回路,不愧是永藤啊。」不考虑目的地去采取行动呢。在住宅区晃悠,会觉得有趣吗。「叮叮——」空脚踏车的车铃被永藤拨响。别响了。为什么要模仿我学妹干这种事啊。类似的感想不断涌现。「变得圆滑了唷。」「哪里?」「嗯~」她掐住我的上臂。喂喂。「也没那回事啦。」「太好了。」「本来我就不了解以前的岛~岛嘛」确实。「岛岛~稻~」「这应该是个朴素的问题,但你真的知道我叫什么吗?」「岛~倒稻~」把我联想到岛以外的字眼上了么。「嗯~嗯……没什么想说了!」「谢天谢地。」多没营养的对话啊。亏得日野能每天陪她。嘛,不过有意义的对话又是什么样呢。我与安达聊天时,也半斤八两吧。「等我下次想起什么来再讲。」「噢。」和学妹道别时的景象重合了。永藤哒哒哒走远。「啊,差点忘了。喂——岛岛岛岛——」让人静不下心的称谓隔着一段距离传来。「干嘛——」「耶~」她充满活力地朝这里竖起中指。「耶——」愣了一愣后,我马上对她比了回去。永藤见后像是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轻踩着脚步离开。「什么鬼啊……」总感觉有些微妙….这么天然真的好吗。如果国中时的我遇见她,大概会超嫌弃。当时最烦被人开那种玩笑了。但现在已进化为松松垮垮之小岛的我,只会「嚯嚯嚯」笑着对付。之所以这么做,怎么说呢……「已经累了。」交往时的双方,都会将卡路里用个精光。与那种精力急剧殆尽的感觉相反,肉体完全没有得到消减。忍耐般,我意识低迷地耸拉下脑袋。尽管似是被埋于积雪下微微叹息,寒冬也仍冰冷泥泞地围绕着我,并未给予仁慈。试用了诗意的说法,总之就是气温越来越低,开始犯起困了。仅此而已。身体动作明显迟缓很多,甚至感觉快退化成变温动物了。已经来到回家后换下制服的空隙也会抱怨起「冻死了」的时节。暖气房也派不太上用场,不用在这方面也学房间主人一样啦。我看向书桌,只有双肩包摆在上面,却不见妹妹本人的身影。说起来鱼缸像是被她清理过了。耐着冬天这么冷的水都能毫无怨言地做到这些,身为我妹却相当了不起呢。「不得了不得了。」在本人听不到的地方大力赞赏。腰躯感到轻颤。与此同时手机也震动起来。是安达打来的吧,这么想着,我一边进行确认,果不其然。学校分别时应该已经聊了不少,是又想到了别的什么也说不定。「喂喂~」『圣诞节……你有什么打算吗?』隐隐约约的暗示。看了眼日期,圣诞节确实快要如期而至了。『我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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