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丝卡斯托琳格。现任国王的外甥女兼公爵家的千金小姐。年仅十六岁就担任部队的指挥官,并且备受周围人的爱戴。同时还是一位天生丽质的美少女。当她刚洗好澡只穿著一件单薄衬衣时,即使是有著六位爱妻的我,也会忍不住心痒难搔。正处于多愁善感年纪的威尔,到底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的啊?法兰西丝卡从小就开始潜心学剑,同时也不忘努力修习魔法。她去年摘下剑斗士大会冠军时也不过才十五岁,说起来还只是一个国中生。和其他参赛的冒险者相比,有著少女标准体格的法兰西丝卡,看起来甚至显得有点娇小可爱。尽管如此,她却在剑斗士大会这种时有死伤的高强度赛事上,成功力压群雄夺得冠军,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少女。法兰西丝卡不仅天赋异禀,同时又懂得勤修苦练。财富、权力、名声、力量、美貌……人们所艳羡的一切事物,几乎都汇聚在她身上。就连拥有庇护加持的莎蒂,也只是勉强和她打成了平手。甚至已经有许多人认为,她就是下一代的剑圣。虽然法兰西丝卡觉得我们的成长速度快得异常,但是如果要我来说的话,我觉得法兰西丝卡的成长速度才叫夸张。我在河滩上修建了比试用的擂台。万一这次又因为失误而分出胜负,那也未免太没意思了,而且兽人们今后也可以把这座擂台作为练习场。一路上被我狠狠修理的法兰西丝卡,当然是打算藉著这场比试向我报一箭之仇;而对我来说,这场比试也是剑斗士大会的复仇战。当时的我因为身体状况欠佳而踉跄了一下,结果就这样被法兰西丝卡逮住暴打了一顿。尽管莎蒂后来帮我报了这个仇,可是我对比试结果还是有点耿耿于怀。莎蒂说只要我全力以赴就肯定能赢,而且我也有取胜的方法。我拥有法兰西丝卡所不具备的东西,也就是力量的优势。我要利用这项优势压制她。我抱定这样的主意站上了擂台,结果──「慢、慢著。」在短暂的交锋过后,挨了法兰西丝卡一剑的我,不由自主地单膝跪倒在地。从疼痛的程度来看,可能连骨头都出现裂痕了。再加上中剑的部位是右肩,如果不进行治疗,甚至没有办法继续挥剑。真是有够痛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这种认真的比试。我果然不该跑来干这种事。在周围观战的兽人也是一片鸦雀无声。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败下阵来吧。一心想要以力取胜的我,为了强行激发自己的干劲,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反而给了法兰西丝卡一个可乘之机。「你该不会就这样投降了吧?」在施展【疗愈】消除疼痛后,我缓缓地站起身来回答:「那还用说。」「你欠我一次人情喔。」反正法兰西丝卡还欠我两次人情,就算扣掉一次也不痛不痒。我要是如此狼狈地输掉比试,莎蒂肯定会感到非常失望的。虽然我也觉得其实我已经输了,但刚才的事情就当成一个小插曲,直接视为无效打击吧。虽说是严肃的比试,但这终究只是练习而非正式的比赛。偶尔也是会遇上这样的情形,直接从头再来也是被允许的。我挥舞了几下长剑,确认肩膀的恢复状况。看来没有问题。为了避免挨痛受罪,因此想要一口气分出胜负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这下子只能采取正面周旋的方式了。当然,我还有准备其他的取胜方法。那就是最新开发出来的【疗愈(极小)】。即使是咏唱时间很短的【疗愈(小)】,也很容易遭到对手打断而毫无用武之地。既然如此,只要进一步缩短咏唱时间就好了。我已经找莎蒂测试过这项魔法,而这场比试刚好能够作为受创状态下的实战测试。因此一定程度的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好,准备就绪。我们正式来吧。」我做好觉悟了。第二战的交手节奏一下子放缓了许多。法兰西丝卡似乎也感知到了我的觉悟,摆出了高度警戒的架势,不再积极上前抢攻。双方谨慎地用长剑互相试探著对方。只要冷静下来应对,法兰西丝卡的实力和莎蒂差不了多少,并不是完全赢不了的对手。而且她的剑速没有莎蒂那么迅捷,力道也没有莎蒂那么威猛。因此法兰西丝卡的强大之处,其实在于她的技巧和经验都远胜于我和莎蒂。像刚才也是在看到我出招破绽的瞬间,就毫不犹豫地向我送上了致命的一击。可是比试如果这样结束,对满场的观众来说未免也太扫兴了。如果能拖入长期战的话,我在体力上应该更有优势,这就是这场比试的关键所在。这场比试终究不是正式比赛,因此胜负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单从剑术的本领来看,我并没有什么赢得比试的机会,重点在于我能不能打出精彩的表现。刚才那样窝囊的败北结局,绝对不能再重新上演一次。但是,法兰西丝卡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难缠。面对贯彻防守的她,我的攻击完全起不了作用,简直是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而我只要稍微露出破绽,马上就会遭到她凌厉反击。我应该也变强了不少,可是在这一星期的时间里,法兰西丝卡练习得比我还要勤快。更加不妙的是,法兰西丝卡已经看穿了我的动作和习惯。看来她在这一星期的时间里,仔细地观察了我的动作。虽然目前还只是被剑锋掠过,但是这就像是莎蒂在剑斗士大会上和法兰西丝卡的那场决战。要是不赶紧想个办法,迟早会被逐渐消耗至死。我本来还以为我能够和法兰西丝卡正面周旋,但果然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吗……?目前的交战距离对法兰西丝卡更加有利。因此我向前踏出一步,刻意卖了个破绽。可能的话,我一点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在当前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拚命了。我必须拚个两败俱伤的反击机会。就算法兰西丝卡不会被如此明显的陷阱骗到,但我也只要顺势加强攻势给她压力就好了。尽管会因此多挨几剑,不过这点伤害算不了什么。法兰西丝卡肯定很清楚我想要拚个两败俱伤,所以她也无法使出破绽太大的杀招。但是,或许是我瞄准反击机会的意图太过明显,我不仅一直没能打中法兰西丝卡,甚至还被她修理得满头包。这下子有点不妙啊。而法兰西丝卡也顺势更进一步施加压力。我开始咏唱【疗愈(小)】──立刻遭到了法兰西丝卡打断。不过这也是我设下的陷阱。如果能够封住我的回复魔法,我失去赢面了。法兰西丝卡如果为此加强攻势,我便能找到可乘之机……啊,不妙,我又结实地挨了一剑。再不赶紧想办法治疗伤势,我很有可能会直接完蛋。为了确实地施展出新型的【疗愈】,还是需要有一定程度的交战距离。虽然我很努力地尝试拉开距离,但法兰西丝卡不允许我这么做。她似乎打算一口气把我收拾掉。然而,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发展。只要稍微勉强一下,身体还是能照常活动。伤势的治疗可以放到待会儿再说。法兰西丝卡向我虚晃一剑,可是对于一心瞄准反击的我来说没有太大作用。她朝著我毫无防备的头递出的这一剑,因为使出假动作的关系而慢了一拍。我没有闪避朝著脑袋而来的攻击,而是顺势探身上前使出一记全力的反击。在错开打击点并且戴著铁制头盔的情况下,应该能够减轻法兰西丝卡这一剑的威力。我在电光石火之间使出了军曹大人的那项剑技──在反覆练习过后,我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一招的动作。这是一场赌博,就看我能不能承受住法兰西丝卡的攻击,并且进一步用这一招将她彻底击倒在地。脑袋传来一阵冲击,而我的反击剑招──失败了。虽然打是打中了,却只击中盾牌的手感。毕竟法兰西丝卡也有看到我在练习这一招,而且这终究只是未完成的招式,本来就不该指望它能够克敌致胜。不过,我勉强保持住了意识的清醒,法兰西丝卡则是脚下一阵踉跄。我得趁著这个空档治疗伤势。不对,应该要摆好架势准备应对追击……可是,法兰西丝卡并没有展开追击,而是退后一步垂下剑。绑著小型圆盾的左手臂,也跟著一起垂了下来。即使只是击中盾牌,还是发挥了效果吗?「到此为止了吗?」尽管法兰西丝卡好像已经没有战意,可是她毕竟没有被我击倒,因此我还是保持警戒地向她确认。法兰西丝卡太过高估我的耐打程度了。我的伤势其实远比她来得严重,而且她刚才往我脑袋招呼的那一剑非常有效,她如果持续展开追击,我很有可能撑不过去。「我可不是你这种怪物,左手都这样了,不可能继续打下去。」法兰西丝卡痛得皱起脸来说道。虽说只是持盾的左手,但是法兰西丝卡大概是认为,在少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任何胜算。这也不能说她缺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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