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迪加在古语中是“神圣的(萨),闪耀的(拉),剑刃(迪加)”的意思。同时,还存在着一把和这把圣剑相对的魔剑。那把魔剑名叫加尔冈迪加。意思是“吞噬光辉的(加尔),邪恶的(冈),剑刃(迪加)”。王家代代相传的萨拉迪加会被交到历代守护者手中,而现在它在弗拉卡的右手里。而加尔冈迪加因为其危险性而被封印在了某处王墓之中。但“帝国”挖出灵柩将其夺走了。而现在,他在“皇帝”的右手之中。据说,每当这把魔剑出现使用者,大陆就会迎来一个动乱的时代。但在历代的魔剑使用者当中,恐怕也没有人能够超越面前这个“皇帝”。弗拉卡忍不住在逐渐变得模糊的意识中这么想到。【是不是差不多该认输了?剑圣】“皇帝”右手有气无力地提着加尔冈迪加,用饱含讽刺的语气这么问道。他正一脸享受地俯视着陷在石地板里站不起身的弗拉卡。他随时都能够给弗拉卡最后一击,但他却并没有那么做,显得非常游刃有余。【还……早……着……呢……】弗拉卡拄着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然后他咬紧牙关挤出了神力。地点是在“皇帝”的宫殿的最深处。在连光都透不进的深渊中的大殿。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弗拉卡身上的神力像是唯一的一缕希望一样,闪着极为不可靠的过光芒。(希望,吗……。哈哈,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吗?)他一边给打着踉跄的双腿施加着“内活通”一边在内心自嘲。他已经连续和“皇帝”战斗了三天三夜。但在战斗之中,却一次都没有找到过胜机。就算这样,弗拉卡依旧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剑。他像是冲向绝望一样,一边吼叫着一边挥剑斩了过去。弗拉卡出声的家庭并不是特别富足。他的人生也绝不简单。(所以,我唯独放弃是绝对不会做的……!)他将莫大的神力注入萨拉迪加的剑身,并将其过滤,使其升华为神通力。【你可真是个不得了的男人啊,弗拉卡。我一路和多如繁星的强者战斗过来,但唯独你我恐怕永远也忘不了】【说什么胡话!】弗拉卡挥动萨拉迪加的动作洗练至极。而与之相对,“皇帝”既没有摆出架势,挥剑的动作也非常随意。完全就是外行人。但充满了整个加尔冈迪加剑身的却毫无疑问是神通力。像是要将全宇宙最为闪耀的弗拉卡的光辉吞没一样的,最黑暗的闪光。“皇帝”随手释放出的“太岁”就像是体现着暴力的本质易一样,是压倒性的一击。弗拉卡还没能靠近他就被击飞了。他再一次尝到了石地板的味道。一时之间甚至无法站起身来。这样的光景究竟已经重复了多少次。(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弗拉卡连头都抬不起来,就连转动眼珠都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他瞪向了“皇帝”。萨拉迪加和加尔冈迪加都有着除了被选中之人之外无人能够使用的特性。也就是说,对于答复的战士来说,这两把剑斗不过是比较结实的大棒而已。毫无用处。萨拉迪加的特性是只会在被注入了莫大的神力的时候,将神力升华成为神通力。而加尔冈迪加的特性是,一旦将神力注入剑身,它就会无视使用者的意志自行吸取使用者的神力,并将转化为神通力。它的吸收量是绝大的,以至于它的大部分持有者都会一瞬间被榨干并失去生命。正可谓是受到诅咒的魔剑。但是,“皇帝”所拥有的的神力量甚至凌驾于弗拉卡之上。然后,加尔冈迪加将大概连提炼神力的方法都不知道的“皇帝”这个外行人打造成了历代最强的剑士。对于“皇帝”来说,这把加尔冈迪加毫无疑问是至宝。【哎,我原本还以为唯独这把剑可以视作至宝】“皇帝”突然发出了不满的自言自语。而弗拉卡惊得瞠目结舌。因为他注意到了“皇帝”这句话的寒意。加尔冈迪加的剑身上产生了龟裂。而且还不只是一两道。在弗拉卡的面前,新的龟裂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了剑身上。加尔冈迪加开始自我崩坏了。它连续三日三夜持续吸收着“皇帝”那强大无比的神力,终于从内侧被撑破了。吸食持有者生命的诅咒魔剑现在已经快被持有者反杀了。【也就是说,这玩意对我来说也终究不过是消耗品而已】“皇帝”一脸无聊地笑了笑。对于加尔冈迪加来说,她是史上最强的使用者,但对于“皇帝”来说,加尔冈迪加却只不过是一把无法承受他力量的钝剑。弗拉卡带着难以置信的感受站起身来。然后他颤颤巍巍地走向“皇帝”。将萨拉迪加的剑尖插入了他的心脏。“皇帝”没有抵抗。【你战胜了我,难道不该表现得更开心一点吗?】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毫无留恋地逝去了。这样一来大陆就得救了。这样一来世界就和平了。在充满绝望的苦战的最后,弗拉卡终于做到了。这原本应该是无上的喜悦。但他却连笑也笑不出来。【这也算赢了?我赢了?开什么玩笑】在那之后,弗拉卡再也没有觉得自己“强大”过。红月的表面上存在着大气和空气。(原来不需要宇航服)被带到了红月上的宇佐子一边自力行走着,一边有些无聊地这么想道。毕竟这个月亮的真实身份是用炽场亮的灵魂作为素材制造的天体级异端者。面对这种以咒力这样优秀的能量构成的魔物,追求科学性和现实性都不过是徒劳而已。那是一个空无一物的世界。知道地平线的对面都只有赤茶色的大地。地面很硬,凹凸不平,很难走。但一行人前进的方向上,有一座用和地面相同材质构成的奇岩城。【到了那里,就开始调整给你用的“种子”】走在最前面的骏河安东亲自做出了说明。这或许是一件极其少见的事。守在宇佐子周围的暗黑骑士们都显得有些诧异。【只有我的是特别的?】【是啊,因为就算万分之一的失败也不能容许。为之喜悦吧】【好耶】宇佐子不带感情地回应道。宇佐子丝毫不会隐藏自己见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的本性,但对于骏河安东,她从以前开始就喜欢不起来。因为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宇佐子真的无法将他视为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因此宇佐子和他基本都没怎么见过面。在他和六翼会议协作需要两方沟通的时候,也一直都是炽场亮去和他接触的。所以宇佐子没有被在不知不觉间埋下异端者的“种子”。宇佐子从暗黑骑士们身上也感受不到作为男性的魅力,所以她只是默默地走着路。没有交谈的兴致。但她还是认真记住了每个暗黑骑士的脸。暗黑骑士们都各自长着不同的野兽面孔,所以分辨起来还是很轻松。然后,不知道走了多久。宇佐子看见了一块特别大的岩石。其外形像是一只兔子。(红月上的小兔子)感觉不错。宇佐子迅速把右手伸进自己衣服的领口,插入了两胸之间。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面镜子。那是一块很有时代感的银矿镜子。她突然用那面镜子指向了骏河安东。【站住】【为什么?】骏河安东既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过头来。【不站住的话,你就会死】【有意思。你要怎么杀我?】【这面镜子是诅咒的镜子。我要用这面镜子来照你。然后你就会死】【真有意思,你试试看】骏河安东泰然自若地继续走着他的路。暗黑骑士们也没把宇佐子的话当真,他们都相信自己主人的绝对性。他们对宇佐子发出了掺杂着蔑视的嘲笑。在那样令人不快的笑声之中,宇佐子他拿了口气。【骗你的。开玩笑的。对不起】【麻烦你下次开个好小一点的玩笑】【你给我个一周左右我可能就想得出来了】【哈哈。你这个傻装得还挺有趣的】宇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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