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确是一年级时同班的外部生生驹同学。她就是骚扰若叶的犯人吗?!「丽华小姐...」看到不禁跟在同志试情马背后进入教室的我,生驹同学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为什么丽华小姐会...」嗯。跟若叶不同班级的我,大清早跟身为学生会长的同志试情马一起出现什么的,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吧。以偶然路过当借口也太勉强了,所以当作没听见好了。「这是妳做的吗?」无视生驹同学的疑问,同志试情马用手指向被粉笔涂鸦的若叶的椅子。被指出这点的生驹同学脸色发青了。虽然先提出了质问。但是现在是地板上还滚着生驹同学因为吃惊掉落的粉笔,犯罪现场还在我们控制之下,生驹同学完全无法抵赖的情况。要说生驹同学现在能做的,是干脆全部坦白,或是就这样保持沉默──。「为什么做这种事?」「......」同志试情马再次质问了,但是生驹同学依然低着苍白的脸动也不动。...现在该我出场了吗?「生驹同学。」我靠近因为我的话肩膀微震的生驹同学,轻轻地把手贴上她的背。「呐,生驹同学。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如果难以向水崎同学开口的话可以告诉我吗?生驹同学一定也有自己的说法吧?」刑事连续剧里审讯时常见的画面,由强势的刑警严厉地讯问,老练的刑警则「好~好~」这样取得犯人的信任温柔地引导自白,北风和太阳的实践策略。「生驹同学...?」我一面轻抚生驹同学背,耐心地询问。然后,「......因为」「哎?」似乎听了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突然生驹同学猛力地抬起头。「因为,高道同学是丽华小姐和镝木大人的阻碍!」「哈?」「哈?」我和同志试情马愚蠢的声音同步了。若叶,是我和镝木之间的阻碍?「...那个,那是怎么一回事啊...?」「因为,因为,明明丽华小姐才是配得上瑞鸾的皇帝的存在...。即使如此高道同学还是在镝木大人四周转来转去做着妨碍...。所以...。」那不是完全相反吗?实际上是镝木在若叶的四周转来转去才对。那已经是跟踪狂的等级了。「因为高道同学的关系让丽华小姐痛苦这种事绝不能原谅...!」「哎...。」因为生驹同学太过意外的自白,我和同志试情马对上了视线。也就是说,骚扰的动机不是因为生驹同学狂恋皇帝所生的嫉妒,而是爱上(这是误会)皇帝的我所造成的...。「吉祥院...。」同志试情马的视线中,感觉得到是妳这家伙的原因吗这样的心声...。欸...。「那个啊,生驹同学。妳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对镝木大人完全没有那样的想法喔。」就算想要解除误会,生驹同学也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本人明明是否定的为什么会不相信...。「真的喔。从初等科入学开始到现在,我喜欢上镝木大人这种事一次也没有过。」毫不留有怀疑余地的,断然否定了。「当然尊敬的感情还是有的,不过完全没有恋爱的情感。」但是为了明哲保身不会忘了恭维一下皇帝。「......」因为我的否定,生驹同学变成了一副困惑的表情。「...真的,吗?」「是真的喔。」「那么,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因为判断错误所做出来的。」对眼神飘忽不定自问自答的生驹同学,同志试情马毫不留情地接了下去。「怎么会...」面对目瞪口呆全身无力的生驹同学,我们劝她把至今为止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然后开始了自白。从对若叶的鞋柜和置物柜、座位进行骚扰开始,把若叶的室内鞋和制服弄脏的也是生驹同学。干得不错啊,喂...。而且,我被当作嫌疑犯的柜子涂鸦事件其实也是生驹同学搞的鬼!妳就是犯人吗!「居然,怎么都想不到会是丽华小姐受到怀疑...。真的非常对不起。」啊,嗯。怎么说都好了啦...。「所以说为什么想帮吉祥院?妳们关系很好吗?」那方面我也有疑问。只是在一年级时同个班级而已,也没有同个小组过,班级不同后几乎就没有接触点了。「丽华小姐或许不记得了,我在一年级时和丽华小姐同班...。」「嗯。那个我是记得的。」然后生驹同学眼里浮现出喜色。「虽然努力进入了憧憬的瑞鸾学院,但是与之前的学院生活完全不同,在不知如何是好而不安的时候,丽华小姐对我们外部生伸出了手,连远足时的余兴节目也帮助了我们。」「啊~...」这么说起来还有那样的事呢。「牡丹会这种云端上存在的成员,平易近人的跟我们打招呼,温柔的支持我们,我,非常非常的感动!多么美妙的人啊。完全不觉得跟自己一样是高中生,是至今为止生活过的世界都没有遇见过的,闪闪发亮的存在!」「嗯,公立学校是绝对没有的...。」同志试情马小声嘟囔着。「小时候看过的,像法国娃娃那样的人没想到在现实中也看得到!」「如果公立学校里有法国娃娃,校内会有大骚动的...。」「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丽华小姐就非常的憧憬。啊,这就是瑞鸾。即使不能亲近,只是看着也很高兴了。」「公立学校的话全校学生都会再三回头的吧...。」那边那个同志试情马,吵死了!「对我来说,憧憬的瑞鸾学院的象征就是,牡丹会、皇帝、丽华小姐啊!」「......」「......」好沉重...。生驹同学对我投来看偶像的视线像要压溃我般的沉重...。同志试情马咳了一声,重整了场面。「动机大致上理解了。但是妳所做的事,结果让一直憧憬的吉祥院被逼到穷地。一时间也伤害到她的名誉了。」生驹同学倒抽一口气,紧咬嘴唇。「...对不起。」生驹同学含泪低下了头。但是同志试情马对那样的生驹同学,「道歉的对象是不是搞错了」一刀两断地说了。没错。以同志试情马的观点,同伴的若叶持续被伤害,首先应该对若叶谢罪才是。这姑且不论,同志试情马散发出冷澈的气氛好可怕,感觉不舒服...。「生驹同学,妳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吗?」「是...。」「那对高道同学呢?」「...对高道同学也,觉得很抱歉。因为我自以为的想法,做了过分的事。对不起...。」生驹同学流着泪「对不起,对不起」重复着。困扰呢...。虽然敦促她反省了,但对于哭着道歉的人,不是直接受害者的我没有能说的话吧...。真尴尬。没有办法,只能一味的抚着她的背。「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侧目俯视持续道歉的生驹同学,同志试情马以困扰的表情考虑着。怎么办说的是,是否要告发生驹同学的事──。生驹同学是外部生,学院方面知道的话一定会下达相应的处分吧。自家反省吗?停学吗...?如果是停学外部生的生驹同学大概,会被取消瑞鸾大学部内部升学的资格。好不容易考试合格并支付了高学费才能就读附属高中的,无法内部升学想必是很严苛的。终于体会到自己搞出的事情的严重性了吗,生驹同学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把停学的可能性告诉吞下「会怎么样呢」这句话的生驹同学,只能默默支撑着颤抖的身体。但是停学了内部升学取消的事自不待言,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问题...。然后同志试情马读到了我的想法似的点了点头。「镝木雅哉一旦知道了,就救不了妳了。」说的是啊~...。镝木对骚扰若叶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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