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你唯一的能耐就只有在封绝当中活动而已吧,为什么不躲起来?”玛琼琳.朵说道,语气比起之前见面时来得略显低调。她看也不看悠二一眼,直接抓着他的脖子,不断往后方拖去。“唔咯,等唔呕,咯”“要拉开一段距离才行,这个像朵大花的玩意跟自在师的意识同步,搞不好会看见听见我们的情形,绝对不能让对方发现我们的行踪。”“喂,玛琼琳,脖子。”“嗯?噢哦。”经马可西亚斯一提醒,玛琼琳才终于注意到悠二快要断气了。于是她手一放,坐上浮在半空的“格利摩尔”。“咳咳,咳咳,啊,唔哇哇!?”这次她把悠二夹在腋下飞起。穿过堤防,直接飞越真南川,降落在对岸——商业区那边的堤防暗处位在高耸的堤防下方,至少刚才的“磷子”看不见这个这个位置,暂时不用担心那些藤蔓会袭来。玛琼琳放开因突如其来的飞行而头晕脑胀的悠二,与“玻璃檀”通话。“你们两个听见没?果然是‘这家伙’没错。”“另一名火雾战士的跟班呃,我记得,就是那个叫‘密斯提斯’的家伙吗?”佐藤与田中“这家伙,该不会想跟敌人战斗吧?”分别答道。“好像吧,这就叫做有勇无谋。我看不是对那个小丫头忠心耿耿,就是迷上她了吧。”悠二看见玛琼琳一个人自言自语。“你,你在说什么啊?”玛琼琳不耐烦地蹙起姣好的秀眉。“我是跟我那两个在另一个可以看得更清楚的位置监视战况的跟班说话,你安静点。”她以自在法在“玻璃檀”点燃具有对讲机功能的火把,与田中,佐藤谈话,此外,对方只听得到玛琼琳跟马可西亚斯的声音,而对方的声音同样也只有玛琼琳跟马可西亚斯听得见。佐藤,田中跟悠二虽然是同班同学却完全没有发现彼此。不清楚双方关系的马可西亚斯说道:“不必介绍了,要是对今后的行动造成妨碍就不妙了,嘿,嘿!”这番似乎意有所指的说词让玛琼琳冷哼一声,“哼!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其他状况?”“”“”两人沉默不语,玛琼琳感到纳闷,再次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该不会又想跟刚才那样,讲一些烦死人的怨言吧?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暗自提高警觉,同时内心产生动摇的她,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没有,只是有点感动”佐藤现在,站在“玻璃檀”用力交握着手掌。“啊?”“大姐,你终于承认我们是你的‘跟班’了。”田中以振臂欢呼的姿势颤抖着。虽然看不到画面,但是从声音可以听得出他们是认真的,玛琼琳无可奈何之余感到一股晕眩,忍不住身受按住额头。(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才跟她发生口角(她这么认为),现在听到一些让他们心情好转的事情,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变。(也罢,这两个跟班有时的确挺可爱的不过)“——你们两个在胡说些什么啊!最重要的是,自在式有没有什么变化?”“嘿——哈,哈,哈——!害臊了耶!我纯情的噗!?”“闭嘴,笨蛋马可!”当着悠二的面前,玛琼琳故意粗暴地往“格利摩尔”狠揍一拳。“呃,就是刚刚冒出来的,很像花的东西——是不是?指的是以那个东西为中心根部吗?已经重组成像是管线一样连接的自在式了。”从充满活力的声音可以明显听出,希望在能力范围之内做出正确报告的干劲,玛琼琳感到全身无力,顿时觉得动辄受到打击,陷入低潮的自己很可笑。那份愚蠢化为脸上淡淡的苦笑以及发自内心的叹息表达出来。“呼——嗯?”玛琼琳根据两人的报告,以及站在眼前的这名少年,察觉到一件事,她以手扶着下巴沉思约一秒钟,接着逼近悠二:“对了,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美女突然凑近鼻尖,让悠二完全惊慌失措:“呃,啊啊,我是打算设法破坏那个负责聚集‘存在之力’的机关,才会拼命跑来不过,我并不晓得那是‘磷子’,其实我也不认为自己有能耐应付那种敌人”说到最后,悠二不得不坦承自己的窝囊没用,不过马可西亚斯却报以脱口而出的赞叹:“你居然有办法在启动之前,就察觉到那个机关的位置!?你明明不懂自在法啊!?”“呃?这,这样会很奇怪吗?”玛琼琳饶富兴味地发出“呼嗯”的一声,正眼望着困惑的悠二。“奇怪得很,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在这个错综复杂乱无章法,刻意混淆视听与故布疑阵的自在式当中,锁定隐藏起来的‘磷子’的位置。”悠二大吃一惊。他之前听亚拉斯特尔提过,眼前这位玛琼琳·朵虽然在战斗方面有些与众不同,却是能力相当优秀的自在师。而他竟然可以看穿她无法看穿的事物。(这么一提,记得我之前也曾经识破法利亚格尼“吞食城市”的计划。)蓦地回想起来,当他处在已经做好随时可能熄灭的极限心理准备状态之下,甚至可以感受到夏娜的心跳声,看来自己对于“存在之力”具有特殊的探测能力,这或许是日复一日控制那股力量的“零时迷子”所带来的影响吧……冷静的思考只维持了一瞬间。现在是喜悦的心情抢先浮现。(原来如此……我也拥有可以帮助夏娜的力量啊!)“我明白了,没想到小丫头的这个跟班还挺优秀的嘛。”玛琼琳语带佩服的说道。“恩!?”耳际传来“玻璃坛”另一端,两道嫉妒的低吟。玛琼琳压抑着想要大笑说:“活该!”的心情(不过脸上仍露出一丝贼笑),继续这个话题:“我说你,你来协助我的干扰作战好了,反正现在小丫头正忙着对付那对阴险的变态兄妹,到头来还是可以帮得上小丫头的忙。”在这种情况下幸运的是,看来她对于先前惨败在夏娜手下一事,并没有怀恨在心。她似乎不是那种可以用“因为是战斗狂所以很会记恨”,这种直觉的联想就能简单带过的单纯个性。不管怎么说,她这个提议对悠二而言正是求之不得,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甚至用力点头,开口提出要求:“我明白了,可不可以先告诉我目前的情况、关于那个、变态?兄妹……之类的。”“哟!实在是好优秀的跟班耶!”“我看呐,你该不会是真的在暗恋人家吧?”面对马可西亚斯的打趣揶揄以及玛琼琳的随口询问,悠二只以轻咳几声回应。对主人而言,已经成了旧玩具的巨剑“吸血鬼——布罗特萨奥格”被粗鲁地随手乱丢,宛如风车一般旋转,刺进焦黑的墙壁发出刺耳声响。而这位主人“爱染自”苏拉特,正定睛注视着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新玩具。被夏娜的火焰烧得焦黑的草皮上面,插着一把武士大刀。没有多余的装饰,造型简单朴实,营造出厚重的质感。勾勒出优美曲线的细长厚实的刀身,散发出狰狞的杀伐眼光。两者完美融为一体,屹立不摇的刀名为“贽殿遮那”。“唔哇啊……”苏拉特发出不具意义的赞叹,同时伸出手。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持续不断屠杀“红世使徒”与火雾战士的怪物火炬,有史以来最为邪恶的“密斯提斯”,憎恨与“红世”相关的一切事物之人……“天目一个”其本体正是一把被誉为具有所向无敌的力量的武士大刀,也就是这把“贽殿遮那”。然而,苏拉特并没有感慨万千,也没有顾作姿态。一如他想吃冰淇淋以及想要气球的时候一样,当做是满足自己欲望的物品,随手一把举起。“拿到了!拿到了!是‘贽殿遮那’耶!”他手舞足蹈的跳来跳去,不停挥动着“贽殿遮那”。被钉在半空中的夏娜,看着苏拉特活蹦乱跳的模样,一股无法克制的不快感受由然而生。跟亚拉斯特尔受到侮辱的感觉很相似……仿佛看见一个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一同出生入死,经历无数战斗的朋友遭人污蔑的那种心情,无视于夏娜的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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