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窜改。因此。可思议实行了这次计划。「这次麒麟馆的宴会,和尸体的身份替换。全部都是你,为了让博士亲手窜改日记而策划的」「没错。不过说是全部的话,那个男人未免也太可怜了。我只是提议而已」没错。实际上进行计划的是博士自己。博士应该是为了自己而制定计划,然后实行吧。姬鸣小姐的将麻药交给他,然后向警察告密,企图夺走博士的自由。可思议向博士提议出逃避的计划。「父亲被抓走的话那由会伤心的——。在床上眼珠朝上看着他这样说,那个男人轻易就上当了。照我所说制作邀请函寄给客人,准备尸体——窜改了过去的日记内容」博士为了伪装自己已死,替换身份,正如可思议的企图一样将日记销毁,换成别的东西。说到这地步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替换身份工作如此粗糙满是矛盾?很简单。因为计划被中断了。本来的计划上,被邀请到麒麟馆的客人本来有各自担当的角色。室火野小姐是警察——为证供给予可靠性。千代边小姐是侦探——用她的(Polygraph)找出凶手。姬鸣小姐是结社的人——确认博士确实已死。还有,药歌玲。应该毫无疑问。玲是为了扮演杀害博士的凶手而被邀请的。所以,本来玲应该会被杀的。伪装成失踪,或者是自杀。这次事件里,千代边小姐的结果会显得不自然,是因为受害人以外所有人都不是凶手。但如果当中有一个人失踪,或者自杀的话呢。既然没有其他凶手,那用消去法,就会决定『这个人就是凶手』吧。然后等一切的余波平伏时,博士就回到那由身边。或者是和那由一起销声匿迹。这才是这次的计划。这次宴会的真正企图。但是,这个计划不会成功。因为雾生可思议将计划的主导权夺过来了。「为什么要杀他。自己从馆里离开就可以了吧。不,要是因为那由一无所知所以做不到的话,那你劝博士让那由自立之类,始终会有方法的,可是,为什么……!」雾生赛马。我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可是。有必要被杀吗?可思议讽刺地笑着,然后说。「能做到的话我也会那么做。我也不是杀人狂魔。可是,某种人是不懂得听别人说话的。人所造的业就是如此的深」「……业?」「没错。那个男人,雾生赛马啊——」早已经不再是天才了。……啊。我身体有种脱力的感觉。资质的——丧失。这才是博士参与可思议的失踪计划的动机。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丧失资质的事实吗。那他是什么时候丧失了的?让想象飞跃。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麒麟馆,,莫非都是为此而——「曾是天才的人。失去资格的人。做出那种事,对现在进行时身为天才的人的妄执,有多么的丑陋多么无可救药,你没法想象吧?」我想起莺的独白。莺的父母眼里只有她的资质,除此以外一律不感兴趣。然后丧失资质,被抛弃。那由也一样。博士,雾生赛马,眼里只有那由和可思议的资质。就算丧失资质,也毫无关系地认她是女儿,这是那由的梦。这个梦,只要本人相信,就一直会是现实。而让她相信,并守护她的现实的,是眼前的这位少女——「已经不是天才的那个男人,你认为会舍得放开我这个天才吗?不可能会舍得的。知道他为什么每晚都和我做吗?魔术仪式?呜呼呼,那不过是欺瞒而已。那个男人,他恨我。而且羡慕,妒忌得不得了。对拥有他已经失去,无法再次得到的东西的我。对年轻,有可能性的我。所以想摧残。想夺走。但做不到。所以玷污我。每晚每晚一次又一次。想摧毁但摧毁不了。怀着矛盾,一次又一次摆腰。真是个可怜人。真是个笨得可怜的人。因为他是那由的幸福所必要的一部分才放他一条生路。既然他成了障碍,就丝毫没有这样做的意义」「别说了……」「啊哈。生气了啊。这股怒气是为谁而发的?是为了莺吗?为了失去资质,可怜的她」「别说了……!」可思议闭嘴了。一瞬间,我有太阳穴绷紧的感觉。气息,从眼前的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既然被你看穿了,就要想办法封住你的嘴巴」「——」我把椅子拉后紧张起来,可思议露出危险的笑容。「不过,你有那个资质。是叫(Premoni)对吧?真是棘手。无论什么危机,都能靠这种资质察觉到。其实我想把室火野小姐擅自拿走的书抢过来的。不过轻举妄动的话,很可能被你的资质察觉。所以动不了手」可思议叹息——解除了危险的气息。「放心吧,这只是假设而已。要是对莺动手的话,你肯定会不顾一切告发这件事吧?」「当然了」「唔呼。就是说我们,是互相挟持着人质的关系。你是那由,我是莺。啊哈,非常美妙。」哪里美妙了,我苦着脸说。还是完全理解不了这家伙的想法。「而且,你们死了的话那由会伤心的。真是善良。善良而又愚蠢的孩子。不过,所以,请原谅她吧。那由是人。一个凡人女子。所有的罪孽——都由我这个恶魔来承担」恶魔是罪本身。「对了。莺的行动有点出乎意料。那个人,跟雾生赛马相反。是个希望才能被摧毁的人」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次,我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到这座麒麟馆——来找博士,你知道吗。——我啊——我想见博士,让他夸示那绝对的才能,将我彻底打垮。——所以想让自己领会,那已经跟自己毫无关系了。「所以,她在麒麟馆最后那夜,想在那里唤出天才。不管结果如何,其实是想被摧毁的。那样自己就能释怀。但到了最后关头,她改变主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罪,最后留下这句话——消失了。「……给我闭嘴,你这个恶魔」我大大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那由靠在椅子上,呼呼地睡着。我在想。保留了这么久,该怎么向玲报告。不,虽然想了不少,结果都一样。玲还是会在学生会室睡觉,起来后又会不停喊无聊无聊。一个段落后,就会问我「结果怎样」。我会说吧。「——恶魔根本不存在」莺那时候没有呼唤恶魔。「问我知道为什么吗?哼。你是不会知道的,恶魔」那是当然了。——才能。资质。失去的确实很大。但相对得到的更大。莺发现到这一点。不,是如此相信的。过去曾以为能成为神,相信伸手能摸到天的少女一无所得。但空空的双手,这次应该抓到别的东西了。如果说对她抓到什么不感兴趣的话,那是假的。假如目前还没有抓到什么的话,也许抓住我的手也可以。然后把家伙拉到教室去。当然不是,而是我们的学校,我们的教室。那由眼皮动了一下似乎要醒来了。打算明天放学后,邀她一起去第三图书室,但我还是打消念头决定迟些再带她去。——就此,论证完毕第一卷 后记呃—,写出这种稍微唐突且胡来的奇谈怪论实在是过意不去,『创造』和『破坏』东西,你觉得哪样有魅力呢。本书著者久住四季也算是一名作家,造物是我的工作。虽然想断然说是前者——老实说我对后者喜欢得不得了。想了想为什么,大概是认为『创造』是“终结”,而和『破坏』是“开始”吧。也许你会想「喂喂,反过来才对吧」。但是,『创造』是非常理性的。等于让眼前一塌糊涂的混沌恢复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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