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我最为在意的就是这点。那由也应该想知道。博士为什么会被杀?「唔——,不过,阿让,现在推测动机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根本没办法调查过去的事情。要做到的话,就先要科学地并且逻辑性特定凶手,然后直接问本人」莺如此说。但是,「啊」那由突然大声叫。「——日记!」啊?「日记!父亲的日记!」「日记?」「那由,镇定点。是怎么回事?」莺态度依旧地说,激动的那由回过神来,「对,对不起」脸有点红了起来。「那个,父亲每天都会毫不间断地写日记。只要看了也许就能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那本日记在哪里?」「……我不清楚。小时候有一次发现放了在书桌上,擅自想拿来看被发现,结果父亲大发雷霆。自此以来,父亲就藏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了」说起来那由说她小时侯,经常和朋友一起偷偷走进书斋看书做恶作剧。看来她虽然性格消极但好奇心旺盛。「总之找找看吧。那由。那本日记是什么样子的?」「呃,记得不是普通笔记本,而是装订得更精美像书本一样——」那由告诉我们日记本的特征,然后开始分头在书斋里搜索。虽说如此,考虑到日后警察侦查所以不能留下指纹,也不能搞乱现场。避免直接用手碰到房间里的东西检查书架,然后拉出书桌的抽屉看。但是。「……找不到啊」找不到关键的日记本。也就是说——我看了看从书架拉出然后割破的书堆。「那堆书里会有那本日记本吗?」「虽然不能断定,但有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就没发法确认了。不过……这是偶然吗?凶手是另有目的而把书弄得乱七八糟,日记本只是偶然在内吗?」还是说……日记本有不能让人看到的内容要隐蔽起来,想掩饰事实而把书架上的书都弄得乱七八糟呢?「假如是这样的话,凶手就是知道博士有写日记的人」「啊——对啊。应该是这样吧」这种事只有博士身边的人才可能知道。所以,凶手果然是——那孩子。莺并不肯定也不否定地点头。「不过还是不清楚里面有没有那本日记在」她这样说。我皱起眉,「喂喂,也许是这样也不一定。但这样说的话,事情不就毫无进展了吗」「话虽如此,阿让。这是我的思考方式同时也是态度」莺说。「我是科学的信徒。就算骂我是只懂宣扬理想的实证主义者也好,我也不打算改变」「……你当然是这样啦」我也明白。只会断言确信和确认过的事情。那是莺的性格。「所以啊,阿让。我认为要找出凶手,就必须找到明确的物证」「物证?要是有的话当然是轻松了,但现在就是找不到才这么辛苦啊」「不会啊。假如我的想法没错的话,凶手现在还带着决定性的物证」「你说什么?」我不禁瞪大眼睛。那由也皱起眉头。「你说的物证是什么——啊,莫非是凶器?」「不是啊」莺说「虽然也想找到这个,但我所说的是别的,没法藏起来的东西」「那是什么」然后莺所说出的,是比凶器更加恐怖至极的东西。「……就是博士的头颅啊」第一卷 第六章论证Ⅵ「尸体的头颅被切断的情况,当中必定存在合理的理由」——『斩首的理论』1.「——检查行李?」在沙发上翘起腿的室火野小姐说。「叫我把行李给你们看就是这个意思啊?」「对」莺点头。我,莺,那由三个人,在二楼室火野小姐的客房里。我和那由坐在室火野小姐对面的沙发,而莺就在房间里的书架旁边凝视书脊。「我们相当仔细地搜索过屋内,能找的地方都全找过了,都没找到博士的头颅」「是啊」「秘密通道,隐蔽房间也同样没发现有。假设那些都没有的话,割下的头颅就没法弄出屋外。头颅,是被凶手带着藏起来了」室火夜小姐唔了一声,「真的是这样吗?也许从窗口丢了出去也说不定哦」「最大的窗口也就横竖都为二十公分,而且玻璃窗也不能完全打开。没有找到哪里有破玻璃,切断的手和脚还可以,但要把头部丢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唔—,那切碎成能通过窗口的大小不就行了吗?」满不在乎地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让那由不禁皱眉。「那也没法抛远,只要从窗户确认,就能发现有切碎的头部碎件掉落。不过」莺从书架那边转过头来,竖起一根手指,「关于这点,有一个例外并且方便的方法——有外部协助者,让他把从窗户丢出的头部碎件带走。」在室火野小姐反驳之前抢先说了。「啊,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小莺居然能想到」一方面,室火野小姐似乎没想到这个方法(虽然我也是)。笑眯眯地说。「真聪明呢」「多谢夸奖」莺也放松微笑,「——不过,这也因为某个理由而驳回」「哼?什么理由?」「试想一下博士的头为什么被切下带走。真正的理由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动机通常分为两种。也就是积极动机和消极动机」「……唔—?不懂。什么意思?」「简单来说,积极动机就是『主动』,消极动机是『不得已』的意思」莺说得真的很简单。「而这次的情况,积极动机是『需要博士的头』。凶手因为某种理由有夺走博士头部的必要。所以切下。仅仅是这样」听到莺那荒谬的逻辑,室火野小姐更加愉快地回应。「呜呼呼。那就很易懂了。为什么凶手会想要头颅?他是爱好头颅的变态吗?」「比如说,为了带走天才的头脑,这样如何?」「头脑?」「当然只是想象。不过爱因斯坦的脑,也是被某个研究室保管着吧。跟这一样,凶手想得到身为天才的雾生赛马的脑。所以夺走了。这种想法如何?」「这个啊。假如真的是这种理由的话,我不大想和凶手交朋友」的确这个我也同意。「不过——」莺说「其实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假如一开始目的是切下头带走的话,应该会等些时间再切下。没必要在馆邸变成密室,自己没法出去的状态下切下啊。因此以『因为某种理由要得到博士的头』『所以切下头颅』这种积极动机为核心的,所有一切的推理都会被驳回」「哼哼,原来如此。那么?」「切下头的理由。应该是由于消极动机。也就是,目的并非博士的头。但是『将博士的头置之不理会不妥』。所以凶手不得已将博士的头切断带走。」「不妥?」「这个我不能断定。不过这里重要的是,凶手始终是不得已才切下博士的头。也就是对凶手来说这是不测事态——也就是突发意外,就算外部有协助者,他也没法知道。预定要切下头部的话就能事先商量好,但突然要知会对方切下了头要过来拿的话,就必须用到某种联络手段」「原来如此。而我们没有那种联络手段」「没错。因此,就算有外部协助者也不可能处理头颅。严密来说,虽然有人藏起手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只要检查行李就也能知道了。唔—,原来如此。那么这样又如何。将切下的头弄得更碎,从厕所冲走呢。」「菜刀和小刀之类的刀具,是没办法将人的头盖骨弄得如此粉碎的。所以这种情况的话,需要更大型的工具。但是探索时,屋内还是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要是有的话——」「啊哈。果然还是在各自的行李里吗」「没错」莺漫漫转过头来说。「可以配合一下让我们检查行李吗?」室火野小姐唔了一声,「但首先」她说。「你们怎么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们已经检查了我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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