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地点是第一次与老人见面的那个房间。桌子上准备好了早餐。主食是面包,没有什么重口的食物。早餐乃欧洲风味。伺候和树他们吃早餐的有丽伊拉、塞琳和爱珐。虽然她们有只伺候和树一人的迹象,但也在很好的为夕菜她们服务。看来有主人当面,所以不能表现出怠慢吧。在墙的两侧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聚集许多的女仆,就算这样也还是聚集了十人左右,和树果然还是很紧张。早餐享用完毕后,茶水奉上。红茶注入丹麦制的茶杯中,溢出的香味与昨天的又不相同。“你是否感到放松了?”老人的表情和蔼可亲,他询问道。“不……没什么感觉。”和树诚实地回答道。“喔。”“呃—,是因为吵闹的缘故,好像有什么爆炸了的样子。”还有就是女仆的战斗——和树小声加上这么一句。声音小到让老人听不见。“嗯恩,果然是知道了战斗呢。”“是的,我本以为这里除了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了。”“事实要是如你所说的话,这里也就会更加和平一点了。”老人命令旁边的女仆添加茶水。“遗憾的是,在这里不是只有我们。那个是敌人的所为。”“敌人……吗?”“没错。”老人在茶杯里注入白兰地,仿佛是为了安定下情绪,悠然的品尝着。“……那个,我们听闻从昨天开始战斗就一直在进行了,究竟原因是什么?”“我来解释吧,你有知道的权利。”嘶哑的声音中渗透着认真的感情。“MMM的女仆们都在时常的接受着战斗训练。虽然这对我们来说是常识,但在你们看来或许是很怪异的事也说不定。”和树同意的点点头。凭借自己已有的知识,和树关于战斗所能联想到的是——军队或许是所属于和那类似的组织里的人的工作。至少和家务是靠不上谱的。不管这个是不是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在重蹈覆辙的行为,他都是第一次听闻女仆也要战斗。可是作为现实存在的问题,眼前的女仆们都是一副副英勇善战的表情,而且这里貌似到处都是枪战的样子。这个“到处”才是问题所在。怎么看都是世界规模大小的,女仆与哪里的敌人作战的样子。虽然是在“女仆的职业技能”这一十分限定范围内展开的样子,总之还是战斗。而且那个战斗貌似也波及到了这个岛屿。“这一些训练是必然要做的。这一些不间断的准备工作,打个比方,都是针对昨晚发生的事件一类的临机应变的处理方法。”“啊……”可是、可是阿。对手在哪啊。战斗不是一个人能进行的活动。有对手战斗方可成立。“那个。”和树下定决心问清楚。“有什么事?”“敌人,是什么样子的?”“你想要知道吗……不,你必须要知晓方可。”和树紧张了。自从飞机被击毁以来,他就与不知缘由的战斗擦着边。终于的,老人要亲口将那个理由告知他了。“敌人。那家伙是吾等MMM的宿敌。残虐无比、冷酷无情的恐怖分子。在世界各处都有据点,宛若黑死病般狂野的焉等魔物。”和树紧闭双眼。貌似有诸多的记忆被唤醒了一样。“《妥协的余地尚無之恐怖集团》(原文:妥協の余地のないテロ集団),MMM本部的报告书上是这样记载的。焉等,时而静待良机,再者时而公然的向女仆众发动战争。当然MMM反击了,并收揽了诸多的胜利。但即使如此,依旧无法将焉等铲除。岂止如此,焉等反而持续的扩大着势力。”老人嶙峋的手紧紧地握着,身体些许的颤抖着,他将对那个组织的愤怒与恐怖,同时地表现的淋漓尽致。“老朽我,无法做到与这个战争划清界限。倒不如说我从以前开始就与他们周旋着。时而凯旋,时而败走,胜负至今尚未分晓。虽然以我移住到这个岛为契机,使交战的次数减少了,但……终于焉等登陆到了这片土地。”和树的喉咙呜咽一下,吐了口口水。“那个……他们、怎么了?”“西式睡衣。”“……啊?”对那突如其来的不和场合的单词,使和树在一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西式睡衣至上主义者——MercuryBrigade。”“……那是啥米玩意儿?”和树仍然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女仆的敌人是西式睡衣?“用你们国家的语言说的话是水银旅团,在世界上也是声名显赫的恐怖组织。”“声名显赫、吗?”“没错。由吾等MMM的结成为触因,在世界各地,也结成了各式各样的Costume(服装)爱好组织。那些有,以瑞士为据点的《欧洲护士服研究会》、在美国有根深蒂固人气的荣誉的《LOVELOVE兔女郎会》、由日本发祥的《世界水手服穿着机构》等等。尤其前年在东京开展的国际Costume会议之上,在《猫耳激萌队》和《马尾辫十字军》之间,引发了壮绝的争论,被击垮的《猫耳激萌队》不得以的,必须要停止半年的活动是众所周知的。”和树心想“才不是众所周知呢”,可他并没有说出来。“诸如此类的Costume爱好家门都在互相仇视,基本上能保持友好关系。但是,固然不同的兴趣是水火不容的。不顾搞好与其它组织间距离的家伙也是存在的。”“我想也是的。”虽然无论哪个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组织,但对当事人们来说却是相当的不同。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近亲憎恶也说不定。“举个例子来说,《更加更加空中小姐》(SSS)以及《何故何故护士小姐》(NNN)就正符合这一点。尤其是不仅不出席国际Costume会议,并且断绝与其它组织一切联络的组织,其名曰——《水银旅团》。”(银之声:名字好像很酷喔-_,-)“哈啊。”“焉等原本是《红色西式睡衣青色西式睡衣茶色西式睡衣同盟》的一员,就如其名所述,是个热爱西式睡衣的组织。是对那里的[西式睡衣跟外出穿着的宽大的协力合作],这一方针持有不满的过激派脱离所结成的组织。焉等怀抱着扭曲的选民思想(意指自己是被上帝选中的特别的存在),绝不承认睡衣以外的服装,向其它的Costume发起战争。并且,这个西式睡衣至上主义的理解者也众多,资金更是充裕,在世界各处都有据点。”老人悲哀的摇晃着头。“此事真叫人叹息。冷战的终结以及民族、宗教的共同对立,有谁能想到那些居然会这样的再现。焉等的口号是‘以死赐予世界中所有女仆!让女仆尝受御神之雷!’大约六十年前,焉等以仪式之称,对捉到的女仆加以拷问。你知道焉等都作了些什么事吗?”(邪恶的译者:当然是骑木x、触x、ooxx了……)“全然不知。”“焉等往女仆的耳朵里注入水银。这这正是水银旅团佚名的由来。你们知道称焉等为宿敌的缘由了吧。焉等一日尚未被消灭,女仆们就不会有明天。”“……是吗。”不只是和树,其他三个人也时而互相使眼色打暗号的听着解说。话中玄机其深无比,让人感觉就像是在遥远的行星上上演的戏剧一般。(请注意,本书是爱的魔法……)“所以呢,最近几日正在与水银旅团战斗中,这就是你的意思?”“嗯。照丽伊拉的意思,在去搜寻被击坠的你们的当时,好像跟焉等的先遣队进行了交战。”终于开始提出能理解的话题了。这就是在道路上与丽伊拉相遇的原因了,那个短时间的枪战原来就是为了与水银旅团进行交战的啊。“貌似是想要保密的事情,终于还是露出了马脚的样子。焉等水银旅团估计会全力进攻吧。”“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没错。不久,誓约之日将造访此岛。”“那是啥米?”“女仆们每年一度的,以誓约为证,向主人宣誓忠诚的仪式之日。一般社会说成是年度契约,MMM则是遵循古老的传统,将在神的面前立下誓约。那个仪式就在这个岛举行。她们本应是和老朽我芥蒂誓约的,可如你所见,我年事已高。所以我正在找寻继承者。”“Ho——”总之是先回应一下,可是,和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正相反吧……)“本来我还在悲观——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个岛的女仆历史难道要宣告终结了吗。终于在数日前,东京支部那边有了联络。”老人对一旁的女仆说了什么。那个女仆进去房间深处,然后拿着一个文件再度出
(继续下一页)六六闪读 663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