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图源:裸奔男扫图:Naztar(LKID:wdr550)录入:Naztar(LKID:wdr550)正因为喜欢,才选择放手。这就是我所能做的,最起码的抵抗──-------请说说作者当下的心境。我很讨厌这类问题,从以前开始就这样。「对了四郎,你的现代文考得怎样?」第二学期末的考试结果出炉,那天放学后,未来单手拿著他的考卷,靠到我的座位旁并开口问道。我将刚才收到的考卷交到未来手中──「分数惨兮兮。」我这么答道。我的考卷上用红笔写著,「65」这个数字。未来一看到那个数字就蹙起眉头。「确实满惨的。」这次的现代文考试似乎出得太简单了。刚才那堂课的老师在课堂上这么说。听说大家的平均分数超过八十分。处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的分数却是这副德行。话虽如此,其实不单只有现代文,我各科成绩大多惨不忍睹。虽然每个科目勉强及格,但全都低于平均分数,只有一样,唯独拿手科目日本史突破八十分,可是那依然称不上特别亮眼的成绩。「我实在没办法。请说说作者当下的心境,这类问题,我真的应付不来。」我这话一出,未来便将考卷塞回给我,一面说道。「那是因为,你对人的情感不够敏锐。」他道出这句话,语气听不出是否在开玩笑。一席话让我无从反驳。只不过,要说我对这类问题感到棘手的确切原因为何,或许是受到老爸的影响,这念头闪过脑海。我爸是剧作家,主要负责儿童取向的特摄片或动画剧本等等。因工作关系,让他常以工作人员的身分接受专访等等,以前我曾经亲临这类专访现场。若有人专访老爸或想找他取材等等,他大多不会在家接受访问,会找另外租借的办公场所,就只有这种时候,不晓得他哪根筋不对劲,会要一年只回一次甚至不回半次的老家派人过去,来配合记者的采访。而我就依母亲之命,被迫为老爸及前来采访的众人端茶。我敢发誓,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从以前就对老爸的工作漠不关心。「真叫人困扰,问我写那些的动机是什么也答不出所以然来。那种东西,我早就忘了。再说,重点不是我的书写动机,而是观众看了有何感触吧,不是这样吗?我的动机连粪土都不如。这想法不只局限于该节目而已。」就在我端茶给老爸和采访人员时,老爸高高在上地挺起胸膛,叼著菸吞云吐雾,嘴里这么说。「还想问其他的吗?」接著老爸补上那句话,采访人员则拿出毕恭毕敬的态度回应。「啊,不,应该问得差不多了,谢谢。」他朝老爸一鞠躬,没喝刚端出的茶就回去了。那次事件过后,现代文考试常出现的问题「试答作者当下的心境」便让我抱持怀疑态度。毕竟老爸好歹算是一名创作者,当时那些话莫名有说服力,一方面希望他态度上可以更亲切一点,却又不免认为他说得有理。不过呢,对未来透露这种事也没什么帮助,所以我完全没跟他提及。原因就只是这样。除此之外,要是跟未来说那件事,他肯定又会夸老爸。我讨厌这样。「什么啦,你别闷不吭声。都不打算反驳吗?」我不经意陷入沉思过程中默不作声,似乎对我这种态度感到不满,未来皱起眉头,狐疑地朝我看来。「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好吧,说真的,我有时也这么想。还有,和田也提过。」「和田同学吗?怎么会?」虽然以女孩子来说,我跟她比较有话聊,但我跟和田并没有特别热络,听她下这种注解令人有点错愕。被我这么一问,未来先是朝四周偷偷张望,接著就稍微伸长脖子,将脸凑到我这边并压低音量。「我猜,大概是因为三好同学跟她抱怨吧。」「抱怨……」我不由得出声。上个月月底,我决定跟同班的女同学三好交往。老实说,期间我想了许多、内心很挣扎,然而这种事不可能向未来坦白,所以我只对未来说──「我开始跟三好同学交往了。」我只透露这项讯息。我们决定交往,几天后我跟三好讨论,做了这项决定。只对彼此的好友坦承我们有在交往。换句话说,我会告诉未来,三好则告知和田。就怕其他学生可能对我们冷嘲热讽,无法高调摊牌,若双方都有可以商量的对象,心情肯定会比较轻松,最重要的是,瞒著他们也很过意不去。基于上述原因,只有未来跟和田知道我和三好的关系,但我没料到三好会向和田抱怨,人朝桌上一趴──「她居然这么怨我……」趴完开始喃喃自语。「我也不清楚详细情形。都从和田那听来的。就和田所说,你太迟钝了。如果对象不是三好同学,她认为对方早就发飙了。」确定周遭人士都没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的谈话上,未来便用比刚才再大一点的音量说道,朝我旁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下。「总之,你就多用点心吧。三好同学看起来不是太有主见的类型。」未来说完轻笑几声,但我笑不出来。心里满是对三好的歉疚。我不清楚她对和田抱怨哪些事情,若抱怨的事属实,可想而知她对于我俩的关系颇有怨言。说是我让三好难受也不为过。我们交往还不到一个月呢。「都怪你这个人神经大条。女人这种生物,不下点功夫马上就会变心喔。好比要学姊,之前也──」这次未来开始谈起跟自己交往的女性──山城要。让未来一见钟情,相遇之后过没多久就向她告白的女性。而她也接受了未来的告白。仔细想想,就是因为那个山城要出现,我才开始和三好交往。未来将属于某个人,我无论如何就是难以接受,想找出办法抚平伤痛。而我对三好这么说。「我现在最喜欢的人,虽然不是三好同学,是其他人,但我必须忘掉那个人才行。不论用什么手段。总有一天,我一定得忘掉对方才可以。要不然,我会造成那个人的困扰。」所以,可以请你……和我交往吗?我知道自己很差劲。虽然这么想,三好还是接受了那样的我,而我却让三好感到痛苦。至少她已经痛苦到需要向好友吐苦水了。未来在我旁边,他半是欣喜地提及山城要有些令人头痛的态度。这也算一种抱怨吧,不过从未来的语气可以听出端倪,其中大概参杂向人放闪的意思。他说我对人的感情不够敏锐,其实你跟我半斤八两吧。山城要的事一直被当成耳边风,我一面在心里独白:──我喜欢的是你。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想听。可是这念头──唯独这份心意,绝对不能表明。别说是口述了,就连在态度上暗示都不被容许。我对男儿心女儿身的未来抱持这份情感,终其一生都无法告诉他人,必须带进坟墓里。只要我跟未来还保持友谊关系。「啊,抱歉。跟你说这种话。你应该觉得很无趣吧。」八成发现我态度上表现得兴趣缺缺,未来就说了这句话,那些事说到这就此打住。我则摇摇头。「不,没关系。我不在意那个。只是三好同学找人抱怨我的事,让我受到打击。」起码这不是谎言。虽然我基于其他原因不想听未来谈论那些。未来露出放心的微笑,接著说道。「又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想办法挽回就好啦。」以上是他的说词。的确,如今期末考已经结束,接下来只要等著迎接寒假就行了。只不过,某件事却让我遇上寒假开心不起来。「我得回老家一趟……」我发话时心想,这件事应该早就跟未来提过才对,未来这才小声地「啊──」了一声。「对喔,这件事,你跟我提过。」「我好沮丧……感觉就像即将落入发誓再也不回去的地狱里。」这么说一点也不夸张,我在家里地位最低,回老家根本没半点好处可言,只是一件苦差事。但排行老大的姊姊都先下令要人过年回家了,最好还是乖乖从命。我家老姊们可是会断绝金援和学费支助,直接杀到学校来。「同情你……我是准备跟要学姊去约会啦。」未来耸耸肩,呵呵地轻笑,我不理他,在心里暗咒「你这个叛徒」。大概是当时的诅咒生效了吧,或者只是偶然,几天后未来他──「……我也要回东京。」他一脸黯淡地道出这句话。这是我上高中后迎接的第一个冬天。我俩竟然巧到在同一时间、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东京返乡。在新干线里,未来始终沉默不语。一直抬手撑著脸颊凝视窗外。我提不起劲找这样的未来说话,都在看三好借我的洛夫克拉夫特(H.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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