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翻译 轻之国度1约定的时间到达之前,我在图书室看书杀着时间。自从进了高中,就很少再去图书室了。我虽然并非一个热心的读书家,但是如果一直沉浸在图书室里,也肯定会被别人当成是读书家。就像是像坏人一样杀人的话就会成为坏人,伪装向有才能的人学习的话,也能够成为贤人(《徒然草》)。我既不像是一个读书家也不像是一个坏人,更不像是一个有才能的人。从这样的多重否定叠加在一起的结果中就可以看出来,我只是一个一心追求成为「小市民」的人。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站了起来,把手上的小说放回书架,几束红色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照射进来。夏休结束之后,白天也变短了,现在已经快到傍晚了。每年都是同样的情形。夕阳照得眼睛发痛,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11)红色的阳光充满了整个走廊,一直延伸到细长校舍的尽头。我在走廊里走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纸片。不知何时被放进教室中我的书桌里的纸片,内容是让我放学后到教室里来一趟。寄信人和目的都不清楚。也就是说,纸上并没有写我的名字。虽然直接无视掉也没有关系,但毕竟是特意来邀请我的。提心吊胆的赴会才是作为小市民应有的作为吧。由于快到放学的时间了,走廊里几乎没什么学生。从五月份开始我升入了二年级。进入九月之后,不说气温的话,也算是秋高气爽。由于我在学校已经呆了很长时间的缘因,认识的面孔也随之增多了。比如刚刚擦身而过的男生我好像就曾经见过。似乎曾经加入过学生会,或是在某个部里取得过优秀的成绩,总而言之,我即使认得出那个人的脸,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当然,名字也不可能知道。对他来说,也肯定不会知道我的事情。所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擦身而过,就好像彼此之间都当对方不存在一样。在与自身长时间的苦战之后,我对这种礼仪性的不关心已经十分纯熟了。在校期间的我,已经有被别人认为是「说起来,好像是有那个人」的自信了。在与不在,都不会引起不自然的事。尽管这样,我还是被人叫了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12)我把纸片从口袋中再次拿了出来。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觉得是从笔记本中剪下来的一条,怎么看我都应该没有弄错。很漂亮的从笔记本的某一页上剪下来,一边还残留着一排孔。叫我出来的人应该在一段时间内还带着笔记本。纸条上写的信息很简洁。「放学后五点钟,请一个人到教室来,等着你」字写的并不好,但也不难认。男性的笔迹还是女性的笔迹也无从判断,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虽然字体感觉很柔和,但就印象而言,也许是比较纤细的男性写的。从字面来看,也能发现一些线索。写着到「到教室来」,但即便在这个船户高中里,教室也有好几十个。如果没有特意指出「哪个教室」的话,当然指的是就我所在的二年A班。只写着「放学后」但没有写清哪个月哪天的放学后,那么指的应该就是今天。(13)反之,如果寄信人是二年B班的学生的话,为了表达「不是来B班」的意思,就会写「来A班教室」或是「来这个教室」。而且,由于难以确认这个纸片今天能否交到我的手中,所以也没有写上日期。因此,邀请我的人大概是我的同班同学。从走廊对面走来了一名男生。这次是我认识人,一年级和二年级时都是同班同学。他性格直爽,对谁都能开心的交谈,遇到全班都必须参与的活动时,也会跟我亲切的交流。我也尽力回应他的厚意,面带微笑的进行答复。但现在,我果然还是扭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去了。我记不起他的名字,岩山?还是岩手?能够确认的是名字里有一个岩字。我再次看向手中的纸片。虽然是很短的一行字,但包含了很多意义。「一个人」和「等着你」都是用平假名来书写的,就算是故意而为也没什么。邀请的印象也很平和。不用汉字而且平假名来写的原因可能只是习惯亲笔书写。然而,最让我在意的就是「一个人」这几个字,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一个人前往。我大概没什么必须避开别人眼光的事情,而且即使我真的一个人过去,放学后的教室也并不是一个能够完全避开别人的地方。如果要需要见面谈一些必须对别人保密的事情的话,再晚些的时候找一个学校外面的地方才比较妥当。(14)对了。之前我还是初中生的时候,也收到过写着「一个人过来」类似意思的纸条。想想就觉得恐怖,以前的我总是埋头观察、研究别人的问题,然后自己一个人加以解决。那些被迁扯进来的人,就会经常叫我过去。虽然纸条上基本都写着「一个人过来」,但实际上我单刀赴会这种事一次都没有。指定的见面场所总是已经荒废了的保龄球馆的停车场,这种就算是平常也不会去的地方。为以防万一,嘛,还是小心一点,不去为好。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真是完全没有线索,文字量太少还真是麻烦。本人,小鸠常悟朗,说是在哪里都不会觉得羞耻的一介小市民也不为过。在班里也能很好的回应别人面带笑意的招呼,但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就是这样的船户高中二年级学生。我一边玩弄着手里的纸片,一边寻找着继续推理的线索。被匿名的某人叫出来,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前提下乐呵呵的过去,无论在哪方面都令人讨厌。虽然这么说,毕竟从一张纸片中也读不出那么多的信息。结局如何还是听其自然吧。嘛,不会在学校里还会遭到暗杀吧。(15)晚霞稍微变暗了一些,红色的阳光中也不知道何时露出了夜晚的苗头。前面看到了一个认识的女生。高中入学时,我和她并不在一个班。就我所见,总是和别人在一起,应该有很多朋友吧。她一眼看上去像是初中生,说是小学生估计也有人信,但我确认她是和我同年级的学生。当然,互相都没有注意的擦身而过了。我知道她的名字,小佐内由纪。声称以小市民为目标,但总是在说谎的女人。2讨论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但都是在兜圈子。同样的提案以及同样的被否决,只是在不断的换着说法而已。我也知道如何该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应酬,保持沉默,接收对方的意见就好。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弃。为什么他们都不能理解呢,我变得急躁起来,再一次说道:(16)「我想说的是,这样不是很奇怪么?报纸上消息,大家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刊登这样的内容不是完全没有意义么?」「冷静一点,瓜野」堂岛部长依旧保持着抱着胳膊的姿势看着我。方脸,肩膀也很宽的部长如果抱着胳膊严肃起来的话,就如同一面耸立的厚墙一样。但是并不让人感觉到害怕,从那兴趣索然的眼神看来,好像并没有生气。「我已经很冷静了。部长才是,要好好听人说话!」「我一直在听」部长一边从深深向后靠着的状态向前站起来,一边用力的说着。「你好像还没有明白。放聪明点吧。我们做的是学校内部报纸,而不是全国范围的报纸。我们有向警官采访的权力么?有能力获得被害人的证言吗?万一被卷入麻烦当中,谁来负责?是你的父母,当顾问的三好,还是我?我明白你想处理市内发生的『事件』的心情。但那是超出我们能力的胡闹。如果无论如何都想要对公众说些什么的话,早报上不是有一个投搞栏嘛,设立一个『年轻之声』的栏目也是可以的」(17)部长的话并不是故意挖苦,而是真诚的劝说我,正是这样才更加让我生气。如果必须向警察采访的话,去做就是了。若是在意的话,被害人的证言当然也要收集啊。为什么部长的态度这么暧昧。「所以!这个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敲着桌子上展开的报纸。上面写的是「非法团体诱拐同伴」的报道。「就算是对这个高中的学生来说,同伴被诱拐这件事也是有用的情报。这是发生在我们的学校的事啊,为什么就不能报道呢?」堂岛部长看上去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有什么鬼主意哦,瓜野。如果在这里报道那件事的话,你就会以此作为先例,从下个月更加肆无忌惮的报道校外事件」鬼主意什么的,我本来就是这么主张的。「那有什么不好么?」「已经够了。这是部长的决定。要不然采用多数人的意见也可以。请在报纸的这个栏目里作体育祭的补充报道」(18)我环视了一下我们的部室。那边报道的记录和这里的照片都完全没整理过,堆了好几层,真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印刷准备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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