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跟KissShot Acero-Laorion HeartUnderBlade互相厮杀。被忍野咩咩相救。跟羽川翼——黑羽川正面相对。在楼梯下面接住战场原黑仪。把八九寺送到家里。和神原骏河为恋爱问题争风吃醋。把千石抚子从咒语中解放出来。再次跟黑羽川相对峙。跟忍野忍达成和解。将贝木泥舟放逐出去。和斧乃木余接战斗。得到影缝余弦的饶命。被羽川翼表白。没能挽救八九寺真宵,跟她告别。和死尸累生死郎对决。跟老仓育重逢。千石抚子,还是没能救到她。被手折正弦盯上。然后,跟忍野扇作出了断。那样的一年时间——我们在一年里所经历的物语,全部都是在做梦?并不是我误闯进了异世界——只不过是从睡梦中醒来了?正如大多数人每天早上做的那样。只不过是醒来了?那些悲伤、喜悦、寂寞、不甘、苦涩、快乐、笑容、哭脸、话语、坚强、还有生和死——我看到的所有一切,都只不过是在做梦?这个完全不合逻辑的矛盾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是本来的世界,是我原本存在的世界?对任何一方来说,彼此都是幻影——虽然忍曾经这么说过,但是,真正的幻影,其实是我原来的世界吗?只有我自己是幻影。世界一直都是普遍的存在。第二天早上——我就会像往常一样醒过来。「……如果那一切都全是在做梦的话。」我——阿良良木历回答道:「我肯定会说『做了个很棒的梦』,然后伸个懒腰——怀着幸福的心情度过今天这一天吧。」「真是梦一般的回答呢。」那么我就收回这个假说吧。小扇耸了耸肩膀说道——她说什么?「不,所以我说要收回假说呀。这是不可能的啦。那么,闲聊就到此为止,差不多该切入正题了。」「闲聊!?」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刚才的明明是相当认真的感觉吧!明明在前作制造出那么完整的收尾,现在却要把它全盘推翻、全部糟蹋掉——这样的危险气氛,都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了啊!「哈哈~就算是我小扇,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啦。」「光是使出这种性质恶劣的虚招,你就已经很有胆量了啊……咦,那就是说不是这样吧?并不是说至今为止的物语都全是做梦的结局吧?」「我可以保证哦。如果至今的一切都全是做梦的话,那你的梦到底得做多久呀……说起来,上次我也跟你说过对吧。就是做蝴蝶梦的那个。究竟是身为人类的我在做自己变成了蝴蝶的梦,还是说身为蝴蝶的我在做自己变成了人类的梦——这到底是哪一方的梦结局呢。」「啊啊……这个,如果梦结局被人以这种方式来讲述的话,也可以说是饱含着各种寓意吧。」「不过,阿良良木学长。这件事虽然的确是饱含着寓意,但是难道你不觉得其中存在着一个决定性的漏洞吗?」「漏洞?」难道她是说在这个据说从几千年前开始就在被讨论的著名说法中找到了漏洞吗……那还真够大胆的。「向史实发起挑战,也是历史推理的一环哦。即使是记载在古文书上的内容,那个故事也未必绝对可靠——比如说本能寺之变真的有发生过吗?之类的。」「那么,蝴蝶的梦是真的有做过吗?」「没有,这个就是我的结论了——那大概只是古代哲学家的一种思考试验吧。那本身才是假说,是一种打比方的假设啦。也就是说,是这么一回事。『我在做梦。我在梦中是一只蝴蝶,不断在花和花之间飞来飞去——我醒来了,我是人类。但是我忽然有这样的想法,这会不会只是身为蝴蝶的我所做的一个变成了人类的梦呢——』」「我觉得没有矛盾啊,至少从理论上是无法否定的。」「如果以情绪化的方式来否定的话就应该这样说——『我才不会做什么变成蝴蝶的梦啊!』」真不愧是我的分身。跟我一模一样的语调,跟我一模一样的吐槽——停顿了一拍之后。「不管是在多么荒唐无稽的梦里,也不会遇到自己不是自己的情况呢——还是说真的有吗?阿良良木学长。你有没有做过变成蝴蝶的梦?当然就算不是蝴蝶也可以,比如狗或者小鸟之类的梦。」小扇这么说道。……没有啊。嗯,的确是没有……在至今的人生中,我虽然做过各种各样的梦,但视点却一直都是自己——从来没有碰到自己不是自己的情形。就算退一百步来说,假设我真的做了变成蝴蝶的梦,那也只能说是「变成了蝴蝶的自己」吧——而且说到底,蝴蝶也不可能具备足以做变成人类的梦那个程度的思考能力。「的确是呢。所谓的梦,无论何时都是以本人的第一人称视点展开的。蝴蝶大概也无法做到镜映认知吧——总之,所以说这就是一种比喻啦。应该是为了让别人更容易理解而比喻成蝴蝶之类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夸张的梦。」小扇说道。「梦结局被视为犯规手法的理由,并不是因为这样做太卑鄙,而是因为没有真实感的缘故哦。就是缺乏说服力——就算说至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做梦,阿良良木学长你也应该无法接受吧。」「……嗯,那也是啦。不过……」虽然事到如今再对小扇开的这种恶劣玩笑生气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是对于她这个说得如此逼真的弥天大谎,我还是想要说点什么——无论是站在学长的立场,还是站在搭档的立场。到底是想做什么啊,这孩子。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感到头脑混乱。「既然如此,这次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也不是说这边是在做梦吧?那边的世界,这边的世界。镜子里面,镜之国——左右反转表里反转,到处都不对头,脑子也快要变得不正常了啊。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的话,我真希望帮你能告诉我啊。小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哦——只是你自己知道而已,阿良良木学长。」而且对这一切进行理解应该也是你的工作吧——小扇说道。「就因为你理解得太慢,才会这么凄惨地被迫玩这种扮演我的COSPLAY呀。」「啊……对了。」尽管觉得凄惨这个说法有点过分,但对这件事我实在是无言以对,所以为了掩盖内心羞涩,我以掩饰的声音提问道:「不管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世界,既然你现在就在这里,我觉得我衣柜里的学生服是没理由变成女生用款式的啊,首先你能不能先从这里开始说明一下?」「我想应该说明的并不是从那里开始耶……而且关于那一点,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明了吗?」「咦?不,我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啊?」「我不是说『那个』是开玩笑的嘛,从一开始就说了。」「…………?」有这么说过吗?啊啊,的确有说过。但是我并没有正确地理解那句话的意思——我在玩扮演小扇的COSPLAY,而小扇就在玩扮演我的COSPLAY,所以我当时以为她是说「这样子简直就像在开玩笑」的意思……「我是觉得这个不说你也应该明白的啦。那么尽管明知道这样做很不识趣,我还是对这一点做个详细说明吧。那是因为阿良良木学长似乎在悠哉游哉地一边跟老仓学姐亲亲热热一边享受着这个世界的样子,所以我就觉得有点恼火,然后为了设计捉弄你一下,我就预先把校服给换掉了。」「这怎么可能不说也明白啊!」这么能动性的行动,我要怎么根据那短短的一句话推断出来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毫无意义的换装环节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不要那么生气嘛。没有啦,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意外哦?只要发现学生服出现变化,阿良良木学长也应该会稍微焦急起来——我本来是怀着这样的期待,结果没想到你非但没有焦急,竟然连长丝袜也穿上去了……一般来说都是不会穿的吧。」焦急的反而是我呀,后来我就急急忙忙地对整个学校展开了结界——小扇这么说道。我在校内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也没有跟任何人碰上的理由,看来并不是单纯的运气好啊。总的来说,校服的变化——这个反方向的变化只不过是小扇的恶作剧,这就是答案了。「顺便再向你坦白一件事,在被月火妹妹洗脸的时候,你从洗脸盆里看到的脸在笑的样子,其实也是我的小把戏。」「这可不是顺便坦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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